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之前奥莉安娜去抓他的时候，杀了他，估计对他来说都是种解脱，都不敢想象他恢复记忆之后，想起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肯定比死都难受吧。
哈利看他这个反应，表情有些不自然的问道：“你觉得他可怜吗？”
“当然！”
“那他被控制的时候，杀的人怎么算？”哈利凑近小声问道。
托尼一脸鄙视的看着哈利，说道：“他现在的情况，就像别人手中的枪，和他有什么关系，这么算的话，之前斯塔克还买了那么多武器，是不是都要来找我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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