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要脸的小流氓。”萧钰嗔了一句,又笑了起来。
“其实吧,我的理想一直是想要当个特大号的流氓。”夏晨端起酒杯跟萧钰碰了一下,喝了口后说道。
“行了,别臭贫了。我过来可不是听你谈人生谈理想的。”萧钰放下酒杯,手指又搭在了下巴上,暗示他,你还不进入正题吗?
夏晨秒懂,也知道开玩笑要适可而止,车速太快不仅容易翻车,也容易引起女人的反感。
“我还不知道小钰姐在技术监督局的哪个科室工作呢,方便透露一下吗?”这货开始带节奏。
“用你那聪明的脑袋瓜猜一猜呗。”小姐姐很调皮,又轻轻咬了口鸭肉,伸出丁香小舌舔舔上嘴唇,媚眼如丝望着夏晨。
卧槽!
你的车速比我猛!
不过我喜欢。
夏晨眼珠儿一转,“我猜您是质量管理科的吧?主要负责组织产品质量事故调查工作,还是科长?”
萧钰瞪大了眼睛,作不可思议状,“小流氓你可以啊,这都被你猜出来了。”
瞧,什么叫不打自招?
面前的骚钰小姐姐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夏晨是怎么知道的呢?
果不其然,萧钰马上问道:“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夏晨指了指太阳穴,大言不惭道:“这里面装的全是智慧,不然您真以为我脑袋里面装满了水啊。”
萧钰今晚就没停止过笑声,笑过之后,她认真起来,“好了,说正经的……”
“您的意思是说,刚才咱俩聊的都是不正经的呗。”
“讨厌。”萧钰笑骂了一句,接着说道:“你们家的厂子基本上保住了,事故原因正如你所说,是因为供货商提供了劣质产品所导致的,这个供货商的良心被狗吃了,他居然用铁片代替白银充当继电器的触头,导致继电器短路,从而引发了钢水倾倒时发生了卡壳事故。
更可恶的是,你家厂子聘请的那位副厂长也不是个人,为了减少生产成本,达到其贪污公款的目的,他竟然指使车间主任用稻糠换下熔断器的石英砂,手段太恶劣了。
不过还好,这几个人昨天晚上已经被警察控制住了,公安局那边的审讯也很迅速,下午你刚走没多长时间,他们就给调查组打来电话,把案情都说清楚了。”
夏晨心说,这个我知道啊,我还亲自参与抓捕工作了呢。
我关心的可不是厂子保不保得住的问题,是厂子什么时候能解封。
“那,姐,厂子啥时候能归还给我们啊?”夏晨笑嘻嘻问道。
“哟,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把厂子要回去啊?还准备继续经营吗?”萧钰挑着秀眉问他道。
“我打算把厂子卖了,换笔钱做点小买卖。”夏晨笑着说。
萧钰的眼睛眨了两下,“你才多大啊就做买卖?”
夏晨直言相告:“很大。”
作为一个离异少妇,萧钰自然能听出夏晨这话的内涵来,小姐姐托着香腮问道:“很大是多大啊?”
夏晨立马来精神了,“18。”
“厘米吗?那是不小了。”萧钰飞快地接了一句。
小钰姐,你是老手啊。
夏晨羞涩低头,说:“您说什么呢?弟弟真心听不懂啊,您把我脸都弄红了。”
鹅鹅鹅鹅……
萧钰又笑得颤巍巍了,“装!你继续装!”
夏晨嘿嘿一笑,包个卷儿塞嘴里。
萧钰端起酒杯说道:“来,搞一个。”
端着酒杯跟她一碰,夏晨的荤话张嘴就来:“领导在上我在下,让搞几下搞几下。”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玩意儿。”
“汪!汪汪!”
萧钰笑起来端酒杯的手都不稳当了,杯子直晃荡,她今晚心情很愉快,跟夏晨呆一块儿感觉特放松。
也是平时在单位上端架子都快成习惯的缘故。
大小是个领导嘛。
“好了好了,小流氓你就别逗姐笑了,姐今晚把前27年的笑声一次性都给补上了。”萧钰伸出纤纤玉指,捋着眼角说道。
都笑出鱼尾纹来了,但也更有味道了。
夏晨放下酒杯,“您看起来可一点都不像27岁的样子,跟我走一块儿,说您17都有人信。”
萧钰的神情黯淡下来,“老了。”
哟,这是有故事啊。
不过夏晨现在可没有探寻她隐私的意思,因为跟骚钰小姐姐还属于泛泛之交。
怎么也得等到日后再说。
见夏晨只是笑眯眯看着自己,萧钰对他的观感更好了,小流氓还挺识趣,懂得不该打听的不瞎打听。
“对了,你刚才说要卖厂子,打算卖多少钱啊?”萧钰问道。
小伙计这时端上来一道鸭架子熬白菜。
夏晨给萧钰盛了一碗,放在她面前后回答道:“不瞒您说,我爸那厂子除了两条生产线之外都是租来的,这两条生产线用了有四五年了,听我爸说,当初是贷款买的,一共花了不到10万块,现在要卖,把损耗去除掉的话,卖个三四万块钱应该问题不大吧?”
萧钰摇摇头,说道:“悬。你没从事过这一行大概不清楚,低压电器生产线的制造工艺并不复杂,但是折损却很厉害。按照你说的,那两条生产线已经使用了那么多年,能卖到一万五到两万就顶了天了。”
夏晨确实没接触过这个行业,上辈子厂子被查封后,那两条生产线一并充了公,听萧钰说起这个价格来,他有点小失落。
在这个万元户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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