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老王大哥。”
张延丰一脸真诚的劝阻来老王:“你看,我跟嗣维也差不了几岁。别说他,就是我无缘无故多出了一个大侄子也很难接受。不如我们就各叫各的吧。”
说着,朝王嗣维露出了一个理解的善意笑容。
我就是这么善解人意。
老王听了这话更生气了:“小丰你就不用帮这兔崽子说话了。你叫我哥,他叫你哥,那我叫他啥?辈分这东西不能乱。”
说着,吹胡子瞪眼的看着王嗣维。
张延丰摊摊手,看向王嗣维。
一脸叹息的摇了摇头。
我是爱莫能助了。
王嗣维一脸憋屈的喊出来了那一声:“张叔!”
“哎!”
张延丰笑眯眯的应了一声。
王嗣维很憋屈。
莫名其妙的,就多出来个长辈。
还特么是同龄人!
“爸,张叔,你们先聊着,我跟同学去转转。”
叫出来之后,似乎也没那么羞耻了。
但是王嗣维着实是不想跟他俩待在一起。
说完,拉着女同学的手,飞也似的溜了。
老王叹了口气:“家教无方,让小丰你见笑了。”
“不能这么说。”张延丰摆了摆手,老气横秋的说道:“孩子还小,要慢慢教育,以后就会好的。”
很好,张延丰已经毫无隔阂的代入到了叔叔这一个身份。
黄老板坐在旁边没有说话,一脸无语的抬头望天。
也不知道小王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有幸碰到老王啊!
想想上午群里小王放发的信息。
黄老板又觉得很合理。
嗯...父慈子孝,父慈子孝!
.........
没能等到老范来,张延丰中午就走了。
实不相瞒,他是在小王那里尝到了甜头。
这证明,系统的这波骚操作可行性确实是强。
唯一需要的,就是他如何让那些人认同他,成为真正的中老年之友。
张延丰羞涩的一笑,你的兴趣爱好,或许就是我的特长。
要问有多长,那就不太方便透露了。
这个时间覃嫦并不在家,还在单位工作。
他打了个电话约到了茶社。
德运茶楼,还是上次的那个地方。
一个坐在包间里,张延丰有点明白为什么电视上的那些人谈事情都喜欢去什么茶楼戏院了。
首先逼格就上来了。
这说出去不比说在什么ktv饭店听着高大上?
人的层次慢慢上去,就会慢慢的附庸风雅,不管他懂不懂。
装作懂就行了!
也不知道是谁规定的,上等人就要懂这些。
也可能是,真正的上层人是懂这些的。
但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却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导致了一些本来风雅的事,现在变成了不好的代名词。
没等太长时间,覃嫦就到了。
喝了一口茶:“小丰,你电话里说有事想跟我商量?”
张延丰点点头:“是有那么一点小事情。就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覃嫦不由一笑:“你还跟我卖关子呢?有事直说就行。”
组织了下语言,张延丰说道:“我想弄个休闲的场所,比如钓钓鱼啊,下下棋,散散步之类的。
也算是关怀老年人嘛,给他们一个活动的地方。”
覃嫦点点头:“你接着说。”
“关键就是地方估计不好弄。在城里的话那个投入我估计不会太少。我就想着在周围找个风景比较好,山清水秀的地,开这么一个场所。”
覃嫦不由失笑,摇了摇头:“你意思是想弄地是吧。不在城里,在周边地区的话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那个位置的话生意可能不会太好。
嗯,这个想法我是很支持你的。
不管干什么,有个目标就行。
也不用想什么大富大贵,你们日子过得好就行。”
覃嫦是已经把张延丰当女婿看了。
说的话也完全是真心话。
她和姜长佑想法不同。
姜长佑是想观察观察他,然后想让他在组织里干。
覃嫦则不同。
她不想张延丰踏进这个旋涡。
在外人看来固然是光鲜亮丽,可身在其中的人才知道,就像踩钢丝一般,稍不留神就会摔的粉身碎骨。
她不知道多少次见过姜长佑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姜长佑能走到现在这一步,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危险。就算是现在,也有不少人正盯着他。
身在其中,这是无法避免的。
覃嫦不想让女儿以后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普普通通的,就挺好。
“你准备开在哪,要多大的地方。”
张延丰想了想:“不远,就在城边,湍河边上老石头那里。大小嘛...”
他试探着说道:“二三十亩?”
二三十亩?
覃嫦神色古怪的看着他:“你要那么大地方做什么?”
不怪覃嫦惊讶,一亩地666平多一点,具体的比喻一下,就是长十米宽六十米的一个区域,将近一个半篮球场。
二三十亩地的话.....
覃嫦很好奇,养多大的鱼才能要这么大地方。
鲨鱼扔进去都不带冒个水花的。
张延丰有些尴尬,他也明白说的确实有点多,可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该投入的还是要投入的。
反正是能用得上,就当为将来预留的。
“要是这么多不行的话,少点也可以。”
覃嫦说道:“这倒不是,地没什么问题,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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