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元修离开座位,再到安元修和三叔沟通好下一步的计划回到座位上,整个过程中祝斐陆都坐在原位上一动不动。
旁人看起来他好像在思考什么艰深的问题似的表情严肃,但其实从听到安元修最后那句话开始,他的耳朵和脑中就嗡嗡的响个不停,根本无暇去注意周围人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大家集中一下,刚刚有正则人提出了新的可能性,5月15日的拍卖会恐怕就是这次风波的起源。”安致衡的声音又一次不大不小的响起,却仍然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祝斐陆在玄力加持下不得不听到的话语中终于回了神,而安元修也刚好回到位置上坐好。
安致衡继续说道:“刚才有正则人提出了一种假设,如果有可以直接连接运数的符咒或是阵法存在,那么借运双方不需要亲身接触就可以实现借运。”
虽然祝斐陆告诉安元修的是理论上用符咒可以做到,但为了不使祝家在这种关头上再变成众矢之的,而且安元修认为理论上阵法也确实可以起到同样的作用,因此他在告诉安致衡时把范围扩展到了阵法和符咒。
安致衡把安元修提出的想法刚说出来,就在厅内掀起了一阵阵质疑,他不慌不忙抬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安静后继续说道。
“我们先假设存在这种符咒或阵法,在这一基础上,我们查证到目前已知的借运人都参加了5月15日的拍卖会,被借运人虽然不是全部都参加了拍卖会,但他们却都收到了拍卖会的邀请函,这是目前我们唯一找到的与借运双方关联最密切的因素了。”
“现在弄清那场拍卖会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我们目前惟一的方向。”众人在听到安致衡终于下了当前最肯定的结论,也无暇顾及假设的可能性存不存在了,都纷纷摩拳擦掌准备听从下一步的指示进行行动。
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安致衡没有直接下指示,而是告诉众人接下来行动的主导权由安元修掌握。
果然厅内质疑声抗议声不绝于耳,但在安致衡说出不仅之前定性本次事件为集体借运是由安元修调查确认的,刚才提出这种假设和确定5月15日拍卖会是关键的也都是安元修后,一些正则人都已经对安元修信服,只有那些放不下“世家尊严”的家族代表仍是表示没有家族基础的正则人不靠谱。
安元修在得到安致衡的示意可以开始做下一步的行动部署后,没有理会会场里无理取闹的质疑,同样使用玄力把自己的话送了出去。
“现在的关键是那天的拍卖会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果说借运双方都收到了邀请函,是双方关联最广泛的因素,那么为什么当天明明一部分被借运人也参加了拍卖会,却仍然变成了受害者。”
安元修的话音刚落,就有不少人被安元修与安致衡那一手如出一辙的“玄力送音”震慑到,一些实力较弱的小家族都默默地噤了声,只有零星几个实力较强的家族老前辈虽然暗自为安元修的实力心惊,表面上还是仿佛看不上安元修炫技的行为般,不屑的哼了一声,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祝斐陆在近距离切身的感受到了安元修的强大实力,虽然有些被惊到更多的却是为他骄傲。
安元修清楚地知道玄学界众人都欺软怕硬,虽然用这招以他的实力还有些费力但他还是故意露了这么一手,不出所料的震慑全场还收到了来自安致衡惊喜和自豪的目光,他抬手轻攥成拳虚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调整了一下气息。
这时有人听了安元修刚才提出的问题后发表了意见:“会不会那部分参与了拍卖会的被借运人是伪装?其实他们也是加害者,但为了混淆视听也为了逃避罪责,伪装成了被害者?”
语毕安元修立刻语气肯定的回应道:“可能性不大,一是凡是申诉走背字的家族,针对他们的事发经过和可能原因,玄学会目前最起码进行了两轮调查,如果是伪装被查出的几率太高。”
“二是,大家可以看一下手边的资料,确认参加了拍卖会的几家被借运人遇害程度都比较高,目前都是无法出来说明作证拍卖会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是被蓄意加害的可能性很高。”安元修说着扬起了手边的资料示意大家查看。
“就像我和齐家一起负责的王家家主,他参加了拍卖会,而且在会议之前已经确认是被玄力设计遇险,现在也是危及生命,如果是为了伪装被害,从操作难度和风险上来说都太高了。”
大概因为说话的人是安元修,祝斐陆沉浸在了对方严肃认真的分析中,不自觉的也在众人面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没错,况且我们确定这是集体借运的突破点,也是由于王家的孩子说出了王吴魏赵这四家的闭环中,借运家族所隐瞒的事情。”
安元修听到祝斐陆发言便转过头与他对视,鼓励他继续说下去,祝斐陆点点头转头面向场内众人:“如果不是那个孩子说出了这件事,我们根本发现不了这个闭环,也不可能察觉这是集体借运,王家人如果真的是伪装被害,不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被自己人揭老底的。”
安祝两人一番有理有据的分析,让众人听完都点头表示赞同,这么一来部分被借运人参加了拍卖会却还是遇害究竟是因为什么,变得更加的扑朔迷离。
厅内众人三三两两的都在讨论各种原因,祝斐陆和安元修也相对无言的各自在思考,这时安元修的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在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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