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钦这时满脸羞赧之色,哪里还顾得上理会徐景昌,只是自顾自的将那酒壶口打开,倒出一杯酒来。
这酒刚一倒出,便散发出一股清香沁人心脾。辗转之间飘到了正朝外走去的徐景昌的鼻子处,徐景昌下意识的嗅了一下。
“咦?如此清香之酒先前怎从未见过?”
“定要好生品尝一二!”
当下徐景昌便停下了脚步,转身朝着自己方才坐的位置上走去,而那些家奴也是不敢询问,老实的跟着徐景昌身后。
正巧此时,黄去疾端着新的酒壶上来了,看到了徐景昌的动作,问道:“公子可是要走?”
徐景昌闻言身体一滞,连忙回道:“啊?非也,乃是久坐之下,起身活动一下筋骨而已!”
“哟,大兄这是昨晚在哪个小娘皮身下累到了啊,竟然只坐了片刻时间便吃不消了!”一旁的徐钦一边闻着美酒清香,一边不忘嘲讽道。
这次他也学乖了,没有再直呼其名,而是转而称呼其为大兄。
徐景昌闻言心中一阵恼怒,可脸色又不好表示出来,只是冷哼一声。
“掌柜的,还不把酒端过来!”
“来了来了!”
黄去疾将酒壶和酒杯一一摆好,便退开一旁。
“啧,美酒啊!这酒乃是山西的汾酒!但是口味又更加绵细,香气也更为清正,甜度刚好合适,却是不错!比山西进贡而来的汾酒都要好上不少!”
一旁的徐钦虽然是个三世祖,平日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但是对于吃喝玩乐这方面来说,确实还是真有本事的,这不尝上一口便知道了是什么酒。
“这位公子所言甚是,此酒正是脱胎于汾酒!”
黄去疾也未过多吹嘘,只是认可了一下徐钦的观点。
而徐钦倒也并未多说什么,只是眯起双眼,一口一口的慢慢抿了起来。另一边的徐景昌也是自顾自的喝了起来,如此美酒他虽品不出来什么,但是也喝过不少的美酒都没这酒好喝,故而也懒得与徐钦计较,一心喝酒。
黄去疾见二人也没再生事端,便跑到后厨开始做菜了,他原先并未酿酒,还是为了酿给老燕和老黑喝的,实际上他也并不是从头再酿,而是从原先酿好的酒当中改良了些许。
可还没等到老燕和老黑,谁知道就等到了这二位过来,顺便便将此酒取出,也是为了测试这个年代的人怎么看待这酒。
现在看来,这二人倒是也都喜欢这酒的味道。
实际上他就是将酒中杂质驱除了不少,提升了一些纯度罢了。
等黄去疾将菜都上上来后,徐景昌已经喝的伶仃大醉被自己家奴给带走了,当然了,临走时也没留下银两,至于徐钦则是喝爬在桌子上无人看管。
黄去疾见状也只是取了一些被褥搭在了此人背上,以防止着凉感冒,这年头生病了可没后世那么容易看好,一不小心死了也是难说,如今正月也正是天气寒冷之际。
这位虽然比不上方才的那位地位高,但看起穿着明显也是个世家子,若是真冻死在这,那可不是他所能担待的起的。
但要他伺候好对方,那也是不可能的,他又不是仆人,给对方披上被褥不让冻死就已经足够了。
要怪就怪这些人酒量不够还非得硬喝,一个个倒了下去,不省人事的。
“唉,无趣,无趣!”
黄去疾倚靠在自家酒楼门口,手中酒葫芦时不时的往嘴里倒点美酒,嘴中砸巴几声,再感叹一下人生无趣。
这该死的大明,娱乐措施也太落后了,无甚好玩的,除却麻将之外,好像也没什么他感兴趣的了,而这个年代的麻将玩法跟后世肯定是不一样的,再加上他也没什么亲朋好友一起玩,故而相当于没有娱乐措施。
至于去十里秦淮,那个地方不是他这种正经人去的地方,万一染上了什么病那可就基本上等同于死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实际上目前黄去疾的酒楼离十里秦淮并不是很远,但是黄去疾却是一次都未去过,整日里便待在自家门口看着酒楼。
酒楼二楼有着贵宾包厢,其中还有着两间卧室,只不过自他父母去世之后,便只有他一人居住了。
黄去疾将酒楼大门拴上,也不管一楼的徐钦,自己自顾自的开始拿那些刚做好的菜当下酒菜,开始一边吃一边喝了。
徐钦和徐景昌二人最后一盘菜都是没有动的,黄去疾本着不浪费粮食的想法将那两盘菜端在了另一张桌子上,然后配上一碟花生米一碟萝卜干便开始喝起酒来了。
酒足饭饱之后黄去疾将两张桌子收拾收拾,回二楼房中睡觉去了,大下午的,回去补个午觉。
……
“掌柜的!掌柜的?!”
酒醒之后的徐钦见屋中有些暗淡,晃了晃头后站起身来,喊了起来。
他如今虽然睡醒了,但实际上酒还没真醒过来,此时脑中头疼欲裂,只好不断摇晃。
片刻之后,黄去疾从二楼穿好衣服小跑下来,看到又倒在桌子上睡觉的徐钦,摇了摇头,但这个时候他也睡不着了,索性将酒楼门口打开,点上了灯火后便去后厨煮点醒酒汤了。
“醒醒,醒醒!”
黄去疾煮好醒酒汤后,摇晃着徐钦的双臂,看其毫无反应,便直接将其一把抱在怀中上下开始摇晃。
“呕……”
徐钦被黄去疾整的一下呕吐出来,朝着前面的桌子上一喷。
“去你的吧!”
黄去疾当下便将其一把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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