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邪感觉到手心湿漉漉的,陡然一惊!
“墨儿!”
阿墨此刻已经惊呆了!那只相思蛊的子蛊跑到她身体来了!
凤邪感觉空气中有血腥气的刹那,立刻清醒,目光注意到阿墨手臂的血色,瞳孔猛地一缩!
“墨儿!你怎么了?”他忽然想起之前夜卫的人说在北燕之时,阿墨以血引蛊,脸色登时变得惨白。
他不要她这样!
“我……我没事……”阿墨有些震惊的看着自己的手臂,伸手摸了摸手腕。
因为伤口以一种非正常的状态飞速愈合!她行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惊人的情形!
凤邪看着她的手腕满是鲜红,眼底一片赤色,嘶声朝外低吼:“太医!叫太医!”
他的声音因为着急有些变调,外面守着的夜卫听到他的声音顿时一惊,怎么会是陛下喊太医?
但他们此刻也顾不得多想,立刻前去太医院。
凤邪捧着阿墨的手有些抖,出了好多血!都是墨儿的血!
阿墨拿起搭在一旁的帕子迅速擦净手腕。“凤邪、凤邪我没事……我没事……”
她攥着帕子沾了已经没有酒气的酒水擦净手臂,皓腕凝霜雪,没有一丝伤痕的痕迹。
凤邪看着她的手,左右翻看还不放心,捞起她另外一只袖子没有看到伤口,恨不得把她衣服都解了检查一遍,阿墨无奈,抬起他的掌心,只得骗他:“你看看你的手哪里疼?”
凤邪一惊,这才发觉中指被刀子割破了一个小口。
“不是我受伤。”阿墨处理了一下他的伤口,止住血。
凤邪稍稍松了一口气,伸臂将她搂入怀里。“墨儿……”
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想她受到任何伤害,尤其是这种伤害来源于他,他宁愿自己百倍承受。
“别担心,我没事。”
“嗯。”凤邪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随即,他猛地一惊。“墨儿,我怎么……”没事了?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无事。”阿墨将帕子放入水中洗净拧干,侧眸斜觑了一眼凤邪。“有人太招桃花,有朵桃花种了相思蛊的子蛊,头次中蛊若是没有和母蛊的人……咳……”
阿墨轻咳了一声,继续道:“就会出现你刚刚的情况。”
凤邪脸色阴沉暴戾,究竟是谁,竟然给他下这种蛊!听这名字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若是我和母蛊的人……”
凤邪指骨捏的咯吱响。
阿墨挑眉。“若是你和母蛊之人来一个郎情妾意,以后你们都如胶似漆。”
相思蛊的子母蛊并非是母子的关系,而是指一对蛊虫相互作用,而这种相互制约促进的蛊虫都会将占据主导的一方,也就是最初下蛊者体内的蛊虫称之母蛊,而受制约的一方称为子蛊。
凤邪的那只就是因为长时间没有和母蛊接触才会暴走,作用到凤邪身上,大约是第一次发作,才会如此,若是没有取出,以后怕是……
阿墨猛地回神,脸色顿时发绿!
她想起一件很可怕的事!子蛊是凤邪,母蛊定然是在一个女人身上!
那只狡猾的虫子现在跑到了她这里!
那她若是到时候发作起来……
阿墨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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