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没来得允许,董小雨就大声地说开了:“同学们,陈清秋除了学生身份外,还有另一重身份,那就是街头小贩,靠贩卖草药为生!”
这个年头,小摊小贩在许多保守的农村人眼里是一种低贱的职业,丢脸的工作,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村民明知陈清秋贩卖草药赚了钱,却不愿效仿尝试的原因。
最多像陈二伯母那样,采到草药转给陈清秋,从中赚一点钱,却不敢尝试自己挑着草药到街上叫卖,觉得那样的话跟沿街乞讨一样丢人。
董小雨这么一说,全班突然变得异常安静,所有的同学包括丘老师都望着陈清秋,表情各异,有的人同情,有的人鄙夷,但是,也有流露出敬佩与赞许。
不过,对于见过大风大浪的陈清秋,并不觉得自己做小贩是可羞耻的行为,黄雪玲与董小雨想打击她的主意注定要落空,她并没有董小雨想像的那样恼羞成怒,迎着同学老师的目光,她镇定如自地说:“她说的没错,我兼职贩卖草药,自食其力,无比荣光!”
“穷得学费都交不起,还得意什么?”董小雨张嘴想再补刀。
“董小雨同学请安静!坐下!”丘老师冷声命令董小雨坐下,用眼神示意她不准再乱出声,接着清了清嗓子,“同学们,其实,咱们班的清秋同学值得咱们大家向她学习,她跟大家一般年纪,却开始了自强自立,能够通过自己的头脑与劳动供自己上学,真了不起……”
丘老师的一翻话说下来,全班同学中,大部分人都对陈清秋投来敬佩的目光,黄雪玲与董小雨暗地里差点将银牙咬碎了,恨恨地瞪了陈清秋几眼,低头不再作声。
课间休息的时候,有许多同学围到陈清秋身边,向她打听关于赚钱的事,而刚才还出尽风头的董小雨却孤零零的,没有一个理睬她。
刚刚还交际花般的她,一下子成了笑话,她感觉自己由天庭突然跌入了地狱,那种感觉真的糟透了。
想了想,董小雨有了计划,她拉着黄雪玲去了教室外,向她详细地打听陈清秋为什么会去做小贩,父母怎么对待她,整一个暑假发生了哪些事。
当她知道陈清秋是自己供自己读书时,她憋屈的内心突然就变得开朗邓,她觉得陈清秋真的很惨,那么小就做这种低贱的工作,还想自己供自己读书。
董小雨将从黄雪玲打听来的事情经过添油加醋,再逐一向其他同学说出来。
把陈清秋说成不懂事,不孝顺,处处与家人作对,结果被父母嫌弃,不供她读书,所以,她只能自己供自己读书。
经过刚才课堂的交锋,她发现了暑假过后的陈清秋不同以往好欺负,所以,说话时鬼鬼祟祟,将音量压低到咬耳朵的地步。
陈清秋不是不知道董小雨正在作妖,但是只要她不敢当面挑刺,她也没那份闲情理睬她。
谁都有一张嘴巴,她不可能堵住别人的嘴巴不让说话。
刚才发了书本,她正安照老师的布置的作业开始预习明天的功课,回家没那么多时间学习功课,每分每秒时间都是宝贵的。
初中不同小学,小学才两门功课,升到初中后一下子变成了七八门功课,每本书又厚又沉,知识量比小学大了好几倍。
这才是开学第一天,上午上了两节课,下午却整整上了三节课,每科都留了好些作业。
下许放学后,内宿的同学赶着去食堂吃晚饭时,往篓筐里一塞,骑着单车出了校门,往大南村方向奔去。
回到大南村,她并不是回家,而是去了秦帆的土窑。
陈清秋到达土窑的时候,秦帆跟他的表弟以及那个操作粉碎机器的师傅正在研究又罢了工的机器,看到她来了,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一个个笑容满面地迎上来。
“清秋,好在你来了,我对它是真的没办法了!”秦帆如释重负,他刚才按着自己的判断修理了两次,机器依然保持静默,他十分泄气,认为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都别想练泥了。
他知道陈清秋要继续上学,而大南村的孩子上中学就没有一个走读的,毕竟来回大南村有些路程不短,太折腾了。
没想到,他心里刚想着“如果陈清秋在就好了”,本尊真的出现了,这跟孙悟空扯一根毫毛念两句咒语一般灵显,让他十分惊奇。
他以为陈清秋碰巧回村,等他知道她报了寄午生,每天学校家两头奔跑时,心里对这个坚强聪明的女孩既心疼又佩服,说了几句勉励的话后,言归正传:“清秋,你说,这机器真还能用吗?”他对这个破烂机器已经无计可施,再次怀疑陈清秋的眼光。
陈清秋把单车支好,顾不上抹去脸上了汗珠,接过秦帆递上来的假袖与手套,边戴边问操作师傅机器故障之前有出现哪些情况。
操作师傅一五一十地告诉她,机器故障这前发出的声响,粉碎泥粉的异常。
等到陈清秋戴好假袖与手套,心里有了数,知道是哪里出的问题,应该从哪里下手。
半个多小时之后,机器的轰鸣声再次响彻练泥车间,一直等在一边的几个人不约而同地鼓掌欢呼!
秦帆由衷地赞叹:“清秋,真没想到你个小姑娘家那么厉害,机器在我手里像野马,到你手里就成了小绵羊!告诉我,你是怎么办到的?”
陈清秋笑了笑,说:“我只是偶然的机会去了华新厂参观学习过而已!”
“华新厂?”秦帆瞪大了眼睛,孙武的华新陶瓷厂是南头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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