朝阳初升,船队已临近岸边。
林清扬穿着厚重的铠甲,一下跪倒在地。
“兄弟!怎么了!”湖边上一士兵着急的喊到,“来人,快抬进去,找军医。”
“湖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士兵着急的问道。
“很惨烈,兄弟们大部分都.......”凌泉走到士兵跟前,止不住的留下眼泪,“我们抓到了那个人,只是......兄弟们.......”
凌泉立马从士兵腰间抽出大刀,迅速的架在自己脖子上,流着泪吼道:“弟兄们!我凌某来陪你们了!”
话刚说完,就有几个粗壮大汉一把抱住凌泉师兄,夺回大刀,“他们已经走了!你要替他们活下去啊!”
“可是!我想他们啊!我们都是一起参的军,一起打的仗,眨眼他们都走了,就只剩我活了下来,我怎么面对死去兄弟的父母啊!别拦我......别拦我!”
凌泉挣扎着,嚎啕大哭着。
不知觉得,湖岸上的敌营士兵也纷纷留下眼泪。他们深深攥紧双拳,高高的看着天空。
“兄弟!”
“兄弟!”
好几个粗壮大汉此时已经和凌泉师兄抱成一团,嚎啕大哭着。
脸色苍白的沈幼轩靠在小船樯橹上,透过缝隙观看着,不自主的尴尬一笑。
这家伙,影帝啊!看得我都觉得是真的了。
林清扬瞟了一眼虚弱的沈幼轩,示意着船上的“士兵”将俘虏压回营。
管事的将领瞧见动忙赶了出来,招呼一帮弟兄将天道门的人和一位青年男子押进大营。
“招呼火头们,摆庆功宴,今晚好好犒劳兄弟们!”
“徐监军,立马修书一封给当家的!”管事的将领对着身后一文弱老者说道。
“知道了!要你多事!真是嗔怪!”徐监军愤愤的叨唠着,回到营中立刻写信交给使者,“看我不向当家的检举你,敢这么对上级说话!哼!”
徐监军踱步绕着军营走了一会儿,不免得对今早和太子殿下一同抓来的江湖中人产生好奇。
不是传闻天道门可以肩比官家的金甲军吗?怎么这么容易收拾?话说,我们这边好像有几个是鹰溅谷的人,目的是啥来着?
想不通!
真想不通!
…………
“呦!这不是北十三,北阙云吗?”
“什么风把您老给吹来了?”
两个蓝布花衣,手拿猪前蹄在营房外打口啃着,时不时瞄一眼里面发生的情况。
一个绫罗绸缎,左佩刀右备容臭的男子,拿一把折扇抵着北阙云的下巴。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咱萧谷主的儿子的孙子的嫡传弟子萧伯纳啊,什么风把您老给吹来了?”
“欠扁!”
萧伯纳将折扇猛地抽向北阙云,道:“你可别忘了,你的小命现在可在我手上!”
“啧啧啧,说你是谷主的儿子的孙子的嫡传弟子你不乐意是吧?为了谷主之位,你可没少费心思,怎么?还怕我说?”
“啪!”又是猛地一耳光抽在北阙云脸上。
其实关于萧伯纳的身份,江湖上都知道他是鹰溅谷的下一任谷主。
但是,他的地位却十分尴尬。
首先萧伯纳的父亲,是现任谷主的庶子,也萧伯纳师傅的胞弟。
现任谷主萧秦已有89岁高龄,随时都可能驾鹤西去,而萧秦的嫡子,萧伯纳的爷爷,去年已经去世。按理说,下一任谷主应该是萧伯纳的师傅,但是就在两年前的武林大会中,萧伯纳的师傅和北阙云的师傅在争夺武林盟主的时候不幸受伤,终生瘫痪。
以至于,谷主的顺位继承者便落到萧伯纳身上。
可是,鹰溅谷的长老们却一致的持反对态度,甚至有人已经在长老的安排下密谋些什么。要不是萧秦谷主现在吊着一口气还镇着场子,鹰溅谷早就乱成一团了。
而萧伯纳,为了得到长老的认可,为了赢得谷中的威信,与小时的玩伴,也就是北阙云反目成仇,四处追杀北阙云。
可是,就凭他的实力,认真打起来连北阙云的身都近不了。
北阙云能理解萧伯纳的内心,也很想拉他一把。但是,北阙云知道,要让一个人彻底改变原有的想法,讲道理是不行的。
就好比,让兔子去吃窝边草一样的难。
可是,同情归同情,现在这泥娃子做的也太过分了!
“萧伯纳!我警告你!你再抽我一下,等会儿我以十倍踹回去。”北阙云吼道。
“呦呵?就你这样还踹回去?我让你踹!我让你踹!”萧伯纳来回的抽动北阙云的脸,没有多少下,脸肿的比沈幼轩还大。
“你等着.......要不是.......我早就......”
“要不是什么?早就什么?”萧伯纳依旧不停手,以至于北阙云脸肿的连话都说不清。
绑紧了,打成死结了!!!北阙云在心里疯狂的呐喊着:师兄!你还没好吗!
“是时候送你归西了,放心,考虑到我们小时还有那么点情谊,我不会让你死的太痛苦的。”萧伯纳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道,“这刀涂了肝肠散,不会让你痛苦的。”
萧伯纳眯着眼,慢慢的把匕首举起,“再见!”
“再见!”
“啪”的一声,萧伯纳就被背后传开的一掌击晕倒地,营帐外面的两外啃肘子的少年,也已经含着猪蹄进入了“梦乡”
北阙云含着泪水激动的说道:“***‰§イウ”(师兄你怎么才来?)
“イイ§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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