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听到这，脑中却是灵光一闪。
“操控纸扎人可以做到缝合尸体吗？”
左断手闻言一愣，紧接着就点点头。
“当然可以，你说的是前几日那张氏遗孀牵扯的扎纸人吗？你怀疑这就是这连线师操控？”
方宇点点头。
因为他还想到了茶贩。
若不是牛一刀及时发现茶贩的异常，开始调查，恐怕茶贩的身体，被对方提线操控到极致以后，也会被做成扎纸人。
这连线师的手段，实在是太多了。
听到方宇对茶贩死亡的分析，左断手不由皱紧眉头。
恐怕这人不只是连线师那么简单。
因为连线师纵使邪门，但又是纸扎人，又是提线木偶，这手段实在不成体系。
不过情况具体如何，他也不能妄加揣测。
“方宇，我现在实在分析不出什么，恐怕你只能从现在仅有的线索去寻找答案了。”
方宇听到这，脸色却不由一变。
他突然想到，左断手能想到这些，那对方为了躲藏自己追踪，会不会同样想着消灭所有证据。
比如茶贩。
比如张氏母子。
而张氏母子已经是最后的线索，
想到这，方宇再也忍耐不住，直接告辞离开，往无为城方向而去。
希望自己还来得及！
此时月上柳枝头，天黑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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