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来后,陈清秋的心里就后悔了,她是不想跟陈经国一家有任何交集,只是话说出来了,又不好意思收回来。
过完元宵节,这个年也就算彻底过去了,生产生活回归到正常,土窑开工第一天,陈清秋就把陈经国将负责土窑瓷泥运输的事告诉了秦帆。
这事在陈清秋心里认为是一件小事,但在合伙人秦帆心里陈经国再不济都是她的父亲,事实证明,与股东沾亲带故的人加入企业容易引起矛盾,她十分注意这一点,所以,觉得有必要征求秦帆的意见。
如果秦帆反对的话,那她就有借推翻原来的决定,对陈奶奶也算有了一个交代。
不过,秦帆听了她的话后,却给她竖起大拇指,觉得她做得好,夸她大度,说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挺好的!”
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
元宵节过后,年就算过完了,生产全面恢复正常。
距离学校开学却还有一个星期时间,陈清秋利用这个时间拜访了张萌提供给她的客户,收获还算不错,六家有意向的客户中,有三家与她签订了为期一年的瓷泥供应合同。
这是一个很好的开端,算了一下,加上与张友志与张萌签订的合同,一年所需的瓷泥量正好与秦帆土窑练泥车间的年生产总量相当。
也就是说,只要维护好这五个客户,那土窑光练泥车间的年末利润都相当可观。
秦帆高兴得笑得合不笼嘴,心里越发佩服陈清秋的经商头脑,陈清秋心里也很高兴,却没有满足于现状,她心里还惦记着丘老板这条大鱼。
丘老板的陶瓷厂规模比较大,瓷泥需求量也大很多,如果丘老板能成为稳定的客户,那土窑练泥车间的年利润将往上翻一翻。
陈清秋年后第一个回访的客户就是丘老板。
丘老板看到陈清秋前来并不热情,哪怕她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他的脸上也没多少笑容。
在丘老板看来,陈清秋本身没多少实力,只是一个关系户而已。
作为关系户,商谈时多少会有些顾忌,这对于他一个有实力的商人而言是相当不公平的,年前执行完合同之后,他就跟陈清秋明里暗里强调:他跟她的生意仅仅这一次,因为他有固定的瓷泥供应商,他不想改变原来的经营模式。
总而言之就是不想跟陈清秋再有合作。
陈清秋当时笑而不语,现在也没有提起合作的事,说明自己的来意时也就说只是作为客户回访与调查,希望丘老板给能得到中肯的意见,以期提高产品的质量,改进服务。
话说到这个份上,丘老板也不好意思拒绝,还是认认真真地提了一些意见,陈清秋非常虚心地接受,并做了记录。
完后,陈清秋表示想参观一下丘老板的陶瓷厂,因为有那层道不明理不清的关系,丘老板只得亲自陪同她走一趟。
丘老板的陶瓷厂规模算是中型企业,管理与技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参观完后,陈清秋发现了陶瓷厂许多的不足,例如污水处理方面用的是明渠,整改成暗渠既能美观又能充分利用空间;堆积如山的陶瓷碎屑十分占地方,完全可以粉碎后变作装修材料……
离开的时候,陈清秋借着聊天略为提点一二,而丘老板听后足足回味了数日,之后果断决定按照陈清秋思路改进了厂区几处存在的问题,还打过几次电话征求陈清秋的意见,为此,陈清秋特意利用周末跑了几趟。
一个月后,丘老板陶瓷厂的改进方案开始启动,三个月后,改进的几个方面全面完工。
丘老板对于改进后的效果十分满意,还请陈清秋去现场观摩。
一来二去,丘老板与陈清秋的关系也变得熟谂,对陈清秋的为人与能力也十分肯定。
丘老板也是一个性情中人,为了感谢陈清秋,决定把陈清秋列入瓷泥供应商之一,只要陈清秋有多余的瓷泥供应,他就全部按市价收购。
也就是说,陈清秋可以与他原来的瓷泥供应商可以同分一杯羹了。
陈清秋十分高兴,可是,秦帆知道后却很为难,他说:“咱们土窑生产力有限,根本就赚不到丘老板的钱!”
陈清秋听到秦帆这样说话,真感觉他老了,脑子连这样的弯都转不过来:“咱们可以扩大生产,建多一个练泥车间不就得了!”
“对喔!”秦帆摸着自己的脑门笑得比哭还难看。
说干就干,当天就走访了土地使用人与当所在的生产队。
八十年代末期,对于土地用途方面管理还很松,只要土地使用人同意,当地生产队也没意见,想干嘛就干嘛,只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就搞定了建车间所需要的土地。
资金方面也比较宽裕,年前清空了堆积如山的瓷泥,腾出一大笔被积压的资金,两人经过商议,决定拿出一小部分利润分红,大部份留作年后生产周转,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陈清秋要上学,只有周末才有时间,平地建厂房的这事就落在了秦帆的身上,他也当仁不让,挑起了这个重任。
四月份动工,计划八月建成,结果提前到了六月底完工,在这个什么都依靠人力的时代,能够拥有这个速度实在是相当惊人。
为了快速赚钱,秦帆也够拼的,日夜赶工,结果在完工当天累得病倒了。
两人分工合作,陈清秋早在厂房动工初期就与广城的买机器的刘楷取得了联系,表明意思后,刘楷给她寄来了许多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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