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从老板的办公室出来后,又去了人力资源部。司皿非常欣喜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意气风发、精神振奋。
司皿走后老板去了人力资源部:“小李,知道停薪留职怎么回事吗?”
小李:“那是老早以前的一个说法,也多用于机关、事业单位,像一般的民企基本上没有,司经理的情况不是什么大事。”
老板:“留底了没?”
小李:“留了一份。”
拿着停薪留职协议看了看,小李又殷勤的为其讲解,老板想了想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不要开这个先河,这份留作备用,这孩子!给他办成休假吧,完了通知一下。”
司皿春风满面的回到家中,谢君一看这德行就已了然:“成了?多长时间?”
司皿:“路上李经理打了个电话,改成休长假了,时间嘛,半年。”
谢君:“你们老板既精明又大度。”
司皿不解:“怎么说?”
谢君淡然:“对你来说,效果都一样,没什么差别。”
司皿摆了摆手:“管它呢,只要不上班就行,”说完,司皿把她抱起来开心的转了几圈。
谢君头晕:“好了好了,快放我下来。”
“从明天开始,我要努力修炼,刻苦行法,争取有朝一日能够扣篮。”
女人:“那今天干嘛?”
司皿双眸目光散漫的辩解道:“先缓冲缓冲嘛,总得给人家准备时间呀。”
女人微喝:“那你干脆明年开始得了,那多充分啊。”
......
男人被逼着宽衣躺倒了沙发上,然后谢君细心的在其身上插入银针,在其耳边叮嘱:“一会可能很痛,要多忍忍。”
两颗灵丹在司皿的手里被攥的越来越紧,豆大汗珠不停滚落,面上却丝毫未流露出疼痛之色,咬肌鼓鼓的凸起,坐在旁边的谢君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手里毛巾不停地擦拭他全身各处的汗水,眼睛里充满了期盼、担心、温柔、古怪,神色复杂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更怕出现任何意外。
凡是能量到达的地方,都在不断的刺激着身体。顺行经络时无任何异样,反倒十分舒服,说明能量是否有形均对身体无任何影响,为何逆行经络时会如此之痛,就算身体排异作用,但脉管毕竟为自生之物,并不是外来异物,就像肿瘤刚开始不也是不痛不痒吗?百思不得其解。司皿一边艰难忍受,一边反复琢磨。
全身各处、四肢百骸时而好似万蚁啃咬、时而又像万针穿体,犹如酷刑一般。不知过了多久,麻木的身体已经适应了疼痛,忽然全身能量像接到命令似的,听从调遣般都汇聚到了右脚及以上半截小腿处,这时灵丹里的能量又自发性的开始源源不断的补充仅剩一丝能量的其余部位,反观右脚处,所有主干经络更加疼痛了,好似捶打钢筋一样。谢君的眼里是他那瑟瑟颤抖又来回扭动的腿脚,腓肠肌一会收缩一会放松,五根脚趾一会极致伸展一会又蜷至一起,脚掌不间歇的时而左摆时而右摆。
谢君毕竟是过来人,她十分清楚那是怎样的疼痛,生不如死。
千锤百炼、反复淬火,司皿虽然懂得这个道理,但放在自己身上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真不知道当初他的女人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想到这里由衷的感叹自己的女人非常伟大,更加感叹那个值得骄傲的女人属于自己。不敢睁开眼睛,生怕看见她那疼惜的面容,只是在自己的脑海里默默的下定决心:自己其实可以的。
从第一次算起,能量连续注入了三次,第四次后便不再向下汇聚,身体的痛感也暂时慢慢的减轻,眼脸艰难的向上挪走,长长的舒了口气。女人担心的神色也缓缓舒张,连忙给他拔去银针,扶他坐起,手里洗涮过的毛巾最后一遍给他擦拭。
女人:“怎么样?”
男人:“跟你所说的一样,当能量不再汇聚,疼痛减轻后,我才睁开眼,有点疼。”司皿努力起身活动了下身体,感觉十分疲累,又一屁股坐下了来。
女人关心之余又催促的说道:“先休息一下,等一会顺行经络看看,也许可以梳理一下刚才被冲击的内气。”
男人:“鞥,应该有用,你当初如果能稍微调节一下,也不至于落一残疾。”
女人继而又撒娇到:“那会不是不懂嘛,再说了,现在不是已经完好如初了嘛。”
男人爱抚着她:“我也没有怪你啊,只是感觉有你真好。”
女人:“傻。”说完,女人起身给他泡茶去了。
中午闷热之极,屋子里有点蒸,打开着的窗户犹如摆设,起不到一丝作用,非常想大口大口痛饮一下冰镇饮料,只是被女人拧着耳朵又放回冰箱了,十分听话的端起了茶几上热茶,依旧是他十分喜爱的茉莉清香,吹一下呷一口,怡然自得的神态下是陶醉的神情,同时又热汗涔涔,可恶的夏天。司皿内心十分想买一个空调,多少次都被谢君一口回绝,“夏天热点好,实在热就吹吹风扇,要什么空调。”
休息过后,司皿平躺下来,谢君仍然细致的给他插上银针,顺行舒缓。跟往常一下,能量顺着经络慢慢绕行,无一点异样,还是那样的舒服,无法言语的舒服,像是给全身经络、五脏六腑来了一遍全方位按摩,不一会呼噜声竟起。坐在一旁的谢君目瞪口呆,连忙将他催醒。
司皿笑呵呵的打着哈哈,转移话题:“宝贝儿,当初你第一次是那个部位?”
女人作思考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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