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血刀老祖和田伯光师徒眼睛都快掉地上了。
一个照面!
仅仅一个照面韩凌就击败了南四奇。如果亲眼所见,他俩断然无法相信,同等境界下,四打一会输得如此干净利落。
田伯光惊骇说道:“师父,你确定当时这小子和王夫人联手,还在使诈的情况下才能将你逼退。”
血刀老祖恼羞成怒:“你可是在说我撒谎了?”
田伯光连连摇头:“徒儿不敢,只是这家伙太有违常理了。”
血刀老祖叹息:“为师也不知道这人为何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要不,师父我们撤吧。那血刀以后再来想办法。”田伯光已经心生退意,刚才韩凌的表现实在让他心惊胆战。
“混账东西!血刀是我门至宝,怎可轻易放弃!先看看再说!”血刀老祖咬牙说道。
田伯光眼珠子溜转,心里已经在谋划退路,他觉得师父已经脑子发热,失去了冷静的判断。
……
“是不时感到很意外,血刀门的恶徒怎么手上的功夫比血刀大法更加玄奥神奇?”
韩凌轻声笑道。
水岱猛然一惊,他是在场中唯一与那血刀恶徒动过手的人。对方的武功路数显然和眼前这个年轻人截然不同。
陆天抒等人也沉默了,血刀门,血刀门,顾名思义,是以刀法为主的门派,若是拳脚功夫都这么神妙,那刀法又该高到何种地步。
真有那么厉害的话,这个门派何至于龟缩在青海藏边?
韩凌继续说道:
“动动你们的脑子想一想,血刀老祖那个白痴教得出来我这种徒弟?那老鬼只怕连我一招都接不下来。”
水笙瞪大了眼睛:“你竟敢辱骂自己师父?”
韩凌气乐了:“不愧是温室里的花朵,这般无脑的话都说得出。”
“你说谁……”水笙一听炸毛了,正要说什么。身旁的汪啸风眼明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
“听着,小妹妹。我没有骗你们的必要。若我真下死手的话,你们自己掂量一番,挡得住我几招?”
韩凌傲然负手,冷冰冰地说道。
众人默然,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对方确实有那个实力。此刻他们心里越发疑惑了,至少他们行走江湖多年,还从没看过有谁明目张胆地辱骂自己师父的人。
莫非真的认错人了?
水岱朗声道:“这位少侠,你既然自称不是血刀门人,那你腰间那把血刀怎么解释?”
韩凌哑然失笑,抽出血刀来,掂量了一番,说道:“谁说拿了血刀就是血刀门人了,我不能从血刀老儿手上抢吗?”
众人为之一滞,的确,以他显现出来的武功,要从血刀老祖手上抢刀,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不过,对方所说仅仅是一面之词,血刀门的恶徒诡计多端,他们不得不谨慎一点。
陆天抒说道:“这位少侠,事关重大,请原谅我等不得不慎重行事。请问你能如何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
他说话已经变得相当客气,似乎是已经认识到事情有蹊跷的缘故。实际上韩凌非常清楚,对方转变态度最关键的一点,是因为他们打不过自己。
如果没从擂鼓山获得那种种神功的话,他此刻说不定已经死在四人手里了。哪有机会解释自己清白呢?
无论做任何事,实力才是最根本的啊!
“想要证据吗?这个简单!”
韩凌将血刀横在胸前,刀身不住颤动,宛然是一条活蛇。刀刃清亮,刻着一条暗红色的血槽。徐风拂过,刀身隐隐有鸣叫萦绕,似是死在刀下的冤魂在宣泄横死的不甘。
所有人都不解韩凌的行为,不知他要干什么?
韩凌突然面色发狠,体内真气如泄闸的洪水一般汹涌喷出,他脚下路面首先承受不住龟裂开来,碎石砂砾倒悬飞起,猛烈的罡风激扬而起,卷起一团旋风。
水笙瞠目结舌:“他要干什么?”
汪啸风长大了嘴巴,半点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知道……”水岱一片茫然,他的三位义兄也是不解。
“他在干什么?”远处的血刀老祖不解地呢喃着,隐隐升起一丝不祥之感,在他身后,田伯光已经一步一步地在往后退了,他预感有些不妙,准备撤退了。
……
韩凌已将真气运转到极致,手中的血刀已经弯曲成极限的状态,发出阵阵悲鸣,他却一点也惋惜,继续加力,血刀终于承受不住,炸裂成无数碎片,散了一地。
众人呆滞,这么好一把神兵,就这么毁了?
血刀老祖暴跳如雷:“那可是血刀啊,我血刀门的至宝,他怎么敢毁掉它!他怎么敢!”
韩凌头突然一偏,看向远处,冷笑道:“现在,我知道你在哪里了。”
身形一闪,人已消失在原地。
在场之人除了南四奇勉强看到韩凌的一道残影外,余者只觉得韩凌突然就不见了。
水笙面色发白:“爹爹,他是人是鬼,怎地突然就不见了?”
水岱止不住心中震撼,说道:“此子身法太玄妙,只怕师父快不过他。”
水笙和汪啸风大为震撼,水岱的师父可是武当张真人的首徒,就连宋远桥那样的人物也比不过吗?
血刀老祖发现韩凌目光注视过来的时候,顿时感到一盆凉水从头顶泼下来一般,让他全身上下都充满了冷意。
他刚要逃跑,一股杀意已经将他锁定,下一刻,韩凌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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