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驹白鸟智光涵,岳渎分条在一龛。
但向懽场蠲害马,莫从去妇问遗簪。
懒人自有难堪七,大业何知不朽三。
烽燧九边连九野,乐郊谩说是江南。
雨过天晴云破出,点点黄叶落下来,深秋时节,银杏落叶,这座千年柴公寺,又叫法云寺。
青年人举着手机,拍摄下银杏落叶的时刻,周围的人,驻足停下,也拿出手机拍摄。
法云寺前面是一个小公园,这里的游客很少,银杏树足有三四人合抱这么粗,树下站着几人,寺庙很有古意。
看到一个大殿,上面写着大雄宝殿,年轻人咧嘴微笑,不过看到旁边的雕像,年轻人再也笑不出来。
“唉…!世间再无张居正,就是万历这个昏君,毒害张居正,明朝才灭亡的,万历这个昏君,小心眼,容不下人,还派人用毒酒,毒死张居正。”两个青年人,一边走着,一边讨论,瘦子身材高挑,戴着眼镜,胖子脚上穿着耐克,身材也不矮。
看来此二人是历史爱好者。
年轻人有些疑惑,他着风衣,走路带风,追上讨论历史二人,有些急迫问:“张居正不是被贬斥回老家吗?带着八十岁老母,为何被皇帝毒死?”
眼镜青年二十岁左右,看样子像学生,他翻个白眼,就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青年人:“贬斥个屁,杀人儿子,霸占人家女儿,还把人家张居正母亲气死,最后派太监在法云寺,用毒酒害死张居正,万历这个狗皇帝,就是脑残,明朝灭亡就是他作的!”
听到眼镜青年这么说,青年人冷笑:“你们看的什么野史?”他摘下墨镜问:“万历皇帝脑子正常,张居正贬斥回老家,他不必背负杀大臣的名声。”
胖子冷笑:“正常,他就是一个昏君,不信你看看百度,《明史》记录明亡于万历,他重用太监,还搞了一个近卫军,残害忠良,他的名声和俄罗斯的伊凡四世一样,前期贤明,中后期就是一个垃圾!”
“呸!”胖子冲地上吐口水。
这时寺庙的工作人员过来:“哎,那谁,胖子,不许随地吐痰,违者罚款五十,这是二维码,赶紧支付罚款!”
胖子骂一声,看着青年人,就像躲避瘟神一般,好似和他说话,没有好运一般。
青年人走进寺庙中,看到佛堂中挂着一副对联。
青年人嘴里念着:“世界奇奇妙妙幻象万种,人生起起落落大梦一场。”
这时一个老僧从青年人身后走过,老僧就像没有看到青年人一般,径直坐在蒲团上。
“老僧,小子这里起手了。”年轻人手臂微抬。
老僧没有回头,声音传来:“失瞻!失瞻!”老僧问:“年轻人是那?来的。”
“吾本人间一过客,来去匆匆几十秋。
何叹人生难如意,黑发又生添旧愁。
回首勿言俱往矣,举杯一醉无止休。
世人笑吾江山去,天劝玉皇岁难留。”
老僧转过身,脸上堆满了皱纹,起手道:“居士可姓柴?”
“听闻此宝寺乃周世宗柴荣所建,相比老僧误认为小子性柴。”年轻人轻笑:“不姓柴,姓曹。”
“那么居士性朱了,老僧没有猜错吧?”老僧双手合实,微笑看着年轻人。
“曹性乃民间祝融姓氏,朱姓乃太阳神炎帝姓氏,曹、朱本同源,曹国亡改朱姓,朱国亡改性曹,老僧听居士的诗,观看居士样貌,乃帝王之气,看来居士还放不下。”
年轻人双手合实:“不负三光不负人,不欺鬼神不欺贫。”
佛门大关,灵光乍现,年轻人嘴里大喊:“扯淡!再也不来了!”
话音还未落,年轻人已消失不见,老僧苦笑摇摇头,嘴里念叨着:“你本紫微星,不完孽缘不可返!”
………
“主子爷!皇爷!陛下!”
黎明时分,鸡叫狗哮,朱翊钧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叫他,猛然翻身,额头都是冷汗,缓和好一阵,才知道怎么回事,死胖子,居然骂朕是昏君。
“什么时辰了?”
内侍一边给万历皇帝擦汗,一边回道:“回禀主子爷,已寅时末,天已大亮,大军都以起来,就等着主子爷了。”
“今个,多少日?”
“回主子爷,三月十六,咱们已出京两天。”
“哦。”
内侍太监小心翼翼,见万历皇帝睡醒,陈矩、张宏进来,见他们欲言又止。
“出什么事了?”万历皇帝一边穿衣一边问。
“张居正在郑州暴毙。”陈矩小声说。
“什么?!”万历皇帝有些气愤,他已经放过张居正,让他在老家养老,到底谁对张居正小毒手:“什么时候的事?”万历皇帝着急问。
“三月初九,他在柴公寺留宿,晚上吃过饭后,不到一个时辰,就五孔流血而亡!”陈矩有些伤感:“听说他的老母也快不行了。”
张居正就这么突然走了,三月初九的那天,京城狂风大作,沙尘弥漫,接着下了一场很大的雨,万历皇帝记得当时,他疲于应付朝中官员的反扑,身体也不是太好,这他刚到涿州,就听到张居正暴毙的消息,现在万历皇帝的心里很失落。
毕竟君臣相处十年,他熟悉张居正也已经两年多,在内心深处他记得,当初还是太子的时候,张居正对他非常好,现在回想张居正的功绩,还有作为三朝老臣的劳苦,觉得自己对张居正有些苛刻。
也许君臣关系就像恋人,两个人走的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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