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说,都是你安排的。没事情干嘛帮她弄歌,害我上次陪着她练歌。”
“难道你就不懂得拒绝吗?你不是很有主见吗?怎么一遇到这样的事情心就变软了。感情懦弱,难道你就不可以狠下心来吗?心软可是你的特点了。再这样下去,自己没有好果子吃的。”
真得如林阳所说的,我就是这样,心太软给我带来这么大的麻烦,现在总算来报应了。我对李素放不下心,自己却深爱着陈华,先前不敢肯定对李素的情,现在总算有一个初步的结论,我在乎她,我不想她难过下去,我希望她能开心。看着她难过自己也会不开心,总觉得感情的事是那么的美妙,爱情总是让深爱的人心都碎了。
“算了,不怪你,这些事情暂时我也不想提了。”看了一下手表,九点半了,正想去洗漱。
“你干嘛去?”
“没看到我拿这东西吗?洗脸呀!”
“等下再去,我叫无为出去买汉堡了,叫他们一起吃吧,也算为我们的明天比赛祝贺吧。”
“还没比赛就提前祝贺,要是输了怎么办?还有心情吃吗?”
“你这乌鸦嘴,不能说好听的话吗?”
“是我的错行了吧。”“难怪无为不在,原来是替你办事了,那刘斌呢?”
“他还能去哪里,自习去了,我想他也快回来了吧。”
“给你的,等下给她回个电话。”
林阳递给我一张小字条,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但是自己却从来没有看过。但可以肯定这个电话是我们学校的,因为宿舍的电话都是有规律性的,只差一点点。
关于宿舍电话,还有一些小插曲,有的人很粗心,留电话给家人的时候都抄错了,但不会差很远,一般就是在隔壁宿舍或是上下楼之间,以前无为就接到这样的一通电话,一个人操着很浓的河南腔找他家的娃儿,无为郁闷了很久只是一个劲地说并没有此人,后来核对了一下,他打的电话并没有错,和自己是同一个学校的,到最后打听才知道是一个上一届的学长,他这个人比较粗心,电话抄给家人的时候弄错了。接过电话之后,学长握着无为的手,感动得快要掉眼泪了,原因是他盼了好久才知道家里人给他寄钱过来了,虽然钱不多,他说等这一刻很久了,听到这样的消息很高兴,紧紧地握着无为的手不放,当时的表情就像是一个肌饿的快要发疯的贫困农民拿到上级部门的一点点微薄的救济款,虽然少的可怜,但是已经满足了。
其实学校分配电话号码也是随机的。有人因为这个还吵了起来,是电话号码的问题,有的人说出现四或三的号码都不要,说这样的数字不吉利,谐音说是“死”或“伤”,出现这样的数字也是难免的,学校也很为难的,按理来说三和四都没有人要的,但是后来有一个号码是这样的,xxxx1314,大家都抢着要,有人说是一生一世,有人说是要伤要死。搞得头都大了,后来利用抽签决定电话号码的分配。
“拿这个给我做什么,是谁要我打的?”我问林阳,今天他很神秘。
“上面不是有写电话号码吗?你自己猜就知道是谁给的,还好刚才无为不在,是我接的电话,等下你不要在宿舍打电话了,我不想等下把局面搞得很坚。”
“是李素的吗?”
“那还有谁呢?”“今天她也去听篮球比赛的规则了。后来走的时候塞给我字条,说要你今天晚上回个电话给她,你刚才睡得跟死猪一样,我不想吵你,其实她刚才也打了一次电话过来,我跟她说等下叫你打过去。她还一直问我你在不在宿舍,我说你出去了。等下记得不要说你在宿舍,不要害得我作中间人也很难受。”
“她去做什么呢?她又不参加去听什么规则?”
“当然有关了,她是主动要当拉拉队的队长。看来你明天打球有动力了。呵呵。”
“去,你又来了,那我问你一下,陈华有没有参加到拉拉队里?”
“那我不是很清楚,当时在会场,我没有碰见过她,她应该不会参加吧,你看她那性格就不怎么喜欢抛头露面,更何况你们现在的局面搞得很坚硬,八成不会参加的,她应该会来看比赛的。”
“等下他(无为)回来,不要提她要我打电话的事情。”
“好吧,我知道了。我不想看到兄弟出现不和的情况,更何况我们明天还要配合打球呢?”
“谢谢。”
林阳给的纸条我紧紧地抓在手里,为什么她还要这样努力?完全没有放手的意思,而且程度越来越深,难道我们之间真的有爱情吗?她的爱正在一步步向我靠近,我都无法应付,该不该接受她的爱?那我对陈华的爱算什么呢?对她公平吗?我对爱情忠诚吗?自己可以接受两个女人的爱吗?我反复思考着忠诚爱情和背叛爱情的问题,此时我已经疲惫,在接受爱情时,我承担着巨大的压力,我永远找不到解决的方法,只是一味地去逃避,每次都在安慰着自己要理智,荷尔蒙爆增的时期,往往对这种问题很迷茫,有太多自己的遐想,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思想和情愫造成我这样的举棋不定,是她们在诱惑我吗?还是我被她们诱惑呢?这个时候主动和被动显然不是最重要的,自己已经深深地陷了进去,开始无法自拔。考虑问题偏激,容易冲动,我把自己的这些行为和表现出来的不良症状告诉林阳,让他给我一点意见,他说我这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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