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昊突然大转折,说:“不过,看在你总算还没有笨死的份儿上,这次帮你一下好了……”
说罢,文昊又舒服的吐了口气,又说道:“你知道么?那天听说你宁可摊煎饼也不愿来找我,当时就想怼你了,如今终于畅快了,看在你上次承认我像你爹的事儿上,我就帮你安排了,毕竟不能让孩子饿死不是?再说,不看僧面……卧槽,敢扔我?看儿媳妇面上,原谅你了……我打……”
“我打你这个不说人话的东西,气死我了。”
……
阿雨坐在吧台里看着这两人奇怪的行为,有些百思不得其解。阿美去了幼儿园,她有些无聊,坐在那里思考两个大男人怎么突然变成小孩儿的问题。
闹了一会儿,两人又坐下来喝酒,钟跃民贼兮兮的问:“磨刀人有说法?”
“以前的时候一个传说中的民间组织,跟赊刀人、制伞人等都是一类,主要是民间自保,很神秘,你还是不要了解这个了,跟你的世界差很大……”
“我怎么发现他们都是四处游走的人?”
“这不就对了嘛,要的就是合法的‘游走’,不游走咋能干事儿?”
“主要是搞情报的吧!”
‘“你真能耐,聪明咋不用在正地方啊。”
“你这样做,不怕法律吗?”
“你们当初怎么不讲法?要讲法的话还会给人钱,给人修房子?为了政策就可以不讲正义了吗?你们那样做不是让人跟着学嘛!所以,法还需要官来管,经还要靠僧念,他们当初会为了所为政策牺牲宁伟,今天也会因为同样的理由牺牲那一家人。毕竟是磨刀人干的,跟我有啥关系?这样做,在我看来结果就不一样了……”
文昊喝了一口酒,说道:“一个我念头通达了;再者恶人得到了恶报,这符合民间道德法则;三者也提醒社会,举头三尺有神明,法管不了的地方,还有人来管的。一举数得,很划算!”
“我真服了你了,这样都能言之成理。”
“不说这个了,那个锤子怎么处理了,就打一顿?”
“那怎么行,让我给送进去了,怎么着也要住个几年,到局里我才知道,人家正找这小子呢,我这也算是立功表现了。”
“办的还行,老夫甚慰!”
“要不是打不过你,我跟你拼了。”
“与其跟我拼了,不如跟你媳妇儿拼了,早一点给你爹生个儿子才是正经,老人也没给你找后妈,你得关心着一点……”
“不给你说这些了,我问你,那个杜卫东,你真的要收拾他?”
“算了,你干不了这事儿,该讲义气的时候不讲义气,不该讲的时候乱讲一通,一个鬼子,怎么能在那个年代活到现在的,真是奇事儿。原本我还想不到他的,见到你就想到他了,这小子以次充好,拿他们的旧机器高价卖过来,还用钱泡咱们这边的妞——虽然那妞也不是好东西,但毕竟不能让他一直这么高兴畅意不是,你是不知道,我恨鬼子啊……”
“你既然这么讲,我还要真的行个侠了。”
“你要真的办了这个事儿,还能不惹事上身,我就送你个事儿。”
“真的?”
“你当假的好了。”
“卧槽……话不能好好说吗?”
剩下的时间就是喝酒,再也不谈事了。
“思远啊,你酒馆的小妹咋总瞅我呢?”
“你附耳过来……”文昊招手让钟跃明靠过来,才说到:“你每次来,都吃白食,而她是酒保……你懂的吧……”
钟跃民特尴尬,他舍命不舍面子,尤其是在美女面前,尽管阿雨是小美女,也是一样。
他抬手把阿雨叫过来,然后说:“小妹啊,把你酒馆最好的酒拿来,哥们今天付现钱。”
“真哒?”
“真的!”
可以挣外快了!
阿雨很是兴奋,不一会儿从她的小储藏室搬出来一个酒坛子,油润黑亮,里面至多装两升酒。
正是文昊带回来的“胭脂醉”,总共也就十坛,家里女人包括秦岭一人一坛,还剩四坛,是文昊打算留下来平常自己喝的,所以存了一坛在酒馆。
大理王府的美酒,要是文昊从此再也不去,那可是值老鼻子钱了,如今可以往返,也就不显得多珍贵了,何况文昊要来了方子,在空间里酿,效果只会更好。
阿雨不知道这些,她自己分到一坛子,文昊和郑娟喝的时候,她尝了一杯,觉得特好喝,她就寻思分一半出来换成钱,充实一下小金库,真要价格合适,全卖了也不是不行,毕竟,她还可以蹭文昊的喝,算盘打的真精啊!
她这是被在国外那段朝不保夕的日子搞的有些怕了,把钱当成了安全感之一。
如今见有大方的客人指名要好酒,机会不就来了嘛。她乐滋滋的抱过来,打算要个好价钱。
“哟呵,这小坛子挺唬人的啊,说吧,多少钱?”
阿雨伸出一根好看的手指钟跃民以为自己领会了:“一百块吗?贵是贵了点,不过看这坛子,哥们买了”说着就拿钱,但阿雨摇了摇头。
“一千?这就过分了啊,我说思远,你店里怎么宰人呢?”为了面子,钟跃民还是忍住了,嘴里埋怨着,再次点钱出来。
阿雨其实已经想卖了,但觉得还可以再抻一抻,谁让他觉得钟跃民潇洒呢!
潇洒的客人不在乎钱,这她是知道的,所以再次摇头。
“一万?!”钟跃民惊得跳了起来,大叫“黑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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