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高世娟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高世曼冷冷地道:“先把银子拿来。”不拿银子就一直跪着吧,反正我是不介意的。
高世娟看她不似说笑,又看了看一脸漠然的齐王,咬着唇对绿平道:“去找姨娘拿银子来。”
绿平怯怯地看了她一眼,收到她恶狠狠的眼光,马上转身去找鲁姨娘。鲁姨娘正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听绿平说要赔三十两银子,虽心有不甘,但她也没有别的办法。绿平拿了鲁姨娘给的三十两银子回来,高世曼让人收了,想着鲁姨娘处的银子八成又是从公中贪墨的,心里又是一阵不爽,可是她也不好插手府中之事,毕竟有个鲁老太在那杵着,百善孝为先,在这孝字大于天的时代,她还没必要自毁名声。
待沈府来人,事情已宣告解决,高世曼只得让他们打道回府,留李陵吃饭,他却拒了。
等曲终人散,高世曼看着手上的三十两银子,不觉好笑,让高世娟赔了这么些银子,她一定是心也疼肝也疼吧,自己与她划清了界线,以后才是少打交道为妙。不知道为什么,高世曼倒有些想嫁出府出,成天与讨厌的人呆在一起,真的是一种折磨。
过了两日,《金刚经》新鲜出炉,高世曼看着手中刚送来的经书,总觉得差点什么,想了半天才发觉是少了标点符号。这时候的书可是没有标点符号之说的,高世曼拿了纸在上面画了逗号句号什么的,让以后再印书的时候就用它们来断句,又让秦二开了回眼界。
“印了多少本?”高世曼讲完标点笑眯眯地问秦二。
“两千本”,不是他不愿印多,这个经书毕竟受众有限。
“瞧着这质量还行,我那小故事也写了不少,要不也印点出来?”高世曼不觉有些意动。那小故事她写了近二十多个,严格来说大人也可以看,寓教于乐嘛。
秦二笑着道:“先拿来我瞧瞧?”
“等着,让你先睹为快!”高世曼转身去书房拿自己多日来的心血。
拿到书,秦二看着那一手秀劲的字,看了看她,他翻看了几个故事,抬头笑道:“这书有点意思,你打算给起个什么书名?”
“书名?”高世曼有些哂然,“还没起名儿呢,要不你给起个吧!”
“我?得了喂!”秦二有自知之明,这个他可不大擅长。
高世曼笑眯眯地道:“你可真谦虚啊,我想想啊……”她开始绞脑汁想书名。
“《稚趣集》如何?”反正是小孩儿看的书,名字起的太高大上也不好。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拿走了”,秦二举着那书嘻嘻地笑。
高世曼想了想道:“你最好找高人重新起个名字,而且这书里面如果有修改的地方,你让人都修改了吧,我没意见。”
秦二还能说什么,自然是拿了书诺诺地走了。
在《稚趣集》出版期间,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姚励名伙同杨沛林与卢致和将吐蕃使者团中的两人给打了,那姚励名是主力,而且打的挺狠,其中一人腿断了。高世曼收到这消息的时候,不禁有些好笑,小虎腿差点断了,没想到使者团中也有人腿断了,还前仆后继啊,嘿嘿。
原来姚励名三人去稻香楼吃饭的时候,正好遇上高峰期没了座位,等座的人也不少,后来等到好不容易有个桌空出来的时候,那使者抢了先,姚励名上前理论,结果掌柜出来调停说人家是外邦使者,且让一让,对他又是说好话,又是打折的,杨沛林劝姚励名算了,他没办法,不好跟使者冲突,便在人家上楼的时候骂了一句“狗niang养的”,他以为人家听不懂汉话呐。
结果那使者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要知道他们自来长安,便一直被礼遇有加,何曾受过此等辱骂?
那使者回头瞪着他道:“你骂谁?”
姚励名等人没料到人家不仅听得懂,还会说汉话,于是道:“谁接腔便是谁。”
使者怒急,因为同行的那位扯着他,便冷笑着道:“獐头鼠目,刻薄寡嗣之相。”
姚励名听了个半懂,杨沛林怕事儿不够大,对着姚励名小声道:“他骂你断子绝孙之相。”
姚励名当然是大怒,腾地站起身喝道:“你说谁?”
结果人家使者淡淡地道:“谁接腔便是谁”,活活把姚励名的话给抛了回来。他恼羞成怒,正待冲上前去,人家使者都已经上了楼,很多人都鄙夷地看着他,必竟是他先骂的人家,再说了,他身为天朝子民,与友好使者为难,实难登大雅之堂,再加上杨卢二人也在一旁相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掌柜也在一旁陪笑调停,姚励名这才没有冲上去,生生忍下了这口恶气。
他当然知道公然殴打使者会有什么好下场,所以饭也吃的不香,吃的差不多他便眼珠儿一转道:“我看那两个蕃子也没带侍卫,不如咱们半路把他们给拦了,揍一顿过过瘾?”
“要是他们告咱们怎么办?”卢致和提出异议。
“咱神不知鬼不觉的,用布袋罩着头,打一顿就跑,谁知道是咱们干的?”姚励名苦大仇深。
杨沛林不得不同意,因为若不是他嘴贱,姚励名也不至于被人家骂,卢致和只要火不烧到自己身上,管它是家火还是野火,三人达成共识,结了账就去买了两个布袋,远远守在稻香楼外面。
那两人吃了饭自然是要回驿馆的,也没想着危险正等着他们。午休时间,街上也没什么人,三人以有心袭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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