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热闹纷乱中,一晃眼就快一个月了。
慕然因为名声越来越大,医术也高,在济世堂中被临时聘请为客卿首座,随时可以离开,还能拿着高额的聘金,不需要每天给病人看病,只需要偶尔有一些无法解决的病出手即可,当然,有时候若愿意的时候也稍微指导下其他医师。
慕然充分表现出对于筹资的急切,所以略作犹豫后便勉强答应下来,只是再三强调一旦为小姐炼制好药,待小姐康健便会离开。
四月,对溧阳城来说是个极好的日子,因为这个月,他们最敬爱的邪王会亲临溧阳暂住一个月体察民情。
每年这个时候,溧阳城几乎可以说焕然一新,处处百花齐开张灯结彩,甚至不逊色于重大的节日。
她开始也实在惊诧卫君邪在民间的威望竟然如此之高,总感觉民众似乎都被洗脑一般,让她不由的想到希特勒时代。
而这些日子,她从身边的人旁敲侧击中也了解了这位邪王不少事,就是不知道有几分真。
记得风锦宣和凌琅都说过,此人如名,极为邪性。
她本以为会是个阴毒假面霸道之人。
可从周边的人了解,却慢慢的勾勒出一个温润如玉,谈笑春风,爱民如子的形象,这让她有些无法想象。
所以,在这些了解中,慕然对于这位素未谋面的邪王倒是真起了几分兴趣和好奇心了。
邪王并非低调求全的人,但也不喜欢无谓的张扬。
所以对于他的到来,溧阳并没有举行什么欢迎活动,不过在这一天,凡是邪王车马会经过的地方街道两边几乎都挤满了人,周边的酒楼茶馆生意极好。
慕然自也是观望一员之中,不过她所在位置稍好一些,这还托了济世堂的福,因为阔老把他在一处茶馆常年预定的包厢借给了她们一群医馆女医师。
这是俞掌柜建议的,对于女医师们的心思他也是没有任何避忌的挑明,还笑说如果济世堂能有人被邪王看中的话,那么济世堂也有福了。
正午时分,艳阳高照,海岸口几艘官船徐徐而来,直至停泊。
码头等候的人都是眼睛一亮,很快便见一队白甲卫兵从船上下来,立刻肃清码头,然后一些人先把船上的马牵出来,搬出行李。
别庄早有马车先候在这里。
卫兵们利落的装卸行李。
而从另一艘船上慢慢的下来几个人。
为首的是一个白衣男子,后边几个除了一位红袍男子时不时的和白衣男子说什么,其余都是亦步亦趋跟在他们后边。
几人翻身上马,留下一部分人管制行李,其他随同一起离开。
慕然正喝茶着,一边听周围的人叽叽喳喳的说着她听得快能倒背如流的邪王轶事,突然便听到有个女医师兴奋的高喊着,“来了,来了!邪王来了!”
其余几人连忙探出头去。
慕然也起身朝窗边走去,无奈的挤进去方寸之地,探头一起看。
便见下方人群息壤分出的长街之上,一队白色显眼的人马慢慢走近。
在看到这么一队白色时候慕然嘴角忍不住就是一抽,若非知晓来者是谁,还以为是送葬队伍呢,她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旁边的女医师却一脸痴迷,“邪王喜白,白衣胜雪,如若仙人一般,很好看啊。”
“……”跟脑残粉没法好好说话,慕然吐槽的心都没有了,只得继续看。
队伍已经越来越近了,视野也越清晰。
在最前边的是一行十人,分两队的白甲军,随后便是一位骑着纯白色,一看便非凡品高头大马的白衣男子。
结合身边人的讲述,这位白衣男子应该就是卫君邪了。
男子银冠黑发,白衣胜雪如若飞鸿,飞眉入鬓,眸若星辰,肤色白皙,看起来不似常年驰骋沙场日晒雨淋之人,倒是十分俊美,特别是嘴角那几分适宜的微笑。
不过这微笑倒让慕然明白所谓的邪气如何而来了。
那笑容看着温润随和,但却带着三分散漫六分邪气。
可偏偏这分邪气配合着整个人却没有任何的违和,反而好像是补足了某个不足一般,总体来说此人给人便是亦正亦邪的感觉。
慕然眯了眯眼睛,这样的人,完全无法从表面去判断本性如何,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比刻意掩藏的人还来得捉摸不透,因为你无法确定所了解到以为是真的,到底是不是真。
不过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对于周围人的注释,他并未完全屏蔽,而是偶尔目光四扫,眼中带着笑意,总会让人产生对方在对着自己笑的错觉。
而他身边的人慕然也关注了下,和他差不多并肩策马而行的人是一个红衣男子。
火红的纱衣看不出什么料子,在阳光下略有反光,上边描绘了许多繁复的图案。
明明很明艳张扬的颜色穿在那个男子,或者说是少年身上,却好似这种颜色天生就是这个少年的保护色,极为的契合。
此人的五官怎么说呢,也是相当的明艳动人,这形容词放在男子身上或许有些不合适,但此刻慕然脑海中便只有这几个字比较适合。
而他也是唯一一个和白衣男子交流的,从表情上来看,应该是个相当开朗活泼好动的人。
后边几个井然有序跟随的大概是贴身护卫吧,全身黑甲,从头到脚都包裹起来,完全看不到面目,但隐约能从他们身上感觉到那种身临战场的肃杀之气。
人打量完,慕然便离开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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