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杀云汐,不是我……”
“不是你?”云远冷笑着,“不是你,你能被判去坐牢,证据确凿,当年被法官判定了的,如今你在云汐面前还大言不惭地说不是你?”
说着,他恶狠狠地看着司徒沫,“你坐了几年?没几年吧,竟然就出狱了!你这个杀人犯就该被枪毙!”
听着他口口声声的职责,那充满着愤怒的恨意,一声声犹如一把利刃刺进司徒沫的心脏,她顿觉胸口处疼得厉害。
良久,她转过身看着旁边的墓碑,看着墓碑上的照片,云汐的笑脸映入眼帘,这张照片还是司徒沫当年帮她拍的。
云汐笑起来很好看,有着魅惑人心的美。
司徒沫身体不稳地跌坐在地上,怔怔地看着墓碑上的字,如果云汐还活着,她也才二十四岁啊!
正是大好的年华,还这么年轻,就这么走了……
很多时候,想起云汐,再看看如今的傅芷蕾,司徒沫都会在想,在对着镁光灯微笑,在接收着粉丝们疯狂膜拜的目光时,傅芷蕾有没有想起过云汐呢?
云远愤愤地将司徒沫整个人拉起,将其推到另外一边,力道之重,如果不是圆圆在身后扶住她,估计已经摔下去了。
而他的双目凌厉,“你不用在这假惺惺的,云汐不会因为你的几滴眼泪就原谅你,你等着吧,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云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云叔……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的,你别骂沫沫姐,她也很难过的。”一旁的圆圆看着痛哭得似是要晕厥过去的司徒沫,忍不住出声说道。
“你又是谁?有什么资格说话?”
顿时,圆圆看着他生气的脸也不敢再做声,低头看着司徒沫,“沫沫姐,你没事吧?”
司徒沫吸了吸鼻子,抬手擦拭着脸上的泪痕,努力地要保持冷静和淡然,“云叔,求你告诉我,当年云汐有没有跟你说过关于芷蕾跟她的事情,她们是不是发生过不愉快?”
云远甩开她的手,恶狠狠地说着,“怎么,想要嫁祸给芷蕾?你说你,司徒沫,做都做了,也出狱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呢?”
“不是的,云叔,我一定要给云汐一个交代……当时她好像是要告诉我很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的,只是还没有说就……”
云远厉声打断了她,“如果你要给她交代,你直接下去陪她就好了,还交代什么?!”
看着他狰狞的面目,司徒沫心底一惊,看来,云远是认定了当初是她杀了云汐,再问下去,只会有更多的指责。
而这些指责就犹如一把把利刃刺穿她的心脏,鲜血淋漓,无处可躲,那悲伤根本无法遁形。
圆圆在一旁看得顿时心疼不已,“沫沫姐,你别伤心了……”
正说着,她的话音未落,墓园的另外一边便传来轰动,圆圆下意识地回过头便看到三四个男人走了进来。
“这是谁?”圆圆下意识地问道。
司徒沫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泪水模糊了的视线投射在来人身上,为首的竟然是宫湛川!
见状,司徒沫怔怔地站起身,不可置信地看着宫湛川向他们走来,身后还带着助理,以及看似严阵以待的两名手下。
而宫湛川,此时身上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全身的气息暴戾而森冷,挺拔的身姿无端生出一股威压感。
“宫湛川……”司徒沫缓步走上前,“你怎么会来?”
宫湛川一把将她拥入怀里,嗓音透着一丝危险的意味,“这不该是我问你的么?丢下宣传,不顾一切跑到a市,想要做什么?”
说着,他凌厉的双眸看向一旁的云远,而后者接触到他的眼神,脸色微变,闪过一丝惊慌和惧意,随即垂首,刚刚的愤怒和气势已然不再。
司徒沫抬首看着宫湛川,脸上露出歉意的表情,“对不起,我……好不容易看到云叔叔,我真的很想问清楚。”
“问清楚什么?”宫湛川深邃的眸子微眯,锐利得犹如能看透人心般,身上的森冷让人寒意直升,“先前是不是答应过,下次回a市由我陪着?”
感觉到他的怒意,司徒沫有些不解,听他这么一说,随即咬了咬唇点点头,“这次太赶了,所以没有跟你说,对不起……”
宫湛川抬起手轻轻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阴沉的眼底掠过几丝疼惜的意味,语气中透着深切的宠溺,更多的是无奈,“一句对不起就算了?”
司徒沫撇了撇嘴,“那还要怎么样?”
“回头再跟你算账,现在回去。”宫湛川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揽过她的腰身就要往外走。
司徒沫站住不动,站定身子回过头看着云远,“云叔,你现在住在哪?这些年你都住在哪里?”
云远抬首想要说话,接触到宫湛川那微眯起的双眸,他的气势顿时如蔫了一般,“这你管不着!”
司徒沫走上前,刚收住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怔怔地滑落,“瞧我问的,你一定过得很不好对不对?让我来照顾吧,让我替云汐照顾你好么?”
云远骤然抬首看着她,眼底扫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下意识地瞟了宫湛川一眼,似是压制着内心的怒火,恶狠狠地说着,“我不用你管,我好得很!”
说完,他转身便飞快地往墓园牌坊门口跑去。
宫湛川幽深的眸子闪了闪,扫过一丝阴鸷,对两名手下使了个眼色,他们点点头会意。
司徒沫正要急着追上去,却不料被宫湛川拦住,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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