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剧就在眼前再度上演。
四个白大褂将担架抬进来,病人们避让,我站在那里,任凭他们穿身而过。
跟着他们进了急救室,受伤者被抬到手术台上。
比女人还美的长发男子,四肢和脖子被切断。
荒谬的手术进行中。
伤者身体被缝合好,突然睁眼,显现出重瞳本质,紧跟着,纤瘦美男一手掐死护士,威压定住医生,扯过白大褂穿在身上……。
一幕幕的,和先前一般无二。
直到对方杀了室内所有的人,迈步走出去之时,转头和我对视,惊讶万分送来三个字,你是谁?
画面定格,出现裂缝,崩碎!
这次我没有闭上眼睛,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只见画面崩碎之后,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强力整合,几下子就拼凑个完整画面出来。
正是‘第二妇幼医院大楼’。
而我,再度出现在门外。
“原来是这么个过程。”
我点点头。
再度迈步,走进医院大厅……。
如此反复,算下来,在我面前一共演了六次‘默剧’。
最后一次后,画面被拼凑完,展现的不再是妇幼医院,而是坟包处处的乱葬岗。
果然,这就是一场大型幻像!
阴眼中的坟场相当可怕,隐约看到遥远处鬼影重重的。
开阴眼的好处也表现出来,我立马避开鬼怪聚集之地,往没有鬼怪出没的地域摸过去。
数分钟后,我停在一座高有五米以上的巨型土坟之前。
这座坟虽然巨大,但阴眼看过去,竟然没有鬼气和死气,可见,只是外强中干的摆设,就是说,它看着吓人,但其实是乱葬岗中比较安全的地带。
我倚着无字石碑盘坐到草地上,左右打量的同时,掏出止痛药剂注射一通,让身体状态保持在最佳。
这才静下心来琢磨事儿。
不敢闭眼,毕竟,这是乱葬岗环境,保不齐有孤魂野鬼逛游到这地来。
桃木剑放置膝头,随时可以驱邪。
脑中火速回忆幻像默剧。
超强的记忆力开始起效,每一个画面,每个人的反应,都悉数记起,像是慢放电影般的在脑内过着。
“这场默剧幻像,足足在我面前演出了六次,为何要演这么多次?”
我首先想到的是这个问题。
“演出六次,应该是一份提示,那么问题来了,它提示的是什么?”
想了一会儿,没有头绪,暂将问题搁置一旁。
我开始提炼默剧的核心内容。
其实很好理解,就是一个惨被分尸的长发美男子,被医生们缝合身体之后,奇迹般复生,却恩将仇报杀了所有医生的恐怖故事。
我脑中的画面定格在手术台上被分尸的男人身上。
眼神忽然一跳,眯起眼睛,脑中发布指令,定格画面火速拉近,锁定在男子纤细的左臂上。
画面中就全是这条手臂了。
眼睛猛然瞪大,火速将记忆中的另一个画面挑出来,横向摆着做对比。
记忆画面是黑轿帘布被阴风卷起,看到了滴血的女子手臂。
我于脑海中死死盯着这两个画面,就看懂了。
这是同一条手臂!
当时下意识的判断,黑轿中的手臂属于某个女子的,但此刻明白了,那条手臂的主人,其实是个男的,一个长了张美女脸的男人!
他不但脸长的像是女子的,手臂也像。
画面继续拉近。
可以看清楚,其手臂皮肤滑如凝脂,基本上看不到汗毛孔,汗毛都看不到一根,这单独看起来,确实不像是男子的手臂,无怪乎我当时判断失误了。
确定了这个,火速想到了其他。
立马将一系列的记忆画面提取出来。
比如,灵异入侵刚开始时,在病房楼梯那儿遭遇到的‘血泊断腿’。
和手术台上男子的断腿做对比,一目了然,就是他的腿。
再比如,野藤秋千上玩耍的‘女人头’。
当时看过去,确实就是一颗狰狞的女人头,但那是视觉的第一印象,横向对比之下就会发现,野藤秋千上的女人头,就是这男人的头颅。
只不过,玩秋千时,他的人头笑的太大声、太失态,看起来太狰狞了!
但仔细观察,脸部线条一样,无非是,秋千人头的脸部皮肤青黑青黑的,增加了恐怖程度。
更不要说,那颗人头的双眼冒着金光,明显是隐性重瞳发动后的效果。
后面的就更顺理成章了,黑花圈中的断臂,正是男子的另一条手臂。
他的某些身体部分,在我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但我要么是避开,要么是不敢接近。
“重瞳男子被分尸成了六个部分,而默剧在我眼前演出了六次。”
我懂了,这就是在提示,一线生机指向了此人的六块尸骸。
脑细胞无比活跃,立马就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联。
想要找出一线生机,最重要的一步是,集齐重瞳男的六块尸骸。
然后,按照幻像默剧中的场景,亲自动手,将它们缝合起来,让其变的完整。
这之后,一线生机应该就出现了。
我的感觉是,缝合之后,妖男就将复活在我面前。
他会根据鬼域灵场的要求,点明一线生机。
那么,他会不会如同手术室中一般的直接杀人呢?
按照默剧的设定,他必然是这个反应。
但既然他身在精神病院鬼域灵场之内了,还被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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