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行云流水一般顺畅，似乎杀人对于他来说已经不算什么大事了。
“御道境……太弱了。”
方乾摇头，无法给他任何战斗的感觉。
萧清颜红唇一颤，“师兄，你以前……杀过人？”
方乾微微一笑，“杀过啊，比他死的还惨。”
萧清颜心底一惊，从她第一次见方乾，方乾给她的感觉就是一个喜欢笑的男孩。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从来不发火，平易近人的师兄下手是如此狠辣。
方乾向后方看了一眼，看到车夫落荒而逃，也不为他们赶车了。
方乾一步跳到了车辕上，抓住了缰绳。
“还是我来赶车吧。”
马车继续前行，前行五六里，就看到之前的火犀马车停在路边，似乎在等徐奇。
随着他们靠近，车帘掀开，露出了一张清冷且俊秀的面庞，看到方乾出现的那一刻，眼中涌现了一抹诧异。
方乾目光扫了过去，报以微笑。
那风中还有三个字。
“别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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