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在想,你的妈妈可能会知道其中的原因,可是她们俩好像都没打算告诉我,唉,我这个当爸爸的存在感真的低。”
“妈妈?为什么你觉得她会知道。”在任译看来母亲一直处于这场纠纷中的局外人,即便多多少少会涉及到一点于诺的事,可现在看来,不仅父亲一直是被蒙在鼓里,连自己也都还什么都不知道。
“我也只是猜测,直觉吧。”父亲答道。
任译翻了个白眼,果然还是想多了,从第一次穿越到她被杀了两次中间,从没有母亲的参与,再怎么想,母亲至少和她自身不断穿越的事毫无任何关系。任译深深吸了口气,如今距离她被杀死还留有很长的时间,但同时很多事情都被改变了,可能性太多了。无数个变数凑在一起,最终得到的是毫无改变的结局还是未知的深渊。任译只感到疲惫和被随意摆布的无力感,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这一次死后便是永远的终点。
正如父亲所说不管做什么自己被杀的结局始终无法改变,但任译还是忍不住问道:“不管怎么做,一个月之后我还是会被于诺杀死吗,然后进入新的世界,再继续被于诺杀死,就这样一直循环。”
父亲听到从后座传来任译的疑问,仔细想了想,说道:“按照理论来说,不会一直循环下去,就像一条射线与一个圆相切于一点,是这一个点产生的变数,这个变数可以在圆和射线中随意移动,但也只是一个点而已,只要过了这个变数,一切都会回归正常。”
任译啧了一声:“说人话。”
父亲说:“这么说吧,我的记忆不全你也是知道的,在我最初的记忆里,我是帮你杀掉了于诺,但是避免不了的我依旧是被杀然后穿越……”
任译十分惊讶,问道:“谁杀了你?”
父亲摇摇头,说道:“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也一直挺好奇这个问题的。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我们上一个世界是相同的,以及我们是同一战线。我会在你已经知道得差不多的时候,像之前的几个世界一样,帮你杀了于诺。”
任译倒吸一口凉气,她不明白,很多东西都不明白。假如在原本的世界中杀了自己的和杀了父亲的凶手是同一个的话,任译很难不联想到母亲。
另一头于诺抱着手机与母亲一起窃·听着任译和父亲的对话,母亲听到父亲说出这句话之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老任还是这么喜欢开玩笑。”
等父亲和任译到了母亲所说的地方,一下车就看见于诺半躺在门口院子的吊篮上悠闲地刷着手机。于诺看到任译已经到了,便换了个姿势坐在吊篮上,关掉了手机,故意提高音量朝着大铁门外的任译喊道:“你们太慢了,我都已经吃过饭了,看来你们只能去外面吃饭了。”
任译对于诺这莫名其妙的一番话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倒是照着于诺的嗓门回道:“你特么要是很闲,就过来帮我搬东西。”
任译看着车子后备箱竟满满当当的塞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时手足无措,倍感无语。
任译对父亲说道:“你怎么不干脆直接把整个家连根搬过来。”任译终于知道为什么要分成好几车运了,不敢想象之前那一车的行李以及不知道叫了几辆货拉拉。
远处走来的于诺说道:“都是妈妈临走前吩咐我装的,应该都是她的东西,之前运的都是新家具。”
任译将里面的东西搬到地上,每一箱的份量都令人十分生怯,咬着牙与父亲搬了几箱过后,叉着腰气喘吁吁地说道:“你知道老妈着一箱一箱的都装的些啥吗。”
父亲把最后一箱的东西搬下车后,说道:“说实话,我还真不清楚,她和我之间的话很少,就像……之间有代沟一样。”
于诺负责把行李都搬进屋子里,这几箱的份量对她来说可不小,可她丝毫没有喘息的感觉。任译见状,对刚运完一箱的于诺说道:“你力气一直都是这么大的吗。”
于诺微微一愣,反驳道:“是你的力气太小了。”
任译扶着僵硬的脖子左右动动以此来缓解酸痛,对于于诺的话不假思索地说道:“是吗,不过确实我没有怎么锻炼。”随后又问道:“老妈呢?”
“妈妈再给你们热菜。”于诺答。
“老妈做的菜?”任译问。
“我做的。”于诺答,“一直以来都是我做的菜。”
任译惊讶:“家里不是一直有保姆的吗。”
“你见过她?”于诺答。
“……”任译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于是看向了正坐在车后备箱上看戏的父亲。父亲察觉到视线,抬起头尴尬地笑笑:“你别问我,我从来不管家里的事情的。”
“问你就跟问个木头一样。”任译不禁吐槽道。
父亲:“……”
任译看着于诺搬起一箱行李就要往家里运,仔细想想自己也随后搬起一箱紧跟在于诺身后,还不忘提醒父亲起来继续干事。。
这是任译在记忆中第一次看到这栋别墅,尽管一开始在外面没有注意到,但一跨过门后零零碎碎的片段模糊记忆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化为锋利的矛枪猛地刺入任译的大脑。但碍于手里还有一箱行李,也只是轻轻趔趄了一下。
即便任译是走在于诺的身后,但于诺还是注意到了任译的动作,带着颇有嘲讽的语气,头也没回地说道:“你要是搬不动就不要逞能,没人逼着你搬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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