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刘老师保我,我暴打曹家明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看着刘老师离开,我也赶紧打辆车赶回医院。
刚到医院走廊里,我就听到李天慧在哭,她大叫着不想活了,拒不配合治疗。旁边的护士被烦的不行,出于责任心都在劝她安慰她。
看到我回来,护士们长舒口气让我赶紧劝劝她。
我冷眼站在病床旁边,呵斥她:“你想死别在这闹,出去找条马路,找个豪车冲上去不出十秒你就死了。这样你的命还能给你爸妈赔点钱,不然你爸妈白将你养这么大?”
被我呵斥的李天慧突然安静下来,护士们奇怪的看着我俩。
她闭上眼睛,眼角溢出晶莹的泪水。
我坐在她旁边冷嘲热讽:“没那个狠劲就好好活着,以后日子还长着呢!谁知道你以后能遇到什么事。你连死都不怕,还怕别的其他东西?我胆子算是大的,可我也怕死啊!”
李天慧睁开眼睛看着我,眼泪汹涌不止。
她啜泣着叫道:“齐天!”
我回头看看她,露出一张笑脸。
李天慧哭的更厉害了。
……
动过手术后的李天慧情绪十分不稳定,半夜睡觉的时候经常做噩梦,还大吼大叫。半夜经常猛地坐起,叫着害怕,我每次都抱着她安慰她。
为了照顾李天慧,我让笑笑帮我跟公司请几天假,在医院照顾她。
医院的账单不是份小数目,李天慧现在身无分文,第一天的账单就已经将我的钱包几近掏空。无奈之下我只能给老曾打电话,找老曾借两千块钱,老曾听说后没二话就给我打过来一万块。
我不由为之震惊,老曾不显山不露水,没想到还是个土豪。
老曾对我说:“天儿!你要想追李天慧,现在上!不用追,她都倒贴你,死心塌地那种。”
我怔在原地,好半天才对老曾说:“算了!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你明白就好。”老曾挂了电话。
我抱着电话蹲在病房外,好半天才站起来。
回到病房李天慧正在喝小米粥,旁边放着医院的账单。我走到她的身边,李天慧低着头默默将账单压在枕头下面,低声对我说:“齐天,这些都是我欠你的。”
我没说话,默默将她背后的枕头垫高。
李天慧仰起脸看着我说:“我总有一天会还你的。”
我依旧没说话,李天慧脸色黯淡的低下头。
我和李天慧很默契,我没问她为什么给我发邮件,她也没跟我说为什么会自杀。我不想知道她和曹家明之间的纠葛,她恐怕也不再好意思跟我诉说自己的情愫。要强的她总说有一天会将欠我的都还我,可她欠我的,可是自己的命啊!
在医院的时候,我有时候也用老曾的眼光来看我和李天慧的关系。
这么一看,我还真是个孙子。但凡是有点血气的男人,谁会再理李天慧这样的女人?可我要不管她,她会不会也像我高中暗恋的那个校花一样,一死了之。
其实李天慧并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失血过多外加意外流产而已。
在医院住半周就可以出院了,不过她晚上睡觉还是做噩梦,出院前我让医生给她开几片安定,让她晚上睡觉前吃。
可是离开医院后,她却不敢回学校。因为我当众暴打曹家明,我们三个的事情在学校闹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李天慧脸皮薄,她找我要两千块钱,在学校外面租了间房。
我也懒的管她,丢给她三千块钱就没再去看过她。
李天慧出院那天我收到条短信,是曹家明发来的。
很简短一句话:“你他妈给我等着。”
我也是有血性的人,当即回了一句:“你皮又紧了,想找我给你松松呢?”
曹家明没回,估计是怂了。
……
在医院几天憋屈的我肾疼,好不容易从医院出来,刚到学校我就给寝室里的几个牲口打电话,让他们到学校门口的小饭店里等我,晚上一块喝酒。
晚上七点多,学校门口的小饭店。萝卜小白老曾我们几个点了几道菜,要了两大瓶二锅头。菜还没上我们四个就喝了小半瓶,他们三个也都知道我最近经历了什么,啥也不多问,坐下就喝。
还没喝半个小时,我就有些醉醺醺的。
我揽着老曾的脖子对他说:“曾哥,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亲哥。”
萝卜梗着脖子,左手拿着酒瓶子,右手端着酒杯指着我说:“天儿!老曾是你哥,那我呢!”
我从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骂道:“滚犊子,你就比我大了一周,好意思当我哥。”
萝卜扒拉着小白的椅子,诉苦道:“小白,你给评评理,这家伙没良心,管老曾叫哥,让我滚犊子。”
小白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你们都是我哥。”
我们三个哈哈大笑,老曾给小白倒了杯酒说:“还是小白会说话,来,哥敬你一杯。”
小白是我们四个中最小的,比我小三岁,比老曾更是小五岁。按照他自己的话说,他小学压根就没上,在家读的,高中难死人的微积分对他来说简直不要太简单。
不过这家伙最大的爱好不是像萝卜一样看毛片,而是二次元动漫,他寝室桌子上别的什么都没有,光手办就有几十个。
我们三个一场酒喝到晚上十一点多,基本上是踩着寝室关门的时间点回去的。
吹牛逼能喝两斤的萝卜早瘫成一坨泥,我也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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