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郃?”张郃愣了一下,道:“你不该叫我老张吗?”
许攸道:“你与张辽都姓张,叫老张不合适。”
张郃悄悄的望了一眼张辽,问许攸:“那你叫张辽该不会叫老辽吧?”
许攸白了一眼张郃,要按张郃这么说,后面把张绣拉过来,岂不是要叫他老绣?
反正许攸觉得挺别扭的,于是对张郃道:“儁义,别扯几把蛋了,实话告诉你,这回我不跟曹仁抢的原因,是因为高干绝不像袁谭与袁尚这么好对付,我虽对他俩的性格了如指掌,却对高干不甚了解,并且,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攻打高干仍有难度,至少先锋想活捉高干,几乎不可能。”
张辽道:“此话怎么讲?”
许攸道:“目前的情况来看,高干绝对是块硬骨头,你们想一想,夏候惇不是在并州吗?如果他能搞定高干的话,还用写信向丞相求救吗?并且我听最新的小道消息说,夏候惇右眼也差点儿中一箭。”
张郃眨么着眼睛,好一会儿才道:“他左眼中箭之后,拔出来就把眼珠吃了,右眼中箭之后,他会不会也吃了?”
“估计不会。”
“为什么?”
许攸道:“哪那么多为什么,自己想吧,反正连夏候惇都弄不过高干,曹仁凭三千先锋,就想活捉高干,我看他是大蒜吃多了。”
张辽道:“大蒜吃多了是什么意思?”
“好大的口气。”
二张互看一眼,觉得有理,大蒜这东西自从张骞出使西域带回来之后,颇受国人喜爱,就是吃完之后去醉香楼的时候,人家姑娘不让亲,张郃霸王硬上弓,把一个姑娘给亲yue了。
浓雾缭绕的密林之中,少年仍然在练习驭剑之术,倚天剑三个字,许攸清晰可见,看到少年一遍又一遍的练习,许攸都一阵着急,他仍然走不出那片密林。
许攸惊醒之后,已经是午后了,之前这梦只在夜间出现,最近午睡也开始做这梦了。
许攸觉得自己像是被人下蛊了,难道真有传说中的恶梦缠身?那少年到底是谁,那密林是什么地方,少年为什么要练习驭剑?
许攸觉得头很疼,只在玄幻小说出现的情节,居然在他身上上演了,到底怎么一回事,自己穿越的可是东汉,不是异界大陆,整这一处到底要干吗?
许攸洗了把脸让自己尽量清醒,然后又喝了杯茶提了提神,想看会儿书,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当世唯一有玄幻色彩的人物,便是左慈了,上回听到张辽提过,不妨去找他聊聊天,就算没有收获,至少聊聊这个人,心里会踏实一些。
曹仁的先锋部队定在明日出发,大部队自然要晚一些,因为还有许多事情要安排,粮草必须先行,还有就是南皮留守的问题,到底谁合适?
许攸到张辽的住处之后,分宾主落座,觉得这独家小院比自己那里强多了,连大门上的红漆都是新刷的,光是倒茶的丫环,都比自己那里的漂亮,屁股虽然也不大吧,但是人家山大峰大,看得许攸都有点儿流口水了,眼珠都不带转的,都说军营三年,母猪赛貂蝉,这才仨月,自己就有点儿把持不住了。
“子远,瞎看什么呢?找在下何事?”张辽觉得许攸有点儿过分,你家里不是有丫环吗?盯着我家的看什么?难道别人家的丫环都好看?
许攸一些想入非非的想法,被张辽给打断了,立马就坐正了身子,清了清嗓子,觉得自己是坐怀不乱真君子,怎么能盯着人家丫环看呢,真是太混球了。
“文远,也没别的事,就是想跟你聊聊左慈,这个人你见过吗?”
张辽听后,踌躇好一会儿,道:“其实吧,这个人我是不愿提起的,孔夫子说了,敬鬼神而远之,我总觉得左慈不是神就是鬼,无论他是神还是鬼,都很可怕,反正提起此人,我晚上肯定会做恶梦,现在不想提也提了,那就给你说说吧。”
许攸道:“在下愿闻其详。”
张辽将眸光望向门外,又望向天空中的一朵缓缓飘动的白云,道:“记得……那是建安五年的第一场雪,比建安四年来得稍晚了一些……”
“噗——”许攸正往嘴里送茶,听到这里,一口茶水就喷了出来,什么情况?张辽也会这歌词?难道他是……
“怎么了子远?”
“没事,茶有点儿烫,刚才烧嘴了,你继续,呵呵。”许攸抹了把嘴,正了正身子,打算认真听下去,在张辽把话说完之前,他不打算再喝茶了。
张辽又将深邃的目光投向门外的天空,接着道:“那时候云长兄初降丞相,我们常常促膝夜谈,丞相对他可不薄啊,上马一钉金,下马一钉银,赏美女,封汉寿亭候,哪成想最后他还是跑了,真不知道刘备那卖鞋的汉子,有什么好的?现在听说在荆州,被刘表的小娘子挤兑得都快待不下去了,关羽这人本事是有,就是跟错了主子呀!”
张辽说着话,直拍大腿,替关羽惋惜,许攸眨么着眼睛,你妹呀张辽,我问你左慈,你跟我说关羽,癔症了吧你?
“文远,咱不聊关羽,聊左慈,知道关羽是你老乡,但人各有志,不必纠结,快说说左慈。”
张辽叹息一声,道:“不好意思,在下想起了陈年往事,不免有感而发,其实左慈没什么说的,我们见他之时,他自称五百零二岁,身高七尺有余,大概跟张角是同一师门,同属道教,身穿八卦服,手持桃木剑,他手中的桃木剑,可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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