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偷,那谁偷的?”
“我不知道,抽屉的钥匙不只我有,你也有!”
“你的意思是我也有偷钱的嫌疑?”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钱哪里去了,但我用我人格保证,我没偷钱……”
“你给我站住……”
“你别打我……”
覃东征怒吼,黄建生委屈,两人就在街头大声吵起来。
路过的行人纷纷驻足,街坊邻居们也走出店子,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听到覃东征说黄建生偷钱时,都朝他投去轻蔑的眼神,还有人建议覃东征报案,让公.安把小偷抓起来审问。
“我不会放过你……”覃东征扬言要去报案,一定让黄建生得到最重惩罚。
覃东征张牙舞爪,步步逼近,黄建生百口莫辨,又惊又怕,两眼含泪,面如死灰,这个情境令陈清秋不忍目睹。
最后,黄建生转身而去,陈清秋想了想,骑上单车往他离去的方向跟去,许云桦并没有阻止她,只是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黄建生茫然地在大街上逛来逛去,而陈清秋与许云桦一直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
许云桦虽然疑惑,但是选择什么也不问,最后还是陈清秋忍不住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着他吗?他是一个好人,我相信他不会做这种事!等他因为这件事寒了心后,我想请他帮我!”
许云桦听了,点点头,表示相信她的判断。
其实陈清秋是担心黄建生自杀,但跟着他在街道上转几圈后,看到他走出街镇,到了郊外一间低矮的茅草房里,她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她清楚地记得,这座茅草房就是黄建生的家,前世黄建生死后,覃家人嫌晦气,都不肯来,只派她带了些香纸去他家祭奠他的亡灵。
没想到表面上看去文质彬彬的黄建生两世都生活在跟茅厕一般的房子,陈清秋心里感慨颇多。
许云桦看到陈清秋似乎犹豫不决,鼓励道:“去吧,如果你给他一个新工作的话,他肯定会答应!”
陈清秋摇摇头,如果只是单单给黄建生一个工作的话,那他未必会真正开心,因为他小偷的污点一直无法抹去,覃家人也会时不时上门找他麻烦,还可能会认为她与他联合起来坑覃家。
她不怕覃家,但黄建生怕,背了一口那么大的黑锅,哪个正直的人心里都会憋屈。
她不仅要得到黄建生的的忠心,而且要解他后顾之忧,让他心无旁鹜地工作,既要让覃家人自已打自己的脸,也要让覃家人自觉理亏,从此不会再搔扰他。
想了想,心里有了主意,陈清秋让许云桦守在黄建生家附近,而她骑车折回几百米远,在路旁的一间小卖店前。
转头看了看店里,只见一个正在写作业的初中学生正在守店,她支好单车,进店买了一袋水果糖与几个苹果,顺便借问那个孩子讨一页纸,借她的圆珠笔用用。
小女孩爽快地从她正在写的作业本里撕下一页空白页,连同笔一起递给陈清秋,陈清秋就坐在小孩子坐过的位子上写“刷刷”写下几行字。
把纸折成长条,放进水果袋子里,还了笔,道了谢,提起水果袋放进车头篮,骑上单车回到黄建生家门口。
这时,从黄建生家朝左传出来的哭喊声令陈清秋心里倍觉不安,而不明所以然的许云桦却拦住她:“里面好像两夫妻在吵架,你真的想去拉架?”
陈清秋摇摇头,但她的表情里有着无法掩盖的担忧,令许云桦心里有疑虑,但他没多问,陪着陈清秋往屋里走。
推开虚掩的门,屋里摆设陈旧简单却很整洁,站着的两人正在摸眼泪,听到有人推门,显得十分吃惊。
黄建生认识陈清秋,因为黄雪玲的原因,对许云桦这人也略知一二,他的目光从许云桦脸上滑到陈清秋脸上:“你们……有事吗?”
“有,刚才正好经过瓷泥店……然后我就跟我的朋友过来看看你!”陈清秋稍为解释了一句,将手里的的水果递给还在摸眼泪的女人。
“哦,谢谢了!”黄建生也是爱面子的人,大概觉得自己刚才的狼狈给陈清秋他们俩看到了,心里臊得别开脸去,声音稍显冷漠,“只是,我的事不用你关心,你走吧!”
许云桦觉得这人有些不识好歹,拉了拉陈清秋的手,想带她离开,而陈清秋哪会放过收揽人才的机会。
陈清秋笑了笑,真诚地说:“黄叔,我也是做瓷泥生意的,咱们算是同行,只要有时间,我就会到处看看,或者或少都了解每个同行基本情况,虽然你对我不是很熟,但我却了解你,我相信你的为人,相信你是清白的!”
一席话说到了黄建生的心坎里去了,假装坚强的他瞬间泪眼婆娑,心酸得一个劲地吞口水。
他的老婆也跟着压抑地抽泣。
眼看机时成熟,陈清秋凑到黄建生面前,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而黄建生眼睛瞪得越来越大。
许云桦静静地看着陈清秋与黄建生的表情,心里各种猜测。
完后,又安抚了黄建生几句,陈清秋才与许云桦转身走出屋子,黄建生夫妻紧跟着送出门外,目送他们离开。
接着,黄建生急急折回屋里,拨拉着陈清秋送来的水果,果然从里面找到一张纸条,打开纸条看了一遍,一脸的疑惑。
“上面写着什么?”妇人并不识字。
“她告诉我,那笔不见的钱是被少东家藏起来了,可是,很奇怪矣,她怎么会知道?”尽管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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