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翌日清晨,张延丰给刘得志打了个电话,这是他从光头那要的。
电话接通了,却久久没人说话。
寂静了好一会,刘得志开口了:“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私人电话的?”
张延丰笑了起来:“刘总,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忘了,昨晚你不是还找人来看过我吗?”
“你是张延丰?光头呢?是他给你的电话?你给了他什么好处?”
刘得志很敏锐的认识到了其中的问题。
张延丰也不禁有些感慨,能混起来的人,没有一个好相与的。
理了一下思路,张延丰说道:“光头嘛,他是认识到到了自己的错误,现在已经弃暗投明,回归到了正义的怀抱。”
你特么给我唱戏呢?是不是脑子有病?
刘得志差点没骂出来。
强行平稳了下自己的心态,刘得志知道,张延丰打这个电话肯定不会只是闲的无聊来嘲讽两句。
没这个必要。
“有事就讲!”
“是这样刘总,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聊聊!”
“聊聊?”刘得志冷笑一声,“如果你打电话就是为了说这个,那大可不必。我没那么多时间。”
张延丰轻笑一声:“我对于刘总曾经的生意很感兴趣呢!比如说,刘总发家的那笔启动资金是卖什么东西来的。刘总不想聊聊吗?”
“时间,地点!”
“就现在,德运茶楼,二楼雅房明溪,我等你!”
..............
刘得志很清楚,不管张延丰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但这种事,是不能被捅出去的。甚至给警方怀疑都不行。
他不敢赌。
德运茶楼,明溪房。
桌上香炉中檀香袅袅,边上微型假山里流水潺潺。
张延丰和刘得志相对而坐,两人之间箭弩拔张的气氛和房中祥和的景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张延丰一脸笑意侧伸右手:“刘总,喝茶!”
阴沉着脸端起来了茶杯,刘得志轻啄一口,随后重重的放下。
“现在该说了吧?”
张延丰一脸诧异:“说什么?我这次主要是想请刘总喝杯茶,咱们化干戈为玉帛,之前的一点小事就过去吧。”
刘得志强忍着怒气:“别装糊涂,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哦,我想起来了!”张延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是说你干的那个杀头买卖?”
“话不要乱说。”刘得志的表情反而变得平静了,“祸从口出,会出事的!”
虽然说有些不太可能,但刘得志还是怕张延丰手里有什么证据。
毕竟连这种事他都能知道。
张延丰笑着摇摇头:“刘总说笑了,我只是说些实话,怎么能说乱说呢?更扯不到祸从口出啊。”
刘得志眼神锋利的盯着他:“我不知道光头跟你说了些什么,但我劝诫你一句。有些话,听听就得了,别想着拿这个搅风搅雨。”
说着,刘得志的眼光有些不屑:“要是你是没钱花了,想来打个秋风,我倒也不是不可以施舍你一点。”
“啧啧。”张延丰叹了口气。“刘总,你误会了,我是想救你啊。你要知道,蓄意行凶可是犯法的。”
“哈哈!”刘得志像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大笑两声。
盯着张延丰说道:“那你还不知道诽谤也是犯法的。现在说话是要讲证据的。”
“那好,咱先不说这个问题。”张延丰看似无奈的说道:“昨晚你找人企图对我行凶,这个怎么说?”
“行凶?”刘得志冷笑一声,“张延丰,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你太瞧的起你自己了吧?”
说着,刘得志把身子探出去,凑到张延丰面前,四目对视。
“你一个泥腿子,就别想那么多了,还是多考虑考虑自己吧!”
刘得志站起身子,准备走了。
他知道张延丰手里应该是没有什么证据,那就没必要在这浪费时间。
不然不会左右顾而言他。
至于光头,刘得志一想起来心里就有火。
就是光头昨晚去了之后才有的这些事。
光头和张延丰这两个人,他回去再想办法。
有些事他是不想沾,但并不是不能做。
可现在这个情况,已经容不得他犹豫了。
“刘总,别急着走嘛。你就不想看看我手里的证据?”看着刘得志转身准备离去的背影,张延丰不急不慢的说了一句。
刘得志的身形一僵,回头看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延丰起身给刘得志的茶杯里续满茶水:“刘总,喝茶。”
刘得志坐了下来。
“昨晚啊,不知道为什么一帮歹徒突然袭击我,所幸被警察来的及时,他们都被抓了。为首的那个人,到现在也不知道说没说幕后指使者是谁。”
张延丰说道:“刘总,你说蓄养打手,控制黑势力组织,买凶伤人,哦,不对,是买凶杀人,是个什么罪名?”
刘得志沉默少许,突然笑道:“谁知道呢?现在这个和谐法治社会,竟然还有这种人。要我说啊,枪毙都不为过!”
张延丰摆摆手:“严重了。枪毙不至于,不过要是不让他把缝纫机踩的冒火星子,都算我张延丰对不起他!”
刘得志笑着点头:“说的是。对了,老弟你以前在公司表现那么好,有一笔奖金还没领你就走了。你说说,咱们聊得这么开心我差点把这事忘了!
你以前的工资卡号没换吧?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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