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凌古怪地看了一眼王诚,他记得原著中这人是在任我行重掌大权后升起来的日月神教长老。
莫非任我行一系的势力已经暗中投靠蒙古了?
不过,这王诚口味也太独特了。如果真让他得逞了,以孙不二的个性,恐怕无论如何都不会选择苟且偷生的。
那保全全真六子的任务就要泡汤,他再想获得先天功可是难上加难了。
……
王诚面现狰狞,发出丧心病狂地笑声,将孙不二扔了出来。他动作太过粗鲁,直接将孙不二衣袖撕了一条下来,露出莲藕般的雪白玉臂。
“好白好滑的皮肤,哈哈,胡子啊胡子,你今天有福气了。”
孙不二再也维系不住强做镇定的坚强,吓得大喊大叫:“住手,贫道是修行之人,不要破坏贫道的道行。马师兄,救我,救我!”
“恶贼,住手!休要玷污我重阳宫清誉。”王初一怒喝道。
众道士或怒骂,或哀求,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场惨剧即将上演。
马钰坚固的道心出现了裂痕,原本从容的面貌出现了几分慌乱,骂道:“贼子,有胆就冲着贫道来,欺负一介女流算什么本事。”
王诚停了下来,笑道:“想救你师妹?没问题,只要你肯答应欧阳公子的条件,献上先天功,归顺我大元帝国。大家就是自己人了,自己人怎么会伤害自己人呢?”
马钰脸露挣扎之色,如果对方只是要求先天功的话,他可能已经答应下来了。
可是,对方是要他答应归顺蒙古,这他怎么办得到呢?
他的恩师重阳真人一生抗击异族,身为大弟子,重阳真人的衣钵传人,他怎能违背先师遗训,将整个全真教投身异族呢?
他死后还有什么面目去见恩师?
可是,他和孙不二出家前是夫妻,拜师王重阳后也是手足情深的师兄妹,让他眼睁睁地看着孙不二受辱,他怎能做到?
况且,孙不二的性格他最清楚,当众受此折辱,必定会自尽。到那个时候,他能心安吗?
左右都是深渊,马钰不管朝哪个方向走,都会陷入万劫不复,他很想时间停下来,让他不用再犹豫纠结中,再受折磨。
王诚笑道:“马掌教,既然你不在意你师妹,那我就不客气了,哈哈,孙道长,让我们来共赴巫山,一享这美好时光吧。”
“去死,给我滚开!给我滚!”
慌乱中,孙不二早已抛下自己的身份,不停地怒骂着。苦于穴道被制,她连反抗都没办法做到。
她没有再呼唤马钰,她知道马师哥在顾忌什么,她不想因为自己让马钰为难。她眼神决然,已做好赴死的准备了。
她回望了马钰一眼,眼睛里弥漫着理解,不舍,还有一份死别的决然。
马钰只觉心都裂开了,他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双拳紧握,指甲已经刺入手心,但手掌的疼痛根本不及他内心的痛苦。
他几次想要答应下来,话到了嘴边都哽咽了下去,终于,他头扭向一边,不忍再看,泪水止不住地朝下流。
“哈哈,想自尽吗?没那么容易,我早防着你这手了。”
王诚凌空一点,封住了孙不二的哑穴。
孙不二面容一僵,随即眼睛里充满了绝望。
王诚大笑着就要当众动手,欧阳克眉头一皱,说道:“怎么说孙道长也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人物,王兄你带她找一个房间去解决吧。”
“好吧,欧阳兄,我听你的。”
王诚一把将孙不二抗在肩上,就往外走。欧阳克心里嘀咕,这霍都和达尔巴在搞什么,怎么这么长时间都还没过来?
“孙师妹!”
“孙师叔!”
“师父!”
全真道士们疯狂地呼唤着,怒骂着,反而让王诚更加的兴奋。他故意朝孙不二的厚臀打了一记,惹来一阵惊叫。
马钰盯着王诚的背影,胸膛剧烈起伏,双眼冒火。
欧阳克将马钰的反应看在眼里,说道:“怎么样,马掌教,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马钰脸上各种神色变换交替,似乎内心深处正不断地挣扎着。
欧阳克微微一笑:“马掌教,进入全真教后,你和孙道长已经几十年没同过房了吧。这些年,你们是怎么过的?你们没有感觉到寂寞吗?还是说你们偷偷地仍然在做着夫妻间亲密的事情?”
“住口!欧阳克!掌教和孙师妹的清誉岂能容你玷污!”王处一带头,全真道士齐齐开骂。
但欧阳克仿佛没听到一般,他看到马钰脸上挣扎得更厉害了,不由满意地一笑,继续说道:“如果这些年,你们一直都恪守着全真教的训诫,从不逾越半分。那么孙道长再次享受鱼水之欢的时候,她的感受会不会更强烈呢?
王兄是个中好手,他很容易便能讨得女人欢心。你说,孙道长会在他身下婉转娇吟,还是会一直咬着牙忍受,就当是场噩梦呢?
马掌教,我们不妨想象一下,或者你有兴趣打个赌吗?就我和你两个人,我们一起去瞧瞧,好不好!”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马钰疯狂地叫着,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淌落。
众道士心里难过,那个平日里和蔼亲近,让人钦佩的掌教,竟然被逼成了这个样子,这欧阳克真不是人!
他们恨不得扑到欧阳克身上,吃他的肉,饮他的血,方消解心头的怒火。
欧阳克再次笑了起来:“马掌教,你觉得我说得如何呢?我们要不要来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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