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见到旅馆老板,也没有打听出什么有用的消息。陈安安拉着我的胳膊问我怎么办,我想了想说:“我有一个朋友在做律师,我找他问问看能不能打听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陈安安两个眼睛亮晶晶的,拉着我的手笑得很甜,我们俩离得近,小女生独有的香味扑鼻而来,熏得我有些心猿意马。
我先给谭辙打了个电话,但是一直没有接通。我心里一凉,暗暗想:该不会是七叔出了什么事了吧?
我本来想拉着陈安安直奔虎头崖村的,可眼见日正中天,我连夜奔袭,早就饥困交迫,索性就先带她去吃了点东西。
来到饭馆,所有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说:“这些人有毛病吧!不吃饭看我干什么?”
陈安安低头一笑,说:“刘米哥,你看看你自己的打扮。”
她不说我还没发现,我昨晚上又是爬山又是过河的,衣服烂了好几个口子,身上的伤也不少。总而言之一句话,从上到下邋里邋遢的,像个要饭的花子。
更惨的是,吃完饭要结账的时候我才发现手机没电了!我把所有的口袋都翻了个遍,一毛钱现金也没有。
陈安安看着我一脸窘迫的样子捂着嘴笑得十分开心。最后她结了账、买了车票,我俩就直奔七叔家而去。
结果刚一上车我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特别沉,依稀记得做了很多梦,但是等我醒来的时候,却全都不记得了。
来到虎头崖的时候已经下午两三点了,我们刚一进村,就看到许多人聚在一起,吵吵嚷嚷的十分热闹。
不过我们这个时候也没心思听八卦,找了个人问清七叔家的位置,就赶忙去找谭辙。
七叔、谭辙、赵风筝都在。七叔的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是气色也已经有所好转了。我跟他打了声招呼,就把谭辙拉到一边问:“我打你电话你怎么不接?”
谭辙说:“我们回来的时候出了点事,没听到你打电话,等我看到未接来电,打你电话又关机了。”
我有些好奇:“出了什么事?对了,我进村的时候看到大家热热闹闹的,是不是村里出了啥事?”
谭辙点点头说:“是村东头的古大力家。他家有个养鸡场,养了一两千只鸡,可是昨晚上一夜之间……全死了。”
这可是一件大事了!“报警了没有?”
谭辙说:“报过警了!只是他家的鸡死的有些蹊跷。你知道那些鸡都是怎么死的吗?头都被咬掉了,血都被吸干了!”
他心有余悸地咽了口唾沫,继续说:“古大叔早上去喂鸡的时候都吓惨了!你想想,满地的鸡,血流了一地,连一个鸡头也找不到!”
我问:“鸡头都到哪去了?”
谭辙摇摇头说:“不知道。警察说可能是黄鼠狼闹窝了。可谁见过这阵势?古大叔觉得这事情邪门,来我家找师父问问。可师父连床也下不了,我上午净忙着打发村里的人了。最后好说歹说,才让他们答应,等师父修养两天再去。”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谭辙说的这些事,我鸡皮疙瘩有些收不住,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胳膊。
谭辙看见了就问:“怎么,你冷啊?你看看你这身衣服,你先去洗洗澡,我给你先找一身我的衣服穿穿吧。”
七叔家房子虽然破,但是各种家电齐全,我把手机充上电,一边冲澡,一边跟外头的谭辙说话。我把旅馆老板的事情跟他讲了一遍,他听了之后也心惊不已。
想不到短短几天不见,旅馆老板就变了个样。不过谭辙也很奇怪:“按理说尿毒症不会这么猛呀?”
我咂咂嘴说:“那谁知道,说不定是他作恶多端,自有天收。对了,你抽空打听打听他犯了什么事?还有他那个孩子,不是个男孩儿吗?怎么莫名其妙变成了个女孩?”
谭辙满口答应。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正好撞见陈安安挽着赵风筝的手从躺屋里走出来。一口一个风筝姐叫得别提多亲热,而赵风筝对着陈安安的时候也是温温柔柔的。
说起来女人的感情还真是奇怪,两个素昧平生的人,这才刚见了一面就像失散多年的姐妹一样,赵风筝对着我和谭辙可没有这样笑过!
我心里有些酸酸的,觉得就连陈安安也被赵风筝拉拢了,忍不住讽刺了两句:“赵大师法力那么高强,怎么村里出了事也不见你拔刀相助?那些侠肝义胆都让耗子啃了吗?”
赵风筝皮笑肉不笑地说:“某些人不还号称阴山传人呢吗?你都不袖手旁观,我们这些旁门左道,欺世盗名的人怎敢凑这个热闹?”
这女的素来伶牙俐齿,我实在是讨不到一分便宜,只好恨恨地甩了甩擦头发的毛巾,扭头走了。
只是我也没想到,快吃晚饭的时候,我手机上收到一条添加微信好友的申请,备注是风筝。我通过之后,这女人给我发过来两个字:“聊聊?”
聊聊就聊聊,我他妈还怕跟你聊?
赵风筝好像做贼心虚一样,特意把我约到外面。我问她:“聊什么?”
她看了我一眼,说:“陈安安是什么来历?”
我皱皱眉,有些不耐烦,但还是把陈安安的来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听完之后,赵风筝眉头紧锁,沉思半晌才开口:“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我看她身上有被下咒的痕迹。而且,好像还是忘生咒。”她说完之后还故意讽刺了我一句:“怎么,阴山传人没看出来?”
我心里一肚子火,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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