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了突破口。
但看到秘书的身份信息，居然跟雷松有关，他没想到，雷松那么一个大人物的秘书，居然会干这样的事情。
“这件事跟公司，跟雷总，都没有任何关系，是我自己的事！”
秘书还在极力狡辩。
“万荣跟你有什么仇恨，你要这么害他？”
赵建林冷笑一声，“小子，我告诉你，这件事可不只是跟万荣的厂子有关！”
“这厂子，现在是天海公益项目的重点工程！”
听到这话，秘书脸色更是难看。
“不、不会吧？”
他喃喃自语，“不是没造成什么坏的结果么？不至于……”
“不至于？”
赵建林冷笑，“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这件事的后果，你承担不了！现在可以说了吧，你到底是不是主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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