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上的东西,女子呆滞了一下。
这玩意,她认识,没想到秦母真的给她弄来了,惊喜地抬起眸子看向了秦母,秦迪脸上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谢谢母亲!”
有这东西对她肯定是方便得多的,毕竟她总不好天天想方设法去翻墙吧。
见秦迪的脸上久违地扬起如此灿烂笑容,秦夫人顿时也觉得自己为了讨这令牌付出的一切都值得了。
心中喜悦的同时,她也不忘再次提醒一句,“迪儿,虽说这令牌在你手上可以随意出去了,但是外出还是要小心点,人手一定要带够了,知道吗?”
看着母亲担忧的脸庞,秦迪也是第一时间挽上了秦母的衣袖,撒娇道,“娘亲放心吧,女儿心中有数,绝不会置危险于不顾,我发誓。”
举起双手竖起三根手指和秦母再三说道了一番,她才总算相信了秦迪而后缓缓离去。
看着秦母远去,秦迪的笑容一收,第一时间转身回到屋子,她可没忘记,里边还有一个“大男人”。
刚刚踏进房间,秦迪的视线转悠一圈,总算找到了角落黑压压不注意还真看不到的地方站着的一个“大男人”。
“你怎么进来的?”秦迪的意思很显然,他这功夫怕是不低,不然不至于如此悄无声息。
缓缓向着男子靠近,秦迪知道他听到了,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不说话罢了。
“可以把你的面罩摘下不?你又不是我的暗卫,没有必要不露脸。”
别扭地说着,就像是别扭的男子,秦迪看着眼前的人,之前还露了脸,这出去不到一会的功夫就不知道从哪弄了个黑色面罩挡住了他那张绝色到嚣张的脸。
没反驳就是同意了,秦迪直接上手给予反悔机会地缓缓摘下了面前男子脸上那碍眼的黑色面罩,男人的容颜再次毫无阻碍地展现于眼前,即便是见了好几次,秦迪依旧会被这张脸给惊艳到。
就是一想起穿书前就是这张脸的傻子主人害自己穿越的秦迪就开心不起来了。
抓着面罩的双手背于身后,男人那双透亮的眸子紧紧地盯着秦迪,面上一丝不苟严肃得不行实则像是被点了穴般动都不敢动。
挑眉再次示意了一下男子,“你怎么进来的?”
看得出来秦迪的脾气没有那么好,聪明的人就该识时务。
不知道是不是开了窍,男子也总算是有所行动,只见他眸子一转,看向了西边的窗子,同时一只手指也指向了那儿。
很简单不用猜了,秦迪看向了那边的窗子,也算是应证了自己的猜想。
他一定是趁着她待在东边窗子的时候从西窗翻进来的,只是速度很快动作很轻,一般人感受不到罢了。
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男子一眼,秦迪没有咄咄逼人,也没有继续追问,反倒是出乎意料地说了一句,“知道了。
那你的姓名呢,我总得有称呼。”
其实秦迪这么问也是有原因的,她就想知道,这人跟她穿书前那罪魁祸首精神病美男有什么关系。
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名字——顾承。
“秦承。”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嘶哑男低音响起,如清风过境又如连绵云雨。
连声音似乎都那么像,秦迪的心里咯噔一下,但是名字似乎不一样......
视线在男人的脸上停留了好久,强迫自己别过目光,反正来日方长,且行且试探。
......
“先生,您这是要作甚?”带着丫鬟春杏才刚刚到文溪斋,这是几日一度的学习礼法之时。
可是才刚刚到了门口甚至还未踏进其中,就见先生背着包裹走出了文溪斋。
转过身看向了叫住自己的秦迪,先生礼仪不能少,“小姐。
这儿没有能够传授的了,我自然也就该走了。”
女先生的脸上面带淡然笑意,语气轻柔,没有即将要走的慌乱也没有正常丢了工作该有的焦灼。
小小的眉头微微蹙起,“可是谁赶了先生?
那先生决定是否走之前不知可否为我解答一二?”
秦迪语气淡然,小小的年纪说话沉稳得可怕,倒不像是她之前认识的秦迪了。
“小姐直说便是,我自不留余力帮助小姐排除万难。”
双手一供,这先生无论是礼仪教养还是学识水平方面都不差。
在她的印象里,这女先生也有趣得很,能够穿着规整地像个先生教授礼义廉耻,也能头发一散披于肩头望月饮酒。
等等!
额高而阔,颧高有肉,嘴巴大下巴肉,左眼眼角一颗小痣,身形适中,不算小巧也绝算不上高大壮实,一身粗布青衣,头发高高梳起。
不算美但又有其独特的美,她似乎想起了《大源史记》中的一个人物——李柳清。
此人于中早年出名,不仅灌有千古第一才女的名称,更为千古第一财女。
书中描写她能够游刃有余地穿梭于人情世故之中,擅于算计又通情达理,做起生意来更是手段高明且谋虑深远,不畏艰辛只是她的一个形容词,开源节流那一套也是被她玩得明明白白。
现在再一看她这面相,妥妥的做生意面相,嘴大吃四方,嘴角上扬人缘好,再看这秉性,做任何事都不一惊一乍,心平气和,即便是如此境遇依旧能够保持大度得体。
嘴角一勾秦迪立马换了之前心中所想的问题即刻发问,“我想请教请教先生,如何做生意。”
“?”瞪大了眼睛似是不解一大户人家的小姐为何会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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