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够？”小春有些不懂。
现在去说，他们自然是会做主。
但其中的利害，在心里不一定有数，毕竟郑氏依然是她名义上的亲母，她严苛一些，祖母只会觉得郑氏蠢笨，想法走岔了，阿爹会顾忌她是生母，并不敢如何处罚，郑氏不好，连带着她也会有名誉上的损失。
她要做的。
就是将真相赤裸裸的摆在他们眼前。
才能彻底看清楚郑氏。
往后不管说什么，她的话才有力量。
“小春，你在一旁，顾好自己，若是我不行了，就去找阿爹，去找祖母，让他们看到，明白了吗？”顾瑾言说道。
小春不笨。
懂了这意思。
只是心疼，忍不住流泪。
小姐这样，自己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嘱咐好小春，顾瑾言便安心的跪着。
她撑到了第二日的清早，面色苍白的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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