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写的什么呀?”谢君又好奇的接着问到。
雪泉答道:“除大祭司外,无人知晓。”
谢君疑惑而又吃惊:“不会吧?”
雪泉略显惆怅的神情:“自此大祭司留下一句‘不可说,说不出’后便深居简出......”司皿抬了抬手,打断了雪泉继续说下去的yù_wàng,惹得谢君颇为不满:“你知不知道,打断别人说话很不礼貌唉!”
司皿呵呵的笑着:“打住,别一口一个大祭司了,直接称呼就行。另外我想说,咱们还是不要聊这些了,反正迟早都会知道的,”后又恢复平静,诚恳的说,“其实在修炼上,我们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还要请教你。”
谢君顿觉想了起来:“哦,对对,是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
随即雪泉黑色双眸由明转淡,继而微微发紫,白色眼球泛起薄薄‘浓雾’并发出淡绿色光芒,这一切瞬间完成。司皿二人瞪大眼睛有些惊恐的看着她,只见她从头到脚审视完司皿后转向谢君,几息之后雪泉恢复如初:“不出所料!”
司皿惊魂未定:“什么意思?”
雪泉:“此法由你所创,当初只施用于我,之前我稍作修改便施用于你二人。”
司皿惊叹:“怎么样,我创的功法效果如何?”
雪泉看着他焦急的神情微微一笑:“非常好,根基甚牢!”
谢君也跟着问起来:“那要怎样才能形成能量旋涡?”
雪泉:“不用着急。”
......
“好生保管那枚松叶。”雪泉说完,便砰一声化为烟雾,快速敛聚为一枚指长松针。有些恍惚的司皿二人,急忙捏起仔细端详起来,然后小心翼翼的用纸巾包裹,置于谢君的包包之中。
如梦亦幻亦真,脱去衣裳的司皿躺回床上,仔细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想错过任何细节,不愿遗漏一字一句。
总体来说,自己非常重要,前程远大。
床上的谢君坐在他的身边撒娇的说:“老公,你得帮我。”
头枕着手的司皿:“嗯!那是一定,你老公我的光芒举世夺目,岂能亏待了你!”
女人双手拽着他的另一只胳膊不停摇晃,继续撒娇:“不是这个。”
司皿看着她疑惑的问:“那是什么?”
谢君脸颊通红,不知该怎么说,但又情不自禁脱口而出:“情敌太强大,你要站我这边!”
司皿一愣,随后噗呲一笑的让她躺下,搂在怀中:“乱想什么呢!”
因为困,不知不觉又睡着了,醒来已是晚上10点了,挪动着酸疼的身躯下了床,接着又伺候着她‘沐浴更衣’,之后便外出觅食去了。
“在干嘛呢?”司皿问到。
“给二傻发信息呀,看她现在在干嘛?”
“怎么说?”司皿又问。
谢君:“在鼓楼上,他俩刚在南门看完表演,会过来找我们。”
......
“你们今天都去了哪里?”谢君问到。
谢烟一边吃一边说:“光看人就看腻了,还能去哪?”
谭可今一阵苦笑:“中午分开后去了博物馆,人挤人的情形霎时好心情荡然全无,下午就没在出去。琢磨着既然来了,总不能一直待在房间里啊,然后就去看了下《梦回长安》的表演,还真别说,表演挺好看的。”
二傻嘴里含着食物鼓着腮帮:“我建议你俩抽空也去看看。”
谢君应承。
司皿:“我俩打算明天租辆车去壶口瀑布,你们要来不?”
谢烟满口答应:“当然,为什么不来啊?”
谭可今:“这样吧,车我来租,反正你们也剩明天一天时间了,我和烟儿随后去一些稍远的地方也方便许多,你觉得呢?”
司皿:“给点面子吧,第一天租金我来出。”
谢烟不屑的眼神瞟了下:“切!”
......
途中两个男人轮换着开车,到了地方已经快中午了。不见其景已闻其声,轰鸣水声不绝入耳,引得四人心里奇痒无比,脚步自然而然加快了许多。
滚滚洪流排山倒海、浩浩荡荡似从天上倾泻而下,激流澎湃间被扼喉收缩,奔腾呼啸着涌入下方深渊,突然耳边鸣起,“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实非虚言。
大地在颤抖、心胸在激荡,震耳欲聋的怒嚎在威慑着每一个人,看呆了,看愣了。逐浪排空,自己仿佛在千军万马中驰骋,热血奋涌,瀑布上空水汽弥漫,犹如战场硝烟。泱泱巨浪、气吞山河,冲刷着每个人的灵魂。
司皿一行人被这宏大壮观的狂泻场面震慑的无言复加,忘却了所有,唯独谢烟在高声呼喊:“黄河,我爱你!”
三步回头、恋恋不舍,两个小时只觉匆匆。
饭后,意兴阑珊的四人驱车返回,一路上是叽叽喳喳的的两个女人。
司皿与谭可今看着一再拥抱着的两个人,最后一次挥别,司皿二人坐上了返程的高铁。
谢君面上祝福的神情中一声叹息望着窗外:“希望这是她的归宿吧!”
司皿尤感:“她自有她的想法,和天赐姻缘,你就不要为她担心了。”
谢君:“嗯。”
司皿抱着她,脑海中只剩呼啸而过的列车。
......
久违的空气、久违的温馨,回到家中的两人诉说着这一遭的良多感受,忽而想起了那枚松叶,急急忙忙拿出来放在地上,按照雪泉教给他们用来唤醒她的法子,其实只有四个字,对着它念一遍即可:“雪泉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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