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夏兄何必如此,你我三人皆是兄弟,不如一同前往淮青坊中,如何?”黄去疾见夏珫不太对付徐钦,连忙出声道。
“嗯…走!”
夏珫想了一下,站起身道。
“哈哈!夏兄请!”
……
淮青坊中。
黄去疾、徐钦、夏珫三人坐于一桌,杨恭见到之后也坐了过来,四人正好凑成了一桌。
自从那次斗诗之后,杨恭对于黄去疾也很钦佩,再加上前几日的诗文传出,十里秦淮无人不知黄去疾之名,一时间,fēng_liú才子之名闻动十里秦淮。
而黄去疾也本着多抱大腿的想法,对着这些官二代们,也都是一一结交起来。
其中自然是以杨恭为最,其父杨荣虽然如今名声尚未显著,但也是进入了内阁之中,日后迟早是要权倾一方的。
虽然他们这些人日后都没有什么大的成就,但是好在他们的爹厉害啊,朝中有人好办事,万一哪天自己不幸,也好求他们帮忙抬一手。
故而黄去疾和他们之间的关系都很不错,大家也没牵扯到什么利益关系,在座之人也基本上都是热爱文学之人,所以这些学子们和他的关系都很好,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一处角落之中,两个读书人正坐在角落之中窃窃私语。
“唉,老李啊,你说为什么上面有令,让我们盯着这个小子啊?”
“那谁知道呢!”
“我就好奇了,这个人也没什么出奇的啊,无非就是会做诗啊,别的也没什么出奇的啊!”
“对了,你说会不会是靖难遗孤啊?不然为什么要这么盯着他?”
“不知道,算了,管他的呢,盯着他也算是好差事了,整日都能进来公费看姑娘!”
“哈哈,也是,总比去查案来的轻松快活!”
“快看,采薇姑娘的那小身段真不错啊!”
突然,楼上下来一个婢子,来到采薇身旁悄声叮嘱一番后,采薇姑娘朝着众人盈盈一拜后,便离开了此地。
“哎,哎,姑娘怎么走了啊?”
“就是就是,这才阁玩不起吗?”
采薇一走,琴声停止,许多沉迷琴声曼妙之人醒悟过来,看到采薇朝着阁楼之上走去,纷纷开口道。
“难道……”
“这是……”
一些老顾客们,纷纷开始呼吸急促起来,他们已经猜到了什么。
一旁的徐钦双眼猛然瞪大,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眼睛死死的盯着楼梯转角处,嘴中不忘了告诉一旁傻楞的三人道:“我跟你们说,接下来可有的玩了,采薇一走,下来的必是才阁花魁桑依!”
杨恭好奇问道:“为何?”
一旁的黄去疾和夏珫也是歪着脑袋,好奇的看向徐钦。
徐钦头也没转的回道:“淮青坊的规矩,各阁花魁平常并不示人,由各阁女子每夜轮换作陪,而每当花魁要作陪之时,便会让此夜作陪女子上去,换做花魁下来。”
这一解释,三人恍然大悟,他们都是近几日才来到这淮青坊中的,对此并不熟悉,而徐钦就不一样了,他是老顾客,门清。
果然,随着徐钦的话语落下,采薇正好也消失在众人视线,采薇消失处出现一个女子。
她面色含春,双目流转之间似有欲火而出,身处冬日时节,却任然穿着白纱薄布,似火一般热情可暖。
这个女人很棒啊……阅美无数的黄去疾一时间也被惊艳到了。
单从五官上来说,这位花魁并不是十分惊艳,但论神色绝对是绝色美人,一动一静之间勾人心魄,媚态毕现,而更为难得的是她身上有着大家闺秀一般的儒雅文静,这种相互冲突的气质让人刺激非常。
“桑依姑娘不愧是花魁啊!有沟必火啊!”
黄去疾口中喃喃自语,而一旁的三人也都是点了点头,极为认可。
“在场之人皆为士林学子,今夜得见诸位,实乃小女子之福分。”
桑依姑娘盈盈一礼,而后众人还礼,唯有黄去疾一桌四人傻坐原地,盯着其胸脯之间忘乎所以。
“我看她有蹴鞠那般大小!”
“胡说,哪有这般大的?依我看不过拳头一般!”
“你眼瞎啊?哪有那么小,依我之见虽不如蹴鞠,但也有葫芦瓢那般大小了。”
三人皆是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生怕被别人听了过去。
一旁的夏珫听傻了,这尼玛也太粗鄙了吧?传出去还要不要名声了?
“等会,好像还有一人没有比喻,传出去吾等三人岂不是身败名裂……”
此言一出,三人尽皆转头看向夏珫,夏珫闻言一惊,生怕他们干出些什么事来。
一旁的杨恭压低声音,威胁道:“咳,夏兄,快出言比喻,不然你就别想我们下次带你玩了!”
夏珫闻言松了口气,同流合污嘛,简单,不是要谋害他就好,张口就来道:“依我看嘛,确实不小,黄公子所言甚是!”
四人的异动很快就让桑依注意到,她虽然听不到什么声音,但看着四人眼神也能知晓其中之意,当即秀眉一皱,暗呸一声登徒子。
当即心生一计,有意让四人出丑,高声道:“难得诸位兴致如此之高,不如来一场行酒令,如何?”
“桑依姑娘之言,岂敢不从!”
“仁兄此言差异,若是桑依姑娘让你脱裤子你也脱吗?”
舔狗一跳,必有直男打狗。
“哼,粗俗不堪!”
那名舔狗,哦,不,是那名学子冷哼一声,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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