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去疾闻言诧异,随后望向一旁的徐钦,心中下意识的便是认为是这小子走漏了风声。
“你别看他,这件事是我从父亲嘴中得知的,他说太子殿下举办的诗会是为了你小子,我这才跟过来凑凑热闹,不然我才懒得过来呢!”夏珫看到黄去疾的动作后,心下猜到了,于是解释了一下。
黄去疾这才点了点头,笑道:“这不是祯期兄还在作诗嘛,我就不献丑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等会静待佳作!”夏珫闻言后,留下一句后又回去坐下,如同其他人一般,等候着解祯期作诗。
而这时候,解祯期还在苦思冥想当中,作诗也不是每次想要有什么就有什么的,大多数都是灵感乍现,正所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许多人来之前就准备了不少诗词,只是类似于解祯期这样的才子,还是不屑做这种事情的,那样没什么意思,而且若是碰到了指定题材的,那也只是白费一场罢了。
“此来行至亭台处,不如便以亭台湖水作诗如何?”解祯期眼神大定,眉间舒展开来,喜上眉梢,显然是胸有沟壑。
“山楼水榭,倒是秒极,还请解兄作诗。”定国公徐景昌闻言后,笑着说道。
解祯期闻声望去,见是定国公徐景昌,连忙拱手拜道:“小生担不起兄台之称,定国公称在下祯期便可。”
“无妨,此地只有士子徐景昌,没有定国公徐景昌。”徐景昌笑着说道。
“彩!”
这话一出,便有人附和道。
周围顿时响起来了一片高呼之声,显然对于这样的话语极为激动。
解祯期闻言后,也是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再说下去就是矫情了。
接着,他便缓缓开口道:
“小阁临池水榭开,一泓秋碧浸楼台。
风摇翠柳轻烟起,日射红莲细雨来。
花气袭人香不断,鸟声穿林韵相哀。
主宾满座清欢兴,何用登高首重回。”
“彩!极彩!”
“秒极!秒极!”
众人闻言又是一顿夸赞起来,这首诗确实在他们之中所作算是不错了,到如今,也没一首诗能够打动的了对面那些佳人们的。
“快快誊抄下来,传递过去。”解祯期还未着急,便见一旁的他人开始催促起来。
说来也是丢人,诗会到了现在,也没一人能够打动对方,这要是传了出去,就是他们这些人的耻辱了。
正当下人赶过来准备询问解祯期诗文字究竟为何之时,只见黄去疾笑着说道:“世人皆称祯期兄书法一绝,何须他人誊抄,不如便请祯期兄展露一番,如何?”
他确实还没见过解祯期的书法,故而这才好奇的想要看看,于是便说了出来。
解祯期笑着点了点头,道:“拿纸笔砚墨来,一绝万不敢当,但既然去疾想要见下,那便写下便是。”
“只是,我既然为去疾写了这诗,那去疾是否应当再作一首诗来让我开开眼呢?”
说完,他笑眯眯的看着黄去疾。
这诗文可不能白写,既然黄去疾有意夸他,那他自然也要趁势让其展现出来。
“解兄若是想听的话,当无不可!”黄去疾没有想到,自己想看看一下解祯期的书法,没想到还得搭上诗文,不过反正自己高低也得抄两首的,那便顺便答应了下来。
“好,那便一言为定!”
解祯期大喜,连忙确定下来。
而这时,那些下人也将笔墨纸砚带了过来,不只是他,每个人的桌上,都弄了一份笔墨纸砚,将原先的一些水果甜品给撤了下去。
“既如此,那便献丑了!”
解祯期笑着客气了两句后,便一手拿笔,一手揽住衣袖,笔走龙蛇之下,一个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出现。
很快,解祯期便将这一首诗文写了下来。
“咦,解兄,你这诗文虽然写的苍松有劲,但是为何诗文却是无名啊?”一旁的士子见诗文已落,名字也以落下,唯独诗名没有,却是有些好奇的问道。
“嗯,这不是还未想到吗?待我细细想来……”解祯期皱着眉头,开始思考起来,应当起什么诗名要更好一些。
“哈哈!解兄倒是真性情!”
先前那名士子闻言,大笑一声,退了回去。
解祯期想了一会后,直接便在诗文上方写下庆诗会三字。
“解兄未免太过敷衍了些吧……”
一旁的黄去疾看到后,忍不住吐槽一声。
“哈哈!无碍无碍!”解祯期笑着回了一句,也没打算改,将其直接交给一旁早已等候多时的下人,随后便由下人将其传送给那头的女侍从,然后再传给那些佳人们观看。
解祯期做完这些之后,笑着看向黄去疾,道:“去疾啊,我写完了,接下来该轮到你了吧?”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黄去疾点了点头,答应下来的事情,自然是应当做到的。
于是,脑中开始搜刮其后世所背的那些诗词来。
现在可不同于在青楼中找妹子,这是正儿八经的诗会,虽然说是为了后面的那些佳人们,但是实际上也是个扬名京城的好机会。
这种机会,黄去疾自然不会放过。
正所谓,名利双收,谁不想要?
“哎哎哎,在下素问去疾兄所作诗词名动京城,在诸位公子之间也是广为流传,颇有太白之风,如此作诗,未免太过单调,不如吾等限定题意,所作诗文须得围绕题意,如何?”
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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