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世曼发现自己失言,忙收敛心神,看着沈立行道:“李少阳是你的人,如今他一家被灭门,自不可能与你毫无关系,官府很快便会传你问话吧?”
沈立行点头。
高世曼想了想道:“你可得罪了何人,或者说你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沈立行本不欲再与她讨论此事,省得她想多了晚上睡不着,又听她说的似模似样儿,忍不住道:“可能是得罪了太子,这李少阳原是跟着我一年多,不过前段时间发现他似是太子的人”。
李冲不由诧异*地看了看两人,高世曼闻言又问:“太子之位可稳当?”
沈立行看了她一眼,见她一脸的笃定,开口道:“至尊之位自然有别的人觊觎,太子因腿有疾,差点被废,皇上子嗣又多,当年魏王吴王都是备选之人,呼声最高的是魏王,后来皇上压下了此事,太子腿疾也渐有好转,并不影响继位;不过太子此后脾气大涨,在府中经常做些令其师不齿之事,他们师生二人现下关系渐生不睦”。
高世曼认真的听着,不时的点头。看沈立行停下不说,忙扯了他衣襟道:“说啊!”
沈立行无奈,只得接着道:“我初回京,他递话给我,我敷衍过去了,只怕他有些忌恨,这次李少阳被我发现有鬼,赶了出去,他肯定会去寻求太子庇护,没想到竟落得个如此下场”。
“原来如此”高世曼喃喃道,“我好象有些懂了……”
沈立行可没对她有什么指望,听她在那自言自语,笑着道:“你懂什么?”
“唉呀,别吵”高世曼将头抵在他肩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式,“让我想想”。
沈立行见她这会儿主动靠上来,看了李冲一眼,将她又往腿上搂了搂,让她坐的更舒服。
李冲忙转身走出书房。
那个重庆红衣男孩案一直未破,但是高世曼记得那个诡异的案子有案中案,当时网友们评论说之所以红衣男孩死法如此诡异,是因为这种死法会让死者永不超生,死后魂魄尽散,不会找凶手麻烦;
后来这男孩入葬后又被一个道士偷尸,用邪术来炼鬼,因为养小鬼必须是拘提一个童魂才能供主人驱使,而这个幼童又必须是夭折或被凶杀的,所以那道士将红衣男孩的尸体偷出后炼了小鬼养着,后来逢赌就赢,屡试不爽,落网之时警方都不敢相信真有如此邪门的事儿,用了很多特别的手段都测不出那道士说谎,这个迷案给高世曼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此时身处古代,茅山之术只怕更为高深,她静静的思考着李少阳的死,与这红衣男孩案之间的共通点,久久也没有说话。
李冲突然在门外对沈立行使眼色,沈立行示意他进来,他立在椅边小声道:“爷,梁大人来了”。
高世曼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她抓住沈立行道:“梁大人?是不是来问案的?”
沈立行笑道:“苏家柔未来的公公,梁大人”。
“你还笑得出来?”高世曼嗔了他一眼,暗道怎么这么巧,竟是家柔的公公。她想了想又道:“我可以跟你一起去么,帮家柔看看她的公公长的俊不俊”。
“都是老头子了,俊不俊又有什么关系?”沈立行不觉好笑。
“当然有关系了,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贼眉动”高世曼跳下他的腿站定,“这老头儿若是长的俊,他儿子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我帮家柔去把把关”。
李冲立在那儿突然噗哧一乐,沈立行抬眼看了他一眼,对高世曼道:“走吧,让梁大人听见了还不得吐血”。
跟着沈立行进了外面的花厅,一个英武的中年人坐在那正喝茶,一身官袍给他又添了几分正气,见他们进来,起身拱手道:“沈大人”。
互相见了礼,李冲立在沈立行身后,高世曼刚才坐了半天,便与李冲比肩,也站在他身后,沈立行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多说。
高世曼瞧着那老头长着一副圆脸,法令纹隐现,一对剑眉又浓又黑,看起来也就那么回事,便收回目光,立在那儿继续想案子的事。
只听那梁大人道:“沈大人,你也知道李少阳的事了吧,老夫例行公事,过府一问,希望你不要怪罪。”
“哪里,李少阳原是府上之人,如今出了事,该当配合大人调查取证”。
高世曼听他们说来说去也不像在问案,倒像是聊天,不由低了头想自己的事儿。
男孩死法怪异,定是有迷信的因素在内,否则不会画蛇添足,直接扼死岂不省事儿?那如果也是为了豢养小鬼,为什么不把尸体弄走呢?豢养小鬼所为何事?听沈立行的意思,此事极有可能是太子所为,那么,贵为太子,万人之上,一人之下,还有什么愿望需要豢养小鬼助其实现的呢?
她不停的进行着各种假设,想起沈立行说太子自腿疾后差点被废,又有众多兄弟与之竞争,突然想通了:太子的愿望自然是顺利登基!只要坐拥了天下,还有什么不是唾手可得?
豢养小鬼的事想通了,那么太子为何不将男孩弄走呢?将之放在现场,岂不是前功尽弃?难道是来不及弄走?她立马便否决了这种可能性,太子行事,既然能灭了人家满门,自然是计划周详才动的手,那么,为何要将尸体留在现场呢?
重庆红衣男孩也被留在了现场……后被盗走尸体,对啊,凶手一定是怕现在弄走尸体太过显眼,无论什么年代都讲究个入土为安,若是弄走尸体势必会将案子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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