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微微的识趣并没阻止温崖倒水离开灶房的动作,望着空荡荡的门洞,夏微微那叫一个郁闷。
突然升起种找小樱聊聊天的冲动。
有些怀疑温崖面对自己时那种不耐烦,就跟她面对小樱时一样。
对于温崖这人,夏微微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干巴巴瞪着门洞片刻后讷讷站起。
还得挖陷阱去,这会洗漱过早。
不知干藕渣是否能像心里想的那样用来做饼,她决定先砸点莲藕试试。
当各家吃好,集体往外走时,她这边已经砸出了一小盆。
大伙都知道青木夫妻先出去了,也都觉得这会的夏微微出去也没什么用处,相携外出时也就没叫她,而夏微微,她背对着门口挥舞着石斧,斧背击打在石墩上莲藕的声音沉闷密集,大伙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一点也没注意到。
不知何时,她忘了还有挖陷阱这事,注意力都集中在砸莲藕,揉搓粉质这事上了。
青木夫妻回来时,夏微微已经砸了老大一盆莲藕。
专注揉搓的她,连两人进来都没发现
“这是?”
越过蹲坐的人儿,目光从摆开的大盆回到夏微微身上,青梅没细想,下意识认为夏微微馋了,顿时没好气:“急也不用急这一时,实在想吃跟你黄桃阿婶要半碗过来就是了。”
听到青梅声音回头的夏微微,正好瞧见青梅心疼的目光,然,这会她可没时间感动:“出什么事了?”
就她那嘴脸,哪里还用说什么,剜她一眼后青梅解释着走向灶台:“你力气小,出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大伙就没叫你。”
夏微微:“·····”
她是该感动大家对她的照顾,还是该表述一下她这小人也有小人的用处?
没给夏微微强调自己也是有用之人的机会,青梅洗了手,蹲到了大盆边。
“去洗漱,我来搓。”
默默收回手,夏微微却没听话的去打水洗漱,而是又拿了个大盆过来。
见夏微微摆好大盆就去打水,青梅心头不禁一阵自豪。
让她赶紧去休息的话没在说。
有对比就有伤害,在夏微微来回打水时,干巴巴站着的青木就招人嫌了。
“站着做什么,还不来帮忙。”
搓藕粉可是个力气活,想早点将这些藕粉揉搓出来,青木就不能在一边干看:“不想睡还是怎么滴?”
目光来回几眼,青木好脾气的走向洗手盆,并嘀咕:“水分攥干些,焙一晚应该足够了。”
“这粉是能攥的?”青梅差点没翻白眼骂人。
没理会青梅,青木挑眼看向夏微微。
目光在夫妻俩脸上转了一圈,夏微微先回青木:“焙一晚要是不够的话抄一抄就是了。”
表示就你想的那样后,她蹲到青梅身边:“青梅阿妈,我不是馋藕粉了,而是想尽快知道干藕渣能不能做成饼。”
“饼?”这字她听过,就在几天前,孩子蒸了肉饼。
目光讷讷下垂,青梅用整个面部表情说明这个莲藕渣做的饼她无法想象。
事实上,这种饼青木也完全想象不出来。
对饼这个字,他的认知也还在用肉糜蒸制的肉饼上。
不过,他能不能想关系不大,孩子能不能试着做出什么来才是王道。
“问那么多做什么,孩子让怎么做怎么做就是了,孩子说了咱们也不一定听得出所以然,让孩子浪费这唇舌做什么,孩子说多少我们是能帮忙多想个注意还是怎么滴?”
青梅:“·····”
突然觉得青木有些杠。
耳朵没聋,青梅还能听不出两人打了哑谜?
哪怕在好奇,这时的她还是选择了闭嘴。
人这种感性的动物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忘记某些事情,也总是自觉良好的做出有些自以为是的决定。
这会,面前人若换成粉樱,绝对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就算换成红李阿妈或黄桃阿婶,哪怕她们都会识趣的闭嘴,脸上不会表露,但心里多少会有些芥蒂。
自己付出了多少,却被孩子隔阂在心门之外,是人应该都会觉得不舒服,哪怕她们都知道有些话她们就不该问。
青梅却不同,她哪怕在好奇,心头的尺寸都在,就算弄得自己睡不着也绝对不会抱怨自己。
“青梅阿妈,这个饼的泛指很大。”调皮的眨巴眨巴眼,夏微微决定用一句话打消青梅的好奇心:“起名太不容易了,我想这东西会做成肉饼那样的,就给它起名叫饼了,至于做法我想得很简单,将干燥的藕渣磨碎成粉后再加水和成面团,或煎,烤或焖,炸什么的弄一弄。”
青梅:“!”
青木果然说得对,她听了也听不出个所以然。
夏微微觉得自己说得很清楚,她不止将饼这个字解释了,还交代了做法,青梅不止听了一头雾水,还有更迷糊的趋势。
在夏微微看来,重点是怎么做饼,青梅想着的却是孩子怎么会有这些心思。
不是说藕渣可以喂天鹅?
怎么就到如何弄这藕渣,让藕渣吃着比较舒服上了!
···她要不要多个嘴,说洗去藕粉的藕渣味道不是很好?要不要说一句想吃藕渣不用那么麻烦的弄干磨粉在和水,直接团成团煎,烤,蒸,炸就行?
“青梅阿妈还有什么疑问之处?”夏微微自觉自己说得很明白,青梅这越发深邃的眼神她有些莫名。
讷讷的摇了摇头,青梅决定不打击孩子的积极性。
管她们怎么多此一举,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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