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不看不看,说了我现在没有时间,你回去吧。着急的话可以找别人,不着急的话过阵子再来。”
沃沃斯基不停摆手,依旧拒绝。
“好,那我就不打扰您了,不过这篇文章我放在您这里。
相信我,等您有空了,用闲暇时间看几眼这篇文章,我觉得您大概率是不会失望的。”
安格鲁把用纸张打印出来的几十页论文摆放在了沃沃斯基的办公桌上,接着从沃沃斯基的办公室走了出去。
走出办公室的安格鲁并没有马上离开研究所,而是站在沃沃斯基的办公室外面等着。
办公室内,沃沃斯鲁留下来的那篇文章,又回想起安格鲁离开前说的那番话。
这是一篇证明一个未解猜想的文章,如果证明是正确了,能对数学的发展起到推动的作用。
这句话在沃沃斯基的耳边回响。
一个搞学术研究的人,禁受不起这种诱惑!
安格鲁临走前居然故意勾起他的好奇心!
他想伸手去拿这篇文章,好好看看写这篇文章的人到底要证明什么猜想。
但是很快他就放弃了。
不行,得晾安格鲁那小子几天。
每次都被那小子拿捏住了,出国的几位教授和德利涅又没回来,不晾这小子几天,以后不得天天拿着文章来烦他吗?
嗯!沃沃斯基已经决定了要晾安格鲁几天了。
一篇论文,审核的过程一两个星期是很常见的事,谁也说不得他什么。
然而,沃沃斯基终究是人,是人就躲不过王境泽的真香定律。
十几分钟后,他按耐不住想要一窥究竟,看看这篇论文到底解决了哪个猜想。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沃沃斯基终究拿起了那篇文章,开始认真细看起来。
“西塔潘猜想的证明?”
沃沃斯基微微感到疑惑。
很冷门的一个猜想,十几年来有过不少人研究,都没能研究出个所以然,所以变得越来越冷门。
在早些年,刚和i合作,沃沃斯基看过几篇关于解决西塔潘猜想的文章,都被他给毙掉了。
这一篇应该避免不了前几篇的命运。
想解决一个猜想哪是这么容易的呢?即便这个猜想是相对冷门的猜想,依旧不容易。
容易解决的话,就不会成为猜想了。
沃沃斯基继续认真往下看,也许他的脾气有点怪,但面对学术问题,他绝对是认真的。
因为学术容不得马虎。
而且安格鲁身为一个优秀的编辑,就算数学水平远达不到他们这种学者的高度,在上学时也是学霸,眼力和能力都是有的。
沃沃斯基不相信安格鲁会从茫茫大海中淘出一泡粪便污染他的眼球,这样他会把安格鲁狠狠骂一顿,再用皮靴狠狠踢安格鲁的屁股。
继续认真往下看,墙上挂着的时钟秒针和分钟飞速旋转,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沃沃斯基对这篇文章的态度有了明显的变化,从最开始的毫无波澜,到发现闪光点的小小惊喜,再到刮目相看和喜悦。
“漂亮!good!”
这绝对是一篇十分漂亮的文章,论证过程之精彩,逻辑思维之缜密,处理手法之巧妙,样样堪称完美。
看的沃沃斯基都觉得耳目一新。
看到最后,沃沃斯基的内心控制不住的泛起了波澜。
因为经过他的初步断定,这篇论文撰写者可能真的破解了西塔潘猜想。
这里用可能,是因为沃沃斯基是一个很严谨的人,而且他给i编辑部反馈的意见极其重要,必须得经过反复的推敲和验证才能使用肯定二字。
沃沃斯基原谅今天安格鲁来打扰他了。
因为安格鲁确实给他带来了一篇有价值有意义的好文章,而不是那种毫无营养的废料。
沃沃斯基迫不及待想要知道这篇论文的投稿人是谁,到底是哪位牛人呢?
搜寻一番,他在文章里找到了投稿人的名字“liyu”。
看到这个名字,沃沃斯基更加惊讶了,居然不是他们西方白人,而是一个亚裔?
他种名字一看就知道是亚裔的名字,非常好辨认。
认真仔细想想,文章是亚裔写出来了倒也不奇怪!
亚裔的数学很强,出过不少成就颇大的数学家,在丑国各大高校里,得按照人种分配录取的名额。
因为不按人种分配一定数量的录取名额,只按分数线录取,可以这么说,很多白人和黑人压根就竞争不过亚裔。
而且丑国近些年来的奥数队里,亚裔的面孔越来越多。
所以论文的作者是个亚裔其实没什么好奇怪的。
再一看,京城大学数学院本科大一学生。
“why?”
沃沃斯基更惊奇了,这人居然不是丑国的亚裔,而是华国京城大学的本科生,而且是本科新生,年龄只有十八岁。
这天赋可就太恐怖了,十八岁就能破解一个数学猜想,即使是一个冷门的猜想,也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假以时日,多给一点成长的时间,以这个年龄,不敢说这个叫liyu的学生必定能拿下菲尔茨奖这种大奖,在数学界拥有一席之地,这是板上钉钉的。
“一位优秀的少年天才!”
这句话是沃沃斯基对这位学生发自内心的评价。
看完这篇文章,沃沃斯基的心情很不错,想着出去散散步透透气。
前脚刚从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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