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先生,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装傻充愣这种事一次两次就够了,再多可就没意思了!”
姜思若有些不爽地看着盛逸尘,却不忘循循善诱,“我想你也不甘心就这样灰溜溜的被武子祺给赶出京城吧?你跟他都是卫帝的儿子,凭什么什么好处都被他得了去?”
盛逸尘只是站在那里,连点儿反应都没有。
这让姜丝若有种挫败感。
她不甘心,继续道:“我知道武子祺的秘密,只要我们合作,我就能帮你逆风翻盘,重新拿回属于你的一切!”
这回盛逸尘终于有了反应,他似乎非常纠结。
那如雕刻般的眉毛深深地皱了起来,他整个人多了种严肃的美感。
姜思若见状,连忙屏息凝神,等待他接下自己抛出的橄榄枝。
谁知他却竟又露出一脸纯然无辜的表情:“寨主到底在说什么?我为何一句都听不懂?”
姜丝若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一句都听不懂是吧?那就给我圆溜儿的滚蛋!”
说着,抄起枕头,狠狠朝盛逸尘的脑门子砸了过去。
枕头在快要碰到脸的时候,被盛逸尘轻松接下了。
盛逸尘脸上不见丝毫怒色,嘴角含着笑将枕头放回床上,像个没事的人似的,说:“寨主想必也饿了,我去给寨主拿早点。”
反倒把姜思若弄得憋闷不已。
盛逸尘离开后,没过多久,盛小宝骑着姜招财来到了姜思若的住处。
“寨主姐姐,我和招财来看你啦!”盛小宝人没进门,声音就先传了过来。
姜思若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赶紧道:“你人来了就行,招财就……”就不用进来了!
没等把话说完,一人一熊已经进了内室。
姜思若:“……”
一股迷之气味开始在空气中作乱。
这其中包含着野兽长期不洗澡的味道,还有气动期排出杂质后的恶臭,混合在一起,简直可以让人原地去世!
“小宝,你不嫌臭吗?”姜思若忍着干呕的冲动问道。
盛小宝摇头,从姜招财身上下来后,亲昵地撸着熊脑袋:“是有点臭啦,不过,臭我也喜欢!”
姜思若闻言,朝盛小宝投去敬佩之色。
真的勇士,敢于忽略幼小的年龄,敢于直面浓浓的恶臭!
似乎是感觉到姜思若的嫌弃,姜招财前蹄踩着床铺,大半个身子凑到她跟前,又是伸爪又是吐舌头,狗里狗气不见半分熊样。
姜思若差点气出脑血栓,这臭东西熏人不说,关键是把她床铺弄脏了!
姜思若恶寒满满地冷着脸下令:“你给我下去!”
谁知姜招财竟以为老母亲在逗它玩,另外半截身子也攀上床,打滚撒泼,闹得更起劲儿了。
望着已经被糟蹋得没法睁眼的床铺,姜思若生无可恋,硬着头皮,颤巍巍摸了一把。
“你……出去玩吧,”她欲哭无泪,语气哽咽,“求你了。”
终于得到老母亲的抚摸,姜招财熊生圆满了。
不但没下床,反而扑到姜思若怀里,蹭来蹭去,欢得像个两百斤的傻子。
盛小宝见状,也爬上床,一脸期待地坐在姜思若身旁。
可惜,姜招财没鸟他。
“嗷呜,嗷呜,嗷嗷呜~”姜招财兴奋地叽叽歪歪着,仿佛被二哈夺了舍。
姜思若人已经麻了,缓缓扭头,生无可恋地问盛小宝:“它得狂犬病了?”
盛小宝歪着小脑袋观察片刻,有些不确定地问:“招财一直在吧唧嘴,是不是想讨食吃?”
姜思若开始气短:“我上哪儿弄吃的啊……”
盛逸尘提着食盒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人一熊挤在床上的情形。
平心而论,姜思若的床挺宽敞的。
他们两个睡在上面,一点都不觉得挤。
但是现在,多了一头熊在上头表演大狗依人,这床就明显不够用了。
盛逸尘摸了摸下巴,眼中难掩笑意:“寨主是在进行亲子活动?”
“亲子你大爷!”姜思若几乎带着哭腔,“快把食盒拿过来,我好把这祖宗送走!”
看出姜思若的崩溃,盛逸尘看热闹归看热闹,倒是没有推脱。
食盒递过去,姜思若赶紧拿出饼子递到姜招财嘴边,几乎连哄带求:“您老赶紧吃赶紧走吧。”
姜招财嗅了嗅饼子,张嘴一叼,甩头便扔在地上。
“嗷呜,嗷呜,嗷呜呜~”它再次发出二哈般的呼唤。
“寨主姐姐,招财好像不喜欢这个。”盛小宝好心提醒道。
姜思若干脆将整个食盒都递到姜招财面前:“来,你想吃啥都行!”
啪嗒——
硕大的熊掌一挥,食盒直接倒在床上,里面的汤啊菜啊的全洒了出来。
姜思若彻底崩溃,大口喘着粗气,缓缓地闭上了眼。
盛逸尘站在床前戏谑道:“寨主,用不用我帮你找把刀,咱中午正好可以加个餐?”
姜思若眼前一亮,连忙朝枕头底下摸去。
她怎么就忘了,枕头底下要针有针,要剪刀有剪刀!
要放倒个狗男人有难度,但放倒个熊瞎子还不容易么?
姜思若很快就摸到了银针和剪刀,与此同时,她还摸到了另外一样东西。
是先前老黄搓的药丸子。
当时药丸搓好之后,她用药瓶装了几粒带回来,并未放在心上,很快就忘得没影了。
一个念头突然在姜思若脑海中形成。
这熊瞎子这也不吃那也不吃,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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