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昊麻烦了,大麻烦!
刚进四合院家里,就被郑娟拉到两人住的东屋,扑上去又抓又挠,手撕嘴咬,拳打脚踢。
文昊没办法,摁在那里收拾了一通,郑娟才老实下来。
结果人家捂着脸又呜呜的哭了起来,那肝肠寸断的模样,看样子还是哄不好的那种。
文昊实在没办法,就又来了两次。
之后还是有些效果的,媳妇哭倒是不哭了,不过人家却背对着他,说啥也不理人了。
文昊还想再来,郑娟大喊:“停!你……你再那样,人家……人家咬死你哦……”
文昊这才作罢,解释说道:“我以为你是故意……哎呀……你还还真咬啊!”
“反正也咬不动,否则,我真要撕了你,让你逞能!”郑娟恨恨。
“我那是有把握的,要不是众目睽睽,也不用那样,那导火索我有经验,能避开的……”
“万一呢?万一出问题了呢?那个杜德海,想死让他死好了,气死我了……”
“乱说傻话不是,那样的人少一个都不合适,多多益善才对。”
“那也不能像你那样啊,笨死了,戒指随收随放,直接就扔远了,看着就像你夺走了一样,我都能做!”
“啊?”
文昊有些不好意思了!
是啊,郑娟说的可以做到啊,戒指带时间停止的,不怕发现不对,装走都行。
“啊……这个……娟儿啊,咱们商量个事,这件事情吧,咱俩知道就行,不要传给别人了,你说好不好?……”
……
等收拾好出了屋,爷爷在西厢招手,让他过去。
老药子快九十了,鹤发童颜,精神矍铄,行动仍很麻利。
爷爷递给他三个小瓶子,说:“新调制的精油,香味独特,给你哄媳妇吧……”
文昊打开稍闻了一下,好东西啊!
“爷爷,这不够啊,还有没有,来个十瓶八瓶的……”
“啊?又添人了?”
“没有,您想哪里去了,这么好的东西,没了岂不可惜?存起来慢慢用嘛!”
“你想的美,想要啊,勤来着看我点,或者给我生个重孙子,我一高兴啊,说不定兴许就多给你一两瓶的。”
“这你急啥,时间长着呢!爷爷,我觉得你可以向人类极限努力一下,给我妈他们打个样儿。”
“你就贫吧,别说好话蒙我,总之,没有重孙子别想美事。”
“我这不努力着的嘛,刚才还在赶进度补课来着……”
这时,郑娟刚走进来,听到他这样说,脸滴血一样,扭身就窜了……
像军工厂这类的企业,北省有很多,全国更多。军方的、地方的,上面的,下面的,大些的,小些的……
它们有一个共有的名字,叫国企。
三十多年的以农养工,三十多年的集中发展工业,外加出于特殊原因的小三线、大三线等工程,大量的没考虑过工业布局的重复建设,积淀下大量的企业。
不知为什么,当年老马记下的大量笔记并没有得到推广使用,历史照旧向它既定的方向滚滚驶去。
要说改变了什么,就是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了北方轻工,存在了华夏环境,存在了包括牧区,北省在内,另有大约有三分之一区域被大变样的新农村,以及……他们影响的方方面面。
而北方轻工在全国布局的各类工厂,华夏环境和华夏环境参与的各类企业行业,逐渐的被人们称之为北轻系、华夏系。
这些国企们,纵向比,年年大进步,改开之后,打开国门,横向一比较才发现,整体工业比人家已经落后了半个世纪。
提高农民生活水平,提高农副产品价格,以至于造成城市工人生活困难,是片面的说法,即使如此,也仅只是一方面。
工业要发展,工厂要升级,工人要分流,但国家实在是拿不出钱来,就像农村没办法才搞承包一样,国家把这些企业全部的推向了市场,自谋发展,自负盈亏,彻底的不管了。
在文昊看来,这都是另一种形式的“不负责”。
但这对文昊来说,却是机会!
他可以用这么多年读书和实践之后,自己越发成熟的思想和理论,挥舞他从来没有缺过的……钱,大肆发展而不用担心什么。
所以他说,自己的时代来了!
文昊是有基础的,北方系和华夏系企业就是他的两只大手,是他撬动一切的基石和杠杆。
军工厂并购,文昊是当成样板来做的。那么多企业,他不可能自己动手,归根结底要靠企业的管理人员去实现。
钱有,但光有钱也不行,还要有脑子,经过新思想武装的大脑才能充分发挥资本的作用。
所以,完成军工厂并购之后,以此为契机,文昊准备了几天后,在北方轻工开了一个培训班,自编课题,讲了一个月的大课。
课程题目就叫市场营销。
“现在天天说市场,要把企业推向市场,那么什么是市场?是某一块地方?还是某一个行业?市场,这只看不见的大手,在营销学上有自己的解释。”
“要想解释市场,就要用到另一个名词——需求,需求是什么?是想要的东西?还是想追求的理想?比如我们要买馒头吃,我们真的买的是馒头?在营销学看来,我们买的不是馒头,买的是馒头能满足的东西——充饥,为的是它能饱腹而且对身体有益,这就是需求,我们买的是这种需求,而馒头,只不过是满足这种需求的一种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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