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遥这下是真的穷了,小金库被掏了个空,这些年兼职打工赚的钱又都尽数花在了路远身上。可真是散尽家财,只剩零钱包里那点钱了。
人家fēng_liú才子为搏美人一笑散尽家财还能听个响,到她这里恐怕就成过路费了。
她还不敢跟家里说。
说了多半是要下死手来断了她和路远的联系的。
现在家里也只是知道她偶尔接济路远,对他俩的联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是她一哭二闹挣来的。
可想而知从小一直乖巧安静不争不抢的路遥,突然有一天性情大变求一样东西的时候,家里人的惊骇。
路遥有点想给自己叫屈。
自己掏心掏肺,到头来人家连自己的一个电话都不接。
她搓了搓手心里的汗,刚才几次都差点把手机滑出去,她哪里有那么大胆还能跟放高利贷的谈判。
要是刚才自己真出了点什么事儿,路远就连缺胳膊少腿儿之后唯一不嫌弃他的人都没有了。
路遥很不甘心地拿起手机来又给路远发了条消息,虽然她心里知道多半还是要被忽略掉的,可就像是有股子气一样。
——再不回来,你的妻妹就要被玷污了。
早些时候,路遥看了一本异国作家写的书,里面的爱情观略显变态,虽说八竿子都打不着,可路遥莫名其妙地就把自己套进去了。
自己给那词儿添了层意思,此意非彼意。
她第一次这样开口调侃自己的时候,路远只是多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赞同亦或是不赞同。
路遥给路远的贡献就像打小给他养了一个小媳妇一样,明明有更通俗的称呼,可她就是把这个给用下来了,可能是这样的称呼更贴近他们略显禁忌的关系。
可这次,路远给她回拨了过来。
一点开接听,就是他有些清冷的嗓音,听不出情绪,“有事?”
“有事。”
“有事说事。”
路遥听着他这样的声音就有些委屈,想着我在家替你扛大拿,你连点温暖和阳光都不给。
可支吾半天,那股子气又下去了,只说,“你不是要回来吃饭吗?”
电话那头路远没说话,隔了好半天才“嗯”了一声。
撂下电话之后,路远朝着rose微扬了下下巴,“走了。”
rose接着把怀里的美女一扒拉,拿起车钥匙就跟着出去了。
“隔壁包厢那位小富婆刚才还找你呢。”rose朝着出门右拐的方位努努嘴。
rose因为本名陈鲁斯,一群玩得好的朋友平日里总爱叫他rose,可他却是个货真价实的大男人。
是这群人里唯一知道些路远过往和大概清楚路遥其人的人。
是个比任何人都忠心的铁跟班。
这个问题在路远和他老子闹翻,和路家脱离干系之后已经被验证了。
陈鲁斯也是个小富二代,但是比起路家却是差得远了,可也远好过已经脱离路家的路远,所以很难说魅力折服。
人有多么不禁念叨,这时候就体现出来了。
刚说到小富婆,接着就在转角处遇到了。
小富婆是个白富美,一看就知道身家优越。乍一看见对自己胃口的男人出现,立时一双眼睛暗含秋波,装作不经意地往路远身上贴了一下。
若放在平时路远不会拒绝送上门的暧昧,可现在他没什么兴致,想当作没看见绕过去。
然而陈鲁斯贴近他耳朵边说了句话,路远就停了。
小富婆是城东王家的人。
路远站着不动,任由小富婆胡作非为,伸手很自然地扶了一把小富婆,两人说几句话之后,自然而然地交换了联系方式,顺带着还约了顿饭。
啧。
高手过招。
就看谁海得过谁了。
显而易见的路远有一手哄骗女人的好本事,但是他从来不情愿在路遥身上多花费一分精力。
该怎么说呢,路远冷情冷性,却从不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这一点即便是他和路启鸣闹翻,依旧充分说明了他确实是路家的种。
……
路远进屋的时候,正好赶上路遥又把饭菜热过一轮。
路遥看他,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这张脸可真是好看,身材也好,哪里都好,散尽家财也值了。
看多了眼都看直了,何况这还是这个月她第一次见他。
路远扫了她一眼,有些冷淡地问,“有什么事打那么多电话。”
路遥有些心虚地垂下睫毛,没说话。
她还没想好该怎么说出这个拔出萝卜带出泥的问题。
路远也懒得问了。
自顾自地边脱衣服边往浴室去。
浴室里并排放着的男女洗浴用品对比鲜明,一个包装精致,价格不菲,另一个破破烂烂,还兑了一瓶底的水。
这个家里因为路远的一句话,所有东西都是用路遥一分一块赚回来的钱置办的,没有任何水分。
路遥哪怕自己没有都会给路远置办最好的。
她确实在尽力地好好养着路远。
等路远洗好出来的时候,路遥正在厨房里收拾锅碗瓢盆。
发梢还滴着水,他人就贴了上去。
路遥一顿,稍稍避过一下,“我还没洗澡呢。”
“饿了。”路远闷声低头蹭她。
路遥也算是天生丽质,这一次澡洗不洗的,身上也总是一股清香。
路遥这还能不明白么,他消息里说的“饿了”到底是什么饿了。
俩人一个多月没见了,说实话路遥也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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