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岁的爱真的是最最单纯的爱,那份感情里只有爱——
只想和你在一起,从没想过在一起的以后其实不是你。
第二天周六,我一早紧赶慢赶地总算在9点40赶到了学校大门口,然而却没见到骆雨松,我极其奇怪,从来都是我晚、从来都是他等我,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有种不详的预感逐渐在心里升腾。
我等到了10点还是没见骆雨松的影子,心神不定,只好去他们宿舍找他。
走到篮球场的时候见他们宿舍的笨笨晃悠悠地从8栋大门走出来,我立刻迎上去问他看见骆雨松没。
徐笨笨原名叫徐奔奔,叫着叫着就被大家叫成了徐笨笨。
笨笨说骆雨松好像是跟汪小白一块儿出去了,我一听顿觉不妙,立马儿着急地问:
“去哪儿了知道吗?”
笨笨还是晃悠悠地,他一边开自行车的锁一边事不关己地答:
“谁知道他们去哪儿了,两人都不好惹的样子。”
我“啊?”了一声就被定格儿在了原地,心里发慌地想“糟了,这俩货别是去决斗了吧!”
我一副惊惶失措的样子令笨笨有些摸不着头脑,已经准备骑上车就走的他一脚踩着脚蹋板儿一脚支在地上好歹跟我解释了几句,他说一早汪小白和骆雨松两人就因为什么事儿拉扯了几下,寝室的人把他们劝开了,然后他们俩就一前一后地出去了。
我又一惊:“走多长时间了?”
笨笨说:“刚走,也就不到十分钟吧。”
我立刻几步奔到笨笨跟前:“你……你自行车借我用一下行吗?”
笨笨见我脸色不对也变得有些紧张了起来:“什么情况?你要上哪里?”
我没功夫解释,把笨笨推下自行车骑上就往1栋飞。
这俩人要是真找地儿决斗去了就麻烦了,真掐起来万一骆雨松急眼了手上没个轻重,他至少得把汪小白打成个三等残疾,主楼下面的布告栏里又得贴张白花花的通告出来周知全校,这种罪过估计得够得上入档案了吧。
此刻我能想到的办法就只有赶紧找到兰兰,然后叫上她一起去寻那俩惹事生非的货,我想就我一人单枪匹马不一定能劝开他们俩,而且最关键的是,只有兰兰有可能知道他们是上哪儿拼命去了。
果然,兰兰知道他们在哪里“打架斗殴”。
当我被兰兰甩得老远、吃力地追在她身后钻过树丛、又学着她的样儿翻过一堵半人高的墙头儿跳进他们机械系力学实验楼的那个上着大铁锁的院子时,打架斗殴特有的动静儿便清晰地进了我的耳朵。
四周一片静寂,人肉的相互击打声越发显得凶猛因为“砰砰”“噗噗”的声音极其地刺人耳膜,其间断断续续地还夹杂着汪小白的叫喊声听起来格外地声嘶力竭,一路丢盔卸甲早就气喘吁吁的我只听见了他拼尽全力吼出的最后半句话:
“……我打不死你!”
我惊慌地心想汪小白嘴还挺硬大概是快被打死了,因为我们寝室里的人谁都听过兰兰嘲笑汪小白贱兮兮、听过兰兰骂他到处惹事儿不扛打,还有兰兰笑话他从小弱不禁风活该挨揍,说要不是有她跟俩弟弟罩着,估计汪小白早都自生自灭根本没机会长这么大……
他当然不是骆雨松的对手,我早就见过骆雨松薅他脖领子要弄死他的凶横模样。
但是我想错了!
当我跑近已经打到七荤八素的两个人身边时,眼前黑白、乾坤都颠倒的一幕瞬间就把我给弄蒙了。
我看见骆雨松被打得头破血流而汪小白却是那个打人的人!
那一刻我发现男生的逻辑我们女生真是完全搞不懂,汪小白也不管头破不破、血流不流地就那么凶狠地一直打,骆雨松都成那样儿了他居然连一点儿收手的意思都没有。
而骆雨松更是神奇怪,他就那样头破血流地站在那儿任人击打、任人宰割,竟然连一下手儿都不还!
我懵懵懂懂地想他可真够扛打的,可再扛打这么打下去也是会出人命的!
一眼瞥见兰兰站在那儿不动地方我就冲她喊:“你干吗呢还不赶紧劝开他们俩?”然后拔腿就要往那两人跟前冲。
兰兰一把拉住我却连句话都没有,我又急又奇怪地回头去看她,只见她已经泪如泉涌地哭得声儿都发不出来了,她只是死死地拖住要往上冲的我,那意思摆明了就是不让我管。
直到骆雨松也冲汪小白吼:“你打够了没有?!”汪小白才颓然地住了手,然后蹲在地上把头埋进胸前开始呜咽地哭。
于是两个男生一个伤得头破血流,一个哭得稀里花啦,还有两个女生站在五米开外呆若木鸡,一切的惊心动魄都自由震撼发展,无人被劝慰,只有人围观。
其实我也懂这是他们俩男生在做一个了结,其实我知道冲上去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枉然;
可干吗非得弄得这么血的呼啦的呢?
非得这么血的呼啦的才能了结吗?
汪小白不顾一切、拼尽全力地去打,骆雨松不顾一切、拼尽全力地去被打。
打和被打都一样的头破血流,一个血的呼啦的在头上,一个血的呼啦的在心里。
这份血的呼啦的刺激带着一种浓浓的悲怆我真受不了,真的要这样不顾一切才算是不顾一切吗?真是要这样的拼尽全力才算拼尽全身力气吗?
我心惊肉跳。兰兰泪流满面。
多年以后曾在网上看过一首小诗,小诗关于19岁,关于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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