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没事吧?宫里有上好的,量力,要不要叫来给您看看?”走在前面带路的息衍,扶着一脸蛋疼的张逸才“关心”的问道。
在张逸才遭到重创后,息衍,才知道事情玩大了,赶快让周围的人解开了张逸才的束缚,亮明了张逸才的身份,
周围看热闹的士兵,赶快忙的跟一窝蜂一样,解绳的解绳,去叫太医的去叫太医,要知道这可是一位国家的殿下,谁知道那个小祖宗下手有多狠?
少女好像也知道自己闯祸了,脸色羞红的站在一边不知所措,想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张逸才的痛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瞬间,他仿佛直接上了天堂,几十把斧子砍身上也就这样了。
两辈子他都没遭受过这样的待遇,牢狱之灾他不是没遭过,但是人家好歹是留了一点人权,没朝他命根子下手啊!
就当张逸才疼的不能自己的时候,他感觉到有一股温暖的光溜到他疼痛的地方,他的疼痛感在快速的消散下去,
没一会儿刚才火辣辣的地方传来一股清凉的感觉。
张逸才在这种刺激下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息衍我操你大爷!”
说完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他这一晕可是不得了,可是把旁边修红的少女周围乱走的军士和一旁的息衍给急疯了,还以为张逸才死了呢?
不过治疗张逸才的女子缓缓站起身来,安抚了众人,众人才算是安了心。
张逸才昏倒的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反正百里景洪都知道,专门给张逸才批了个院子用来休息,药石予取予求,但饶是如此张逸才也是第二天才醒过来。
城墙外面他的部下第一天晚上见张逸才没有出来都打算攻城了,还是息衍拿着他的衣服才勉强压制住他的部下,
这就是为什么张逸才刚醒息衍就带着他往城外走,息衍可不想在下唐都城里在发生什么流血事件,尤其是当这件事完全可以避免的时候。
“殿下,你能不能走快一点?”息衍坐在后面催促着后面一步一挪移的张逸才,
虽然伤已经好了,但并不代表他心理上受到的伤害好了,张逸才总是觉得他昨天受的伤还在隐隐作痛,
现在每走上一步,他的第三条腿都感觉在打颤,听着前面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息衍,他是恨不得上去给他两下,
你要是被人在命根子上来一下你要是能说出这么轻松的话,我把头割给你玩,张逸才心想。
“你在急什么?除非我死了,不然他们不会攻城的,你以为我们北陆人像你们东陆人一样不讲信用既然你昨天拿着我的衣服跟他们约定的时间没到,那么他们就不会说什么的”张逸才替自己的士兵辩解道,
然后他整个身子一下子搭在了带路的息衍身上,息衍也不矫情,知道是什么意思,直接背起张逸才奔向城门口。
而厂门口也确实如同息衍所想的那样,哪怕是城墙上布满了重兵,张逸才的白狼团已经准备好了攻城的准备,
人群之中脱欢这个张逸才的护卫队队长,跳到人群的正前方朝城墙上大声喝道,
“狗日的,贼将!昨日你和我们讲,今天我们将军会出来,现在已经午时三刻,再等一刻钟,如果我们将军还不出来,我们就攻城了!
脱欢这个草原汉子展现出了他的血性,tuō_guāng了上衣声嘶力竭的喊道,
如今城楼上的守军可不是外围城墙上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士兵,都是些百战老兵听着这挑衅的话,沉默不语,不是他们没血性,
而是他们的长官早就下了死命令,除非外面这群蛮子主动工程,不然他们不能发起攻击,城楼上这群百战老兵接掉这道命令的时,
一脸的诧异,把船令并来来回回打了好几遍才确认这道命令没写错,还是国主亲自下的命令。
所以他们听着脱欢那不自量力的话才会愤怒,那是对没有自知之明的人的一种愤怒,在他们看来,城门外那些蛮子们虽然装备精良但也就打打成了外面那些中看不中用的样子货罢了,
打他们就这五百人,还不够他们塞牙缝的。
就在这时候息衍抗着张逸才到了城墙上,张逸才刚站稳脚跟息衍就催着张逸才向城楼外面解释,别让双方真的打起来,
城楼上的守军也很自觉的让出了一片空旷的位置,张逸才看了一眼正在纠集着人马准备攻城的脱欢轻笑一声,
然后张逸才鼓足力气腹部下沉丹田朝外面喊道,
“脱欢,干嘛呢?我还没死呢,想造反?!”
正在纠结兵力的脱欢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立刻惊喜的朝城楼上看去,果然他的主子张逸才正在城楼上呢,
只不过腰稍微有点弯,动作有点奇怪,
主子是不是受伤了?脱欢那是硕大的脑瓜里冒出了这个疑问,他是个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汉子立刻朝城墙上喊道,
“主子你是不是被他们胁迫了?如果是您就点点头,我现在就带人上去把你救回来”
张逸才听着楼下面脱欢那如同脑残一样的发言,恨不得下去踹他两脚,
就算是他真的被胁迫了,脱欢这么说可能他本来就不好的处境,反而更不好了,
张逸才都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了,
不过他的不作为在脱欢看来更像是被胁迫,不过不等脱欢有什么动作,张逸才那如同狮子羊怒吼的声音从城墙上传来,
“脱欢你是不是脑子抽了?这么想你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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