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叮当的话让石之轩愣住了,自己这是在担心吗?
石之轩在这边因为马叮当的一句话而走神的时候,马叮当这个始作俑者却轻巧的从石之轩的怀里挣脱出来;优雅的踩着自己脚下五公分的高跟靴‘蹬蹬蹬’的走向了刚才的那个罪魁祸首。
大喊着救命狂奔而来的是一名小沙弥,最多不过十二三岁的摸样;宽大的僧袍下是一具瘦弱稍显单薄的身子,不过原本的白色僧袍此刻已经被鲜血浸透;刺眼的殷红在白色的僧袍上显得格外的醒目。
一张清秀的小脸上满满的全都是惊慌还有眼底那无法掩饰的恐惧,原本弥漫在空气中那淡淡的血腥味也逐渐开始变的浓郁起来。
“无心师兄你不是下山了吗?怎么会一身都是伤的回来了?”无尘小沙弥年纪毕竟还小,一看到平日疼爱自己的师兄如今一副可怜凄惨的摸样;小孩子家的沉不住气,最先惊讶的脱口大嚷了起来。
不过被无尘小沙弥称作无心师兄的小沙弥,咳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惊过度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此刻居然就这样子呆呆傻傻根本就不知道回答大家的问题。
无忧小沙弥也跟无尘小沙弥差不多同样的反应,不过年纪略长无尘小沙弥一两岁的他总算沉稳的多:“无心小师兄你受伤了,师父你快点过来看一看无心小师兄受伤了。”
无忧小沙弥越众而出伸手搀扶住了无心小沙弥,一脸惊慌害怕的对了空和尚说道:“师傅你说无心小师兄他会不会死啊?”
无忧小沙弥的一双手上已被鲜血染红,就连身上的僧袍也不列外;同样由白色变成了刺眼的殷红色。
白色僧袍上的殷红色让人不禁联想到了一种只有在黄泉路上才有的花--曼珠沙华,也就是传说中花叶永不相见的彼岸花!
饶是了空和尚修行多年,此刻一看到自己徒弟鲜血淋漓的血腥摸样;一向没有什么过多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纹。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了空和尚宣了一声佛号,一向都表现非常平静的他声音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无心,究竟是什么人打伤了你?”
“了空师伯,来人居然有胆敢在净念禅宗大门外打伤我佛门弟子;对方应该不是普通人才对。”碧秀心也在旁边插嘴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马叮当一开始的时候真的没有想要插手管别人家的闲事,不过碧秀心接下来的一番话彻底的让马叮当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要谁知道马家的女人可不是随便一只阿猫阿狗都可以算计的,碧秀心居然胆敢算计到自己的头上;这个梁子是接定了。
碧秀心抬头含蓄的看了石之轩跟马叮当一眼,突然对着了空和尚话里有话的说:“了空师伯,你不觉得今天的事情未免发生的太过蹊跷了么?”
“秀心师侄你是说……”
了空和尚也不是个蠢得,他一听碧秀心的意思再看到碧秀心的眼神;已经算得上是人老成精的了空和尚哪里还会不明白,这碧秀心的意思的话那可就真的是白活了几十年。
碧秀心挑眉扫了马叮当跟石之轩两个人一眼,马叮当此刻正在无心小沙弥的身边检查对方的伤势;而石之轩则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似笑非笑的盯着碧秀心。
“了空师伯你想想看,我们这静念禅院几百年来都未曾见到过血光之灾;谁知道这佛门清净地今日居然见了这血腥之物,偏偏还不早不晚就在这档口上;了空师伯你就不觉得奇怪吗?”这碧秀心总算也还是个人物,说话间也不遮遮掩掩;就这样将自己的心思光明正大的摊到了阳光之下。
石之轩怒极反笑:“哈哈……碧仙子感情你这是暗喻今天这事情跟本座脱不了关系,怎么?原来这慈航静斋跟净念禅宗尽出一些没长眼睛的家伙吗?”
石之轩在今日之前并木有将碧秀心看在眼里,总觉得对方之所以会在江湖上有着不错的声望;除了是因为碧秀心有一张漂亮的脸蛋之外,更多的却是江湖中人给的是净念禅宗跟慈航静斋这两处的面子。
不过今天的这件事情反倒是提醒了石之轩,原来这个碧秀心并不如她外表看起来这么无害;以往倒是自己小瞧她了,因为今天的这一出戏反倒让石之轩对碧秀心暗生了几分戒备之心。
马叮当看起来明显跟石之轩一脸气愤的样子截然不同,她美丽的脸上带着一抹看透世情的通彻:“碧秀心,你最好收起你的那些个小心思;马家的女人不是你可以随便的算计招惹得起,否则这后果你最好有心理准备;恐怕不是你一个碧秀心又或者慈航静斋能够承受得起。”
马叮当的声音里没有带一丝的感情,就连起伏都木有;可是话里话外警告的意思却分外的明显,只要你有眼睛可以看、有耳朵可以听的人就都够能明了。
碧秀心虽然心有不甘,可是她想到不久前人家根本就不用出手;自己就动弹不得的事情来,只能狠狠地瞪了马叮当一眼不干不远的闭上了嘴。
马叮当可没有时间去管碧秀心怎么想?她这会子正半蹲在无心小沙弥的身边;研究着对方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看着挺骇人的伤口。
因为僧袍过于宽大的原故,马叮当嫌它碍事不容分说自己动手‘唰’的一声;无心小沙弥身上染血的僧袍一分为二掉落在地上。
“马仙子你……”
马叮当的这一举动让无忧跟无尘两个小沙弥涨红了脸,呃……也不知道究竟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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