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十分冷静地和他对视着:“即便是有人妄图变法改革,推崇某个生命体翻身成为兽神之上的永恒存在,也注定不可能是你这个卖了自己的一切,献给上形三天教当狗的无能之徒!”
青年坐回原位,收敛了适才的狂热,脸上像是不甘又似认命,他说:
“新王的登基,带来的意义绝不止于简单的皇宫易主王权更迭,朝代的替换,更是会把秩序掩盖的混乱彻底剖出,掀出来无数的机遇洪流。”
“五百年,这是那个疯子阐述的开始之日。”
“巢爷,你关不住我的,联邦也关不住那千千万万颗躁动不已的心。”
“所有人,都准备好了在这场注定到来的秩序崩塌中起舞。”
“您呢,还有这个魄力吗?”
老者沉默许久,声音沙哑道:
“即便如此,我也不会允许你的无理要求,你隐瞒的一切,这场乱世背后的一切,老夫或许真的没了当初的雄心壮志去接受,可,只要老夫有一口气,就绝不允许,秩序湮灭!”
“秩序束缚下的人类,才能称之为人类,脱离了秩序,仅是一群拥有智慧的野兽,我们渡过了最艰难的几个岁月,才建立了如今的联邦,就凭一个疯子的一句话,想要倾覆全部?做梦!”
老者一甩披风,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偏房。
阖门的那一刹,留给青年最后一句话:“即日起,二十四星时内,所有与联邦无关紧要人员皆必须强制离开双湮星,违令者,沦外域狂徒等同处置!”
......
......
“我不同意!”
泫凄冰窟,三层。
听完林北的计划后,房适猛一拍大腿,想也不想地否决掉了。
“为啥?”林北愕然:
“他把我们害的这么惨,你不想报仇呢?别说你要将他绳之以法,送归联邦处置吧。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倒不是我们不想报仇。”秦安瞥了房适猛一眼:“主要仇森魁的战斗力,实在难以估量。”
林北疑惑:“你们不都是二阶后期么?”
“况且,我感觉他某些情况还不如你们呢,应该是同一水平线的吧。”
“这不一样。”
房适猛摇头否定,说:“要是说咱们处在联邦法律笼罩下的擂台战,胜负尚未可知,哪怕一对一,我也有那么一些信心赢过他。”
“可是......”
房适猛的眸中绰影着郑重:“一旦真的涉及到生死之战,仇森魁若不管不顾地放手一搏,哪怕我们整个白浪星盟队,都有几率葬送他手。”
林北傻眼了,他喉结翻腾:“有...这么恐怖么?”
“绝不是开玩笑。”
秦安盘膝坐在林北的面前,煞有介事道:“确切的说,任何一个拥有分身系宠兽的驭兽师,真的要到殊死一搏之时,爆发的战力,绝不是任何一名同阶的驭兽师想要体验的。”
他仿佛身临其境地经历过一场由分身系驭兽师带来的猩红历史,瞳子深处情不自禁长起畏惧的萌芽:“分身系宠兽的纹青图劲,一直是无数驭兽师不敢触碰的禁忌。”
“官方数据表明,从人类建立健全的御兽知识数据库起,明面上成功达成分身系宠兽的纹青图劲融合的驭兽师,连十个都数不到。”
“而其中两位,还是多重人格症患者。”
“甚至,曾有三位确定了纹青图劲部分附着化稳定的驭兽师,在数个月后突然紊乱扭曲,变成了超出想象的融合怪物,毁掉了整个实验室。”
“连联邦派去镇压他们的,以为他们游刃有余的精英番队,也付出了几乎所有队员的性命的情况下,才成功击杀。”
“他们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谁也不清楚爆炸威力的上限,和爆炸的时间。”
林北打了个哆嗦,一时和房适猛一起静讷无言。
良晌,房适猛安慰着林北:“我知道你心里憋屈,我何尝不想报仇啊,但眼下的情况...确实有很大概率拿不下他的同时,还得折在这里。”
他正想借此劝林北跟他回去,不料秦安若有所思道:“要是再能找到俩个一起的话,那应该能搞一波。”
房适猛瞪了眼秦安:“靠,刚吹完对方搏命的手段多么猛,现在又推翻自己的话了?你这个睚眦必报的小鬼,能不能别挑这个时间闹别扭。”
秦安不甘示弱:“我实话实说,能找到那个封姓变态或者老板,凭我们白浪这么高质量的四个同阶驭兽师,拿下他不是很随意?”
“呵呵,当初代号:刑天的联邦精英队也是这么想的,结果成了铺天盖地的丑闻主角,仅剩的那名队员也落了个终生残疾,羞愧难当,下落不明。”房适猛嗤笑:“你有了个领域类的宠兽,就感觉自己行了能比他们强?”
秦安撇嘴反击:“我们举的例子是多少年前的陈年旧账了,时代在进步,除了顶尖的那一批驭兽师们,现在的驭兽师哪个不比三百年前的同阶战力强大?”
房适猛丝毫不惧地掰着指头数着:“毒帝张默安,金帝凌瑜泽,虫帝孙力......”
秦安脸黑了一大半:“我说了,除了顶尖的那一批,你是耳朵眼里塞驴毛了还是脑子里的浆糊终于搅匀称了?听不懂人话么?”
房适猛又继续数着:“暗尊一席-白魔之兵黎鞘天,光尊二席-九谷老嫂齐嬷嬷,暗尊三席-酒眼李博龙......”
秦安脸全黑了:“这些尼玛的不算是精英么?你特么故意找茬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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