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符合我的核心价值观,只是应酬罢了。
还有一个原因,之所以跟着九叔,他现在没地方睡,只能来义庄凑合一晚上。
三个人带着浑身香腻腻的气味,回到了义庄,顾念花轻轻闻了闻三人身上的气味,脸色一变。
洗澡水也不烧了,瓢一丢,回房间睡觉去了。
“这……”许平看着她扭动着腰肢,讪讪的对九叔道:“九叔,你这个师父的名誉,似乎从此变差了呀。”
你是不是有点认不清……九叔瞥了他一眼,“我这个做师父的肯定无所谓,况且也没做什么,倒是你……”
许平问心无愧:“我也无所谓。”
九叔不由分说:“可是你刚才笑的这么开心。”
许平满脸肉痛:“我钱都花了呀。”
算了,小姑娘不伺候,咱还有人,许平一挥手,朗声喊道:“阿娇,给我们烧洗澡水去。”
文才瞬间酒醒,九叔脸色铁青,齐刷刷看向许平。
呃……为什么看着我,看九叔一副想骂人的神情,许平猛然惊醒,指着旁边提水的纸人,讪讪道:“那个,我说的是她,她的名字叫春娇。”
又补充道:“不是凤娇。”
……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许平带着自己绘制的图纸,赶到了棺材铺原址的废墟上。
码头那边,目前也开始了建设。
阿威如愿以偿的坐上了署长的位置,不过镇长的位置,自从任老爷死后,倒是一直空悬着。
好在任家镇不大,影响也不大。
听说是会从省城调一个过来,这种人事调动,就不是许平能够插手的了。
一众工匠见到许平过来,笑着打招呼,关系密切了许多。
若是以前只会把他当老板,当金主,现在则把他当成活菩萨看待了。
一般人家也就是普普通通一顿便饭,稍好些的,也是在外面酒楼摆一桌,肉多点,酒多点。
像许平这种,直接在怡红院开席请客,还请一众姑娘儿作陪的,在他们的从业史上,可是从来都没经历过。
真是巴不得许平天天盖房子。
得益于这个恩情,大家干起活来,也更加卖力,这也是许平愿意看到的。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自古如此。
见工匠们干活卖力,许平待在这儿也没事,就准备去杨记肠粉店,买几份早餐过来。
不料刚刚走进巷子里,就见着肠粉店大门紧闭,没营业。
许平正准备离开,以为对方打算歇业一天,又觉得不对,去试着敲了敲门。
“开门,是我。”
咦,没人应。
眼睛一闭,丝丝缕缕的真气,顺着门缝进去,如同微风横扫铺子。
里面没人……许平不由皱起眉头,做肠粉的米浆还有剩,磨盘上还有少许米粒。
这是临时有事,突然就走了么?
许平有点纳闷,好好的,怎么突然不告而别,我这以后的早餐,上哪吃去。
他一点也不担心俩人的安危,虽然说那天在后院,被纸人拿地鼠一样敲,但那可不代表俩姑娘好欺负。
算了,晚上再施展拘灵术,把附近的小动物找来问问。
正打算去买几个肉包,走出巷子的时候,棺材铺的废墟上,传来一声疾呼:
“卧槽,出脏东西了。”
许平一听出了怪事儿,包子也不买了,径直冲向废墟之上。
只见街上的路人,也都闻讯而来,吃瓜群众永远冲在第一线。
从人群中挤进去,只见几个卯子工吓的脸色苍白,铁锹散落一地,而在那中间的土坑中,泥土的颜色,竟呈现出红色。
土坑旁边,躺着两个卯子工,皆是双眼紧闭,不知死活。
红土?
不,这是血土。
浓浓的血腥气味传开,许平急忙上前,两道真气打进身躯,驱散入体煞气。
将两人从土坑旁边拉开,查探了一下他们的情况,并无大碍,只是煞气侵入体内。
“发生了什么事?”
见是主家过来,其中一个工匠,满面惊恐,叙说着刚才的情况:“许老板,那坑挖了一半,忽然有怪味溢散,他们俩刚刚低头去闻,就倒了下去。”
怪味,难道是我在铺子上,弄的阴间玩意儿太多,有部分煞气传入地底?
许平凑了过去,抽动鼻子……
“许老板小心!”
他回头看着提醒自己的工匠,笑道:“你们放心,我……”
“我丢!”
忽地察觉到脚下有异,许平急忙退后,从土坑中pēn_shè出几米高的血水,跟地下喷泉一般。
许平也有点生气,望气术一扫地下,只有浓浓的阴煞气汇聚。
棺材铺子中,一直都有阴煞气,他也没当回事,毕竟后院的纸人蛊虫,都是属于这一类的。
但现在看着喷涌的血水,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灯下黑?
许平剑眉紧蹙,他倒要看看,这下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啪!
一掌拍在地面,浩瀚的真气,疯狂涌入,许平朝着身后的工匠,和越靠越近的吃瓜群众大喊:
“退后!有东西要出来了。”
众人连忙往后退,可后面的人,还在超前涌,一时间,这片场地好似最繁忙的地铁,摩肩擦踵。
“别踏马挤了,裤衩都快掉了。”
众人骂骂咧咧,许平充耳不闻。
忽地,一具尸体从土坑中破土而出,浑身干瘪,好似一具干尸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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