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有些不理解,上次见到张延丰的时候,似乎也没这么多钱的样子。
这几个月不见,怎么变化就这么大呢?
真是让人头大。
看着几人,张延丰说道:“其实这钱不是我出的,是别人的投资。”
投资啊!
安心理解了。
投资这种事他听说的很多,当某一天落到发小身上,也不是不能理解。
小丰人好,长得又那么帅,而且...
等等,帅?
安心上下打量了张延丰两眼。
天庭饱满,一双眼睛黝黑深邃,浓眉斜插,搭配双眸更添几分魅力。
挺拔的鼻梁,厚薄得宜的嘴唇,加上嘴角总是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而且不知为何,身上还总有一股懒庸的感觉。
不得不说,是个好人才。
至少是被追着喂饭是没问题的。
想想张延丰的变化,安心觉得自己猜测到了了不得的秘密。
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问道:“小丰,给你投资的是不是个女的?”
女的?
按道理来讲,这钱应该是嫂子出的,那这么说也没问题:“没错!”
“那为人是不是特别强势!”
“这个嘛,也算不太上。不过也算是强势那一类吧!”
唉。
安心叹了口气,没在说下去。
只是轻轻的拍了拍张延丰的肩膀。
委屈你了兄弟,听说这些人可不好伺候。
不知道小丰为了这笔投资吃了多少苦啊!
要是换我的话,换我的话....
艹!
想了想,安心决定不想下去了。
这是对老婆的不忠贞!
张延丰狐疑的看着他,总感觉安心在想什么不礼貌的事情。
三姨夫满怀欣慰的点着头:“小丰出息了啊!”
张延丰笑道:“再出息你也是我三姨夫。”
母亲这边,几个姨,姨夫和大舅都不错,唯独一个小舅,没法说。
在外入赘,连家都不要了,外公死的时候都不回来看一眼。
说着忙,没时间。
张延丰很不理解,一个水果摊有那么忙吗?
还是说,因为那个小舅妈的缘故。
小舅是捡来的,但是这个最小的弟弟,听母亲说外公外婆是最疼的,哥哥姐姐们也很照顾他。
就因为一个结婚,抛弃了这几十年的亲情。
张延丰对他的印象也只有小时候过几年见过一面,之后就从未见过,平日里在温馨一家人的群里可能会冒个头。
至于父亲这边两个姑姑,他默默的摇了摇头。
长辈的事情,他也不想过多评论,自有父亲他们处理。
简单了聊了一下生意这个事情,父亲和三姨夫又把话题扯到了别处。
不再深聊下去。
他们对于这个很敏感,也可能是年纪大的人想的多。
张延丰习以为常了。
尤其是三姨夫,在他低谷的时候总是会和他聊天鼓励他,而且从不过问工作上的事情。
只是和他聊聊人生,谈谈理想。
父亲的方式,则又不一样。
总是把他的关心藏得很深。
“别聊了,菜都好了,赶紧过来端。”
闲聊之际,三姨的声音从厨房传了过来。
几人忙不迭的站起身,都跑到厨房去端菜了。
菜很丰盛,桌子上摆的满满当当的。
鸡鸭鱼暂且不提,一道凉拌的芝麻叶让张延丰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
这菜说复杂不复杂,无非是晒干的焯水之后凉拌。
问题是,他家没有这个。
都落座后,母亲笑道:“你三姨知道你爱吃芝麻叶,特意带的过来。诺,还有那边腌的咸鱼。”
明明都这么大人了,张延丰却感到眼眶有些稍稍的湿润:“谢谢三姨!”
三姨拿筷子敲了一下他的手背:“你这孩子,说什么呢。跟你姨还这么客气啊。赶紧吃吧。”
三姨把这些事当成了理所当然。
孩子喜欢就多做点,这又有什么?
还没开动,三姨夫就尴尬的笑道:“革啊,你看小丰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是不是要陪他喝点?”
革是三姨的名字,全名张文---革,母亲则是叫张文华,赶上考高中的那个时候。
那个年代的人起名字都脱离不开这个。
建国建军建党国庆之类的太常见了。
父亲的名字则是略微有点意境,叫岑安,张岑安。
三姨闷着脸庞,没有说话。
张延丰想帮腔,但是不敢。
稍倾,三姨突然展颜一笑:“你想喝就喝呗,问我做什么。你是咱家当家的,不用问我的意见。”
这面子给足了三姨夫。
当下挺着腰杆,意气风发的环视了一圈:“这不是尊重你的意见嘛,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疼老婆!”
三姨白了他一眼:“孩子在这呢你瞎说什么!”
张延丰忍俊不禁,三姨夫这话不假,三姨还真没受过什么委屈,拔了两口菜。低头说道:“我吃菜呢,什么也听不见!”
本来还好,这话一说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气得三姨拧了他一下,不过没舍得用太大力。
三姨夫嘿嘿一笑,接着从桌子下边取出早就准备好的酒,被安心接了过去。
“我来吧,我这也不算是什么客人,年纪小的来。”
张延丰踢了他一脚:“哟,我还不知道呢。原来你还把自己当客人了啊?”
安心没搭理他,从三姨夫到起,最后把自己的酒倒上。
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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