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天涯这一觉睡的可真舒服,足足睡了三天三夜;不过她是舒服了,可有的人就惨了……
花满楼一直保持着同样的姿势,自从况天涯昏迷过后;花满楼就这样子傻呆呆的坐在况天涯的身边已经三天了。
花如令很担心、花满庭、花满园、花满溪等几个兄弟一样的非常担心,就连一向大大咧咧的陆小凤;他也感觉到了不安。
“花伯父。”陆小凤找到了正在和花满溪等人商量对策的花如令。
花如令微微一怔他真的没有想到,都到了这个时候陆小凤来找自己究竟有什么事?“陆小凤,你有事吗?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好了,你跟我们家七童关系那么好;我们早就没有将你当外人看,说吧--什么事?”
陆小凤这个人一向就不知道谦让为何物,他开门见山的说道:“花伯父,我这次来是为了七童跟小天涯两个人的事情。”
“七童?”
“七弟妹?”
“老七?”
花如令、花满庭父子几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怎么?陆小凤莫不是七童他出了什么事?”
“呃……那倒没有。”陆小凤摇了摇头有些担忧的说道:“我只是担心,如果小天涯还不醒来的话……花满楼他可能挺不住了。”陆小凤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花满楼是自己的儿子(兄弟),花如令、花满园、花满庭等人对于花满楼的了解绝对只多不少;陆小凤所说的也正是花家众人忧心的,一时之间大家都沉默了下来。
况天涯很恼火,因为有人老是跟个蚊子似的在她的耳朵边上絮絮叨叨吵死人了;闹得她连睡个觉都不安稳。
“天涯,乖……别再睡了,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醒醒好吗?”一个温和的声音在况天涯的耳朵边上响起来。
况天涯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心里面则一直倒在嘀咕个不停:“好吵!”
花满楼紧紧地握着况天涯的手,他的世界除了一个况天涯以外;此刻根本就容不下其他:“天涯,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
花满楼坐在床榻边上,细细的叙述着自己跟况天涯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况天涯终于百般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
“花满楼,我有没有说过你好啰嗦--吵死人了。”况天涯略带沙哑的声音如同天籁一样传入了花满楼的耳朵里面。
这声音听在花满楼的耳朵里宛如天籁:“天涯,你终于醒了!”花满楼说出了这句话,放任自己陷入了黑暗之中。
在里似乎永远都看不到边,无论从哪里走都是一模一样的黑色;那种如墨汁一样的黑色,天空是黑色的、大地也是黑色的;天与地已经是浑然一体,没有一丝标志性的物体存在;空气中不时还有一阵阵灰色的气流四处流蹿,那是空间乱流。
在这一片广阔无垠的黑色世界的中心地带,隐隐约约似乎可以看得到有一座高达万仞的巨大山脉;在这座万仞山脉的顶端有一座气势磅礴的黑色宫殿,一座巨大的黑色宫殿。
此刻在那巨大的黑色宫殿的最顶端,站立着一个浑身上下被浓郁的黑sè_mó气围绕的如玉男子;挺拔的鼻梁、深紫色的眼睛、俊美的脸上带着邪肆的笑容,正俯身冷冷的看着跪在宫殿中的羽衣男子。
“破音,你真的太让本尊失望了。”一声叹息从俊美邪肆的男子口中逸了出来。
羽衣男子的脸上被半块面具遮挡住了,让人看不清楚他的真实容颜;邪肆男子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竟然让他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呵呵……”邪肆俊美男子突然轻笑起来:“破音,你自己说……这一次本尊应该怎样惩罚你才好?要知道你毁掉的可是亘古就已经存在的神魔协议。”
明明对方是在笑,被唤作破音的羽衣男子却感觉不到半分的暖意;一颗心如坠冰窖--拔凉一片!
“魔主……魔主饶命,请您再给破音一次机会;破音这一次一定会戴罪立功将功赎罪的,魔主请饶了破音一条狗命。”破音在邪肆男子的威压之下,整个人似乎都趴在了大殿的地上;苦苦哀求着说道。
邪肆男子身上突然涌现出一阵阵浓郁的黑sè_mó气来:“放肆!破音你好大的胆子,你难道想要造反不成?”随着邪肆男子的暴喝,一股强大的威压铺天盖地的袭来。
“魔主,破音不敢!”面对自家愤怒的主子,一口鲜血从破音的嘴里喷了出去。
“找死!”邪肆男子五指虚张,破音便如同一个没有了生命的破布娃娃一样;瞬间委顿在地变得悄无声息。
“来人!”邪肆男子对着虚空处扬声叫道。
“魔主有何吩咐?” 突然空气中一阵诡异的扭动,紧接着就有一个人影凭空浮现了出来;对着邪肆男子毕恭毕敬的说道。
邪肆男子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说道:“幻姬,本尊有事要暂时离开无妄之海一段时间;在本尊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无妄之海就暂时交给你了;切记--不要再去妄动神魔协议,否则本尊定不轻饶。”
面对邪肆男子冷冷的警告,幻姬依旧没有多大的起伏;只是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魔主您请放心,幻姬知道该怎么做。”
邪肆男子看了一眼没有离开的幻姬,沉着脸问道:“还有事吗?幻姬!”轻轻地一身冷哼,听在幻姬的耳朵里面却不亚于一声炸雷;震得她的耳朵嗡嗡直响。
“魔主……幻姬只是想要问一下,魔主您还不是打算离开无妄之海去人界?”破音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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