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飞鱼缓缓开口，“加上它，你觉得会如何？”
方乾摇头，“我不知道。”
确实不知道，他见识过的只有近乎残废的饕餮。
如果这个梼杌苏醒的话，鬼知道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那如果……”
石飞鱼看向方乾，笑意莫名，“再加上你手里的东西呢？”
方乾眉头一挑，“什么意思？”
石飞鱼呵呵笑道：“天星老人，是我杀的。”
这是方乾在石塔第三层发现的秘密，也曾因此试探过石飞鱼，自那个时候开始，他才开始怀疑石飞鱼。
“所以，石塔的事情我都知道。”
石飞鱼平静道：“只是后来出了点差池，导致石塔丢失。”
“那第四层，就是混沌大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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