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昆看不起萨满。
这么说虽然有点狂妄,但事实就是如此。
萨满是氏族与部落的精神领袖,当然,这一条需要加上一个定语,曾经。在兽人被钢铁和火药武装起来并凝聚成一个整体之前,萨满祭司们在氏族之内掌握着相当大的话语权,远比他们在地球上的同行干的要好。
因为他们确实能和灵魂沟通,可以使用元素的力量并具备所谓预知未来的能力。
前者来自于先祖之魂的体系,后者则是依托于元素之灵,最后一项则是先祖之魂和元素之灵力量混合而来的能力。
然而,这力量的本质是如此的不稳定,以至于最强的萨满——没错,说的就是世界萨——的实力都非常的不稳定。
所谓的预知未来总是似是而非,元素的力量是向元素之灵借来的,至于先祖之魂……
数百年前,当德莱尼人的飞船坠毁在德拉诺世界的时候,那位指导着维伦的纳鲁——它太老了,已经濒临死亡,失去了大部分圣光之力——并没能从飞船中逃脱出来,而是被困在了飞船之内。
坠落的飞船撞在了一座山上,而飞船的残骸就那么陷入了山腹,进而在时间的流逝中,被埋葬在山腹之中。
这座山,后来被兽人称为沃舒古,兽人语中的圣山。
这艘船,这座山峰,在萨满教兴起的数百年来,是兽人的圣地。但实际上,所谓的先祖之魂,所谓的先祖灵魂的温馨居所,归根结底是因为正在逐渐死去的纳鲁克乌雷。
一开始,死在附近的那些灵魂被圣光的能量所吸引,那些强大的,渐渐来到了克乌雷身边,并依靠它活了下去。
这就是最初的先祖之魂。
由光组成的灵魂深深地在脱离实体的梦境里漂浮。他们记得那些逝去的事,他们也能够看到将来。他们徘徊在这里很久了,依靠那个克乌雷而存在,那个既像他们又不像他们的存在,那个他们感觉到正深陷于缓慢的死亡中的存在。
长久以来他们都在以这种若有若无的状态和平而宁静地存在着。
这就是兽人的先祖之魂——如果赵昆需要,他分分钟能造出一两百个先祖之魂来。
而且,如今的萨满几乎已经失去了先祖之魂。
在一段时间以前,污秽、仇恨和危险来临了。先祖之魂们再无法联系到熟睡的挚爱的生者。而他们挚爱的生者也不像以前那样前来造访,带着水来补充圣水池,并以此无意中延续那个存在的生命。
——燃烧军团的大佬基尔加丹封锁了圣山,将自己伪装成了先祖之魂,开启了将一部分萨满引诱成为术士的计划。
为此,他们深深的梦境被侵扰了。那种震颤从他们身上传过,痛苦侵蚀着他们。他们曾大叫着向那个存在请求帮助,但那个存在帮不了他们,也帮不了自己。那些曾经美好而现在黑暗邪恶的生物来了,先祖之魂感觉到了它们的靠近。它们冷冷地到来,汇聚着它们力量,形成一个黑暗的圆圈,划在山脚把山和周围隔开。极度的黑暗在舞蹈,来自追随萨格拉斯的扭曲生物,它们被力量所诱惑,现在又渴望毁灭一切。先祖之魂感觉到这炽烈的仇恨聚集成墨绿色的能量,像几根可怕的触手一般在周围挥舞,试图聚合在一起。慢慢地,不可阻止地,它们聚合起来并不断增强束缚,直到形成一个暗影能量的屏障封闭起整座山,不让任何迷失的兽人进入,也不让任何怨愤的灵魂出去。
屏障闭合的时候,那个存在也发出悲鸣。再没有萨满给它带来水,它甚至都无法继续尝试自我治疗。而没有了那个存在,最终先祖之魂也会消失掉。
虽然,基尔加丹把兽人变成燃烧军团打手的努力,最终被战歌氏族的酋长格罗玛什·地狱咆哮所挫败,他们甚至逮捕了所有的术士。但是萨满的力量已经大幅度削弱了。再加上在兽人联合起来诞生的钢铁部落更看重那些钢铁和火药的科技,他们中的大部分已经失去了神棍的地位。
尽管如今的萨满依旧存在,并负担起诸如治疗和伤害输出的重担,但他们在高层几乎没有了话语权,而且力量十分微弱……
至于萨满的另一项力量之源,元素之灵,更是无力。萨满们相信万物皆有灵,能与大地,火焰,风暴,水流沟通。可惜这些元素之灵,并不是赵昆印象里的那些元素之灵。它们是元素,却不能控制所有元素。甚至,元素之灵很容易被奴役。而即使不通过元素之灵,很多人照样可以操纵元素的力量。
例如奥术,它不但可以模拟元素,还可以用来支配元素——这个世界的法爷里,有两个很大的流派就是火焰法师和冰霜法师。
何况,萨满们的元素之力是借来的,不伺候好元素之灵人家不高兴了根本不往外借。就像他们接受先祖之魂的指导一样。
圣教军的圣光之力虽然很大程度上也来自于赵昆的赐予,但是不要忘了,神灵赐予信徒力量和你去管不信仰的大佬借钱是两码事。赵昆的圣光之力几乎不要钱,何况圣教军都得给草,元素之灵借给萨满的却是它们本身的力量……
圣教军与萨满之间,高下立判。也正是因为这些缘由,对于萨满了解越多,赵昆的心里优势越大。
所以,他给予了正尝试自渎来尽快发动大招的萨玛拉一次电击治疗。
区区萨满而已,你可是沙塔斯圣教军第一人,也是本世界第二个圣教军(第一位是伊瑞尔)。在众目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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