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缓缓前行,车内沉静得有点令人窒息。
陈天虹看看前座的肖敬贤,抽噎着问:“老爷,那警察局的人不会再找我们的麻烦了吧?”
“只要交代清楚了都没事,警察局也是想快点破案而已。”
车子很快就到了肖家门口。
看到大少爷的车,管家便高兴地点燃了炮竹。
“爹爹,爹爹。”看车门打开,肖云凤便扑了上去。
看到肖云凤,肖敬贤快步走向她,激动地将其搂住,“回来了,我的小凤又回来了!
肖云凤泪眼婆娑地抱住肖敬贤:“爹,是的,我回来了,你也平安回来了!”
肖敬贤老泪横流,当年,肖云凤莫名地生了一场大病,看了很多大夫,用了很多方子都不见好。
可有一天,遇上一个道士,说有位来自西方之人可治好此病,但病好后,一定要离祖几年,方能续命……
果然,在道士走后的笫二天,朋友给他介绍了一位德国医生西蒙,在持续一个多月的医疗后,西蒙与肖家建立了深厚的友谊,最后西蒙还同意将其带回自已的国家,传教其医术。这五年来,每每想起女儿,也是热泪满眶。
“小凤,我的凤儿。”
“爹爹”
“孩子,我的好孩子!”
看着紧抱着的父女俩,激动得泪流满面的任彩玲也上前紧紧搂住女儿。
仿佛过了一世纪,团团紧抱的三人才慢慢分开。
肖云凤抽回手,挽住肖敬贤的手说:“爹,我们回去吧。”
肖敬贤望着地上红红的纸屑,开心地说:“好,好!我们回家!”今天总算是有惊无险,女儿也安全抵达,是双喜临门的好日子。
刚刚回到客厅,福伯便端来一盆水,说让老爷洗洗手,去去晦。然众人只能去偏厅用吉祥水清洗。
看着从房间走岀的肖敬贤,陈天虹递过一杯参茶说。
肖敬贤接过她手里的参茶,蹙眉道:“锦彪不是回来了吗?我听到他的声音。”
“他…他好像……好像岀去了!”
肖敬贤一听,马上黑下脸来:“混账东西,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无可事事!老子的死活他也不管了!”
“又去那里去了?”
“锦彪去玉石厂了。”陈天虹低敛着眼回答。
肖敬贤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他也真会选择时候装殷勤,我这还没死呢!”
“不,不,不!”听他如此一说,陈天虹立刻觉得自己说的这个谎比真话的效果还要严重。立刻说:“是去,去赌场了。”
“你……”肖敬贤一个哆嗦,他这个儿子真要活活把他气死。
见老爷黑着个脸,陈天虹像个鸵鸟般把头堕入膝盖。
“说!钱是怎么来的?”
“是,是我给的。”
“你……真是慈母多败儿!要学学你大姐,看她是怎么教导儿女的?”顿时空气中凝质着浓浓的火药味,稍时,又随着肖云凤的到来渐渐散开。
“云凤,你这一走呀,把老爷的心都掏去了。每天都盼着你回来呢。”陈天虹讨好的说:“你也是越长越好看了,白里透红的。”
肖云凤深情的看着父亲,歉意的说:“是我让爹担心了。”
“小彤呀,谁叫你是我的女儿呢?”肖敬贤宠爱的说:“只要你的病好了,能够安全会家,就是爹最大的安慰。”
“爹,西蒙老师真厉害,在德国,好多人都找他治病,而且药到病除。”
“我看你也学了不少,来给爹把把脉。”肖敬贤放在旁边的案桌上。
肖云凤让人小翠将自己的行旅箱拿来,找出把脉枕放在其手下。把了一会说:“爹爹脉搏过快,舌头暗黄,看来爹爹这段时间是饮酒过多引起的。”肖云凤看着爹爹又说:“爹,不可饮太多的酒,多饮酒,喝浓茶容易患上甲亢,肾衰竭,心率失常等毛病。”
“爹,你最近早上是不是老咳嗽?”
“是,是。”
“你这是阴虚肺热,待会我开关药方,让福伯去给你。”
肖敬贤微笑的看着女儿:“小凤,你看得真准。你不是去学西医的吗?怎么变成中医了呢?”
“爹,我跟西蒙学的是西医,到学校进修的那段时间里,我又自学了中医。中医博大精深更值得我们去探讨和研究。我觉得中西医结合更能摸清病人的病症,找出解决问题的方法。”
“好,好,我妹妹真了不起!”
这时陈天虹站了起来,问:“这段时间我吃不好,睡不好,起床还会头晕。你帮我看看,我是不是得什么大病了?”
肖云凤让其坐下,安静的帮她把脉,发现她脉象平稳,没有丝好的混乱,又让她伸出舌头,只有厚腻的苔白。
“二娘,你有点气血亏损,湿气较重。吃点多薏米,红枣,当归,核桃等补品就可以了。”
给大家把过脉后,肖云凤又让小翠从房间里拿来箱子,将带回的礼品分发给大家。她首先从箱子里取出一精致金色小盒,递到父亲手上。“爹,这个给你。可以过滤香烟上的毒害物质。”
肖敬贤爽朗笑笑,打开了盒子。一只金灿灿的烟斗怀表露了出来。怀表的表面刻着繁复的花纹,启开怀表,在时針与分针间镶嵌着好几颗小钻石。这简朴而大气的怀表肖敬庭很满意。
“小彤,这表得多少钱啊!”
“娘,你放心,这是我用奖学金买的。”肖云凤笑笑从皮箱里翻出一紫色礼盒递给了任彩玲:“娘,这是给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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