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笑着说:“那条腿没事,这条腿就一定没事啊?我还是头次听说。不过刚才我也试着摆弄看了下,再加上疼痛感的确不强,另外你也没什么危险经历,骨头应该没事,这样吧,去做个核磁,看看有没有其他问题?”
“混蛋医生,掉钱眼儿里,就知道要钱!”
司皿一边扶着她,一边正色的说:“该花的钱一分也不能少,总比你买那些没用的东西强,就听医生的!”
谢君嘟嘟嘴不说话,在司皿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着。
司皿拿着报告搀着谢君又来到医生那里。医生认真看了下,嘱咐道:“没什么大碍,回去歇着就行了,只是部分结缔组织与肌肉轻微损伤而已。”
司皿非常关切:“医生,不用开点药什么的吗?我还想给她买个轮椅。”
医生笑了笑:“不用吃药,更不需要轮椅。”
回到家里,依然不放心的司皿,在网上千挑万选还是买了。理由就是:现在需要!
之后的几天,谢君没少埋怨他乱花钱,虽然这破轮椅不怎么用它,但心里还是十分开心。
期间司皿还特意请了几天假,专门留下观察,在要强的谢君刻意的掩饰下,倒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随即放心了许多。
一天三餐、饭来张口,沐浴更衣、专人伺候。谢君乐的好不自在,可怜的司皿白天上班,晚上‘值班’,一天天的日子平淡而规律。
五月的夜晚已经不那么冷了,府前广场的人更加多了起来。司皿推着她慢悠悠的前行,猫咪安静的躺在她的腿上。谢烟时不时说着什么,司皿也时不时的回应着什么。
“小瓶子,跟你探讨一个问题?”
司皿:“嗯,说吧。”
谢君像是忽然之间有了困惑:“你说人究竟应该怎样活着?人活着的目的是什么?”
司皿认真的说:“想过,不过没什么答案。”
谢君平淡的语气中几分不甘:“从少不更事,义务一样的去学习。然后长大了,又义务一样的去工作。虽然咱们还没孩子,如果有了,也会是义务一样的去培养。再然后就会变老,最后总结一生,好像没什么值得说的事。”
司皿问道:“是不是感觉像在笼子里?”
谢君颇有些认同,继续说道:“惟一值得骄傲的就是认识了你,并飞蛾扑火般的爱上你!可往大了说夫妻结合不也是人生的一截轨迹吗?就算没遇到你,即使有万般不满,我还会与别人组成家庭。”
司皿无语,不过她说的很对。
谢君继续平静的说道:“不管当多大的官,不管有多成功的事业,往小了说也只不过是一份工作而已,还是没有逃离笼子的束缚。有的人喜欢去旅行,在我看来就像旁边跳舞的大妈一样,只是生活之余的调剂品罢了!还有的人喜欢自由职业,说到底也就是一份工作。”
司皿何曾没想过,只是从来没说,听到她这一番见解,深有同感,像是找到了知心人,但却装作无所谓的打趣:“想不到老婆大人还有这种见解呢?!好难得呀!还以为你整天就知道撒娇胡闹呢。”
谢君瞬时变脸的嗔怒:“大坏蛋!”
司皿认真了起来:“相比与为人所津津乐道的那些天机不可预判的奇人轶事,人们更加愿意去传颂那些如痴如醉、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因为这确确实实会发生在每个人身上的奇迹偶遇。”
谢君感叹道:“人生的轨迹、巨型的牢笼!”
司皿宽慰道:“宝贝儿,不要去想了,会越想越难过的。”
谢君坚毅的目光直视前方:“人生不允许脱轨,更无法脱轨。”
司皿一边笑一边试着转移其注意力:“快看,那边那个男的,逗死我了。”
谢君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见一个胖大叔混在大妈的广场舞队形里,忘我的卖弄风骚。不协调的身形却搭配着协调的动作,尽情扭动着“魅力无限”的肢体,不由得开怀大笑。
肚子生疼,果然刚才想的事全部忘掉了。
广场上灯光通明,照映着每一个有趣的灵魂。司皿推着轮椅陪着下地的女人缓缓的迈步,没过多久,她又坐了回来:“前些天陪二妞逛那么久都不觉异样,为什么现在还没走多远就疼痛难忍呢?”
司皿凝神蹙眉:“你有多久没打坐修炼了?”
谢君想了想:“从那天找她去玩开始算起,一直没有修炼啊!”
司皿豁然:“那应该就是这个原因。”
谢君疑惑的问:“医生不是说没什么事嘛?”
司皿娓娓说道:“后来回想了下,你腿里的那些无名孔洞连起来就是脉管,更何况脉管透明,医生也没看出有什么异常,误以为是损伤。
谢君忿忿:“就知道是庸医。”
司皿哭笑不得,继续说道:“看来你说的不假,已经初步造壁成功,只是还未稳固,所以得持续引流入体,要不然会被身体排异退化掉。至于为什么单单是腿部,而且另一条腿还十分正常,暂且不提。不过话说回来,还好不是什么非常严重的后遗症。”
谢君也在思虑:“当初我就感觉见不对劲,每次痛感消失后却不似别处那样条达。从小到大右腿连一点磕磕碰碰都没有,真是匪夷所思、令人不解。”
司皿:“宝贝儿,不早了,咱们回去吧,以后记得我不在家时不准偷懒。”
谢君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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